著自己和錢春是一條路的人。
闆闆的面色沒有任何的改變。
嚴廳長的心裡比之之前,緩和多了。
和藹的坐了下來:“闆闆,再拿根老家的煙給我抽抽。我想點事情。”
闆闆聽話的點點頭。
幫著他點上了。
李天成也坐了一邊陪著。
看著老爺子把頭低下了,又抬起,在想著什麼。闆闆乾脆的斷絕了窺探他的**,直接的坐了那裡不說話。
自己把頭低著了。
想到自己剛剛心裡一跳,因為嚴廳長後面一個想法太嚇人了,真的是他那樣的話,闆闆自己死也不知道怎麼死的呢。
不過之前那個隱隱的念頭還是被闆闆敏感的抓到了。
他不由得感慨老頭的年老成精。
老頭不是試探其他,是在試探自己和他講的,那種窺視能力的大小,等等具體情況。
剛剛,老頭站在三步外,成年人的三步超過了兩米!
人的信任參合不了什麼沙子,自己一個事情上對老爺子撒謊被察覺,其他的事情就將徹底的被他懷疑。
想到這些可怕處,闆闆忽然覺得,自己這樣的能力,又如何?
是的,又如何?
不一樣的差點被徐家的一群打手打死,不一樣的被徐家折騰的死去活來。不是前面有楊四的因,自己得到的果恐怕就是一個子,死!
就淡淡這個嚴廳長,舉手投足間能夠控制自己的思維到這樣的地步,用這樣的方法來試探試探對方。
這種人傑,無怪能夠坐到這個位置上。而他上面還有人。這個社會藏龍臥虎,自己過去,是不是不經意間也有點自信過頭了?
闆闆在反思著,他在成長。這是事情發生到現在,在一個老人如山的背影下,他感受到了真正的軟弱。
他第一次真正的審視起了自己。
結果很讓人頹廢。
自己遇到的事情,有徐家的原因,同樣有著自己的原因。
想到這裡,闆闆冷汗滾滾而下。
敏感的發現了他這個狀態,嚴廳長奇怪了:“你怎麼了?好像有點心思?我可看不到你的心思。”
“是不是頭疼了?”李天成關心的問了一句。
闆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