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平衡考慮副手的意見。”
“這就是我下來的原因。我乾脆親自帶錢春下來。這裡要說一點,老柳是提也沒提錢春。不過這種高明也不高明,不提錢春也沒其他人好換了老顧的。”嚴廳長說了點,低頭喝酒。
李天成和王城中面面相覷著,心裡有了點不安。
“這次任務艱鉅啊。你們要有心裡準備。我監控一個副手有點說不過去,但是我監控下那個張正,還是說的過去的。老柳和他有點接觸。”
終於,這句話丟了出來。
“這個幾天?”李天成問道。
“不僅僅這個幾天,是這段時間。當然我還是不相信他老柳指揮這一切的,咳。”
嚴廳長差點把闆闆說出來。
王城中知道領導好像意猶未盡似的,話沒說全,但是內在的秘密他想的太深,不敢想了。
但是王城中哪裡知道,什麼秘密呀?是闆闆。
李天成沒做聲,繼續看著。
“我和你說。天成,錢春指揮這一切,有點可能。老柳估計就是他心裡的那個領導吧,和張正換取好處的。結合了看,老柳無故的對了老顧作對,只會好了他錢春。”嚴廳長在那裡眉頭一緊:“所以,不要冤枉了人但是也不要放過人,尤其是要考慮到阻力。要找到鐵證。這點上,天成你自己把握。”
“是,廳長。”李天成心裡想著,最好和闆闆商議商議,如何利用他那個本事。
這次的問題不在於難度上。
因為犯罪者已經出來了,第一目標已經鎖定了。逆向的去找證據,總比盲目的揣測好。
問題的難度卻也在於這裡。
在於犯罪目標本身,以及他的社會關係網。
嚴廳長不是不幫忙,不是不負責。堂堂的廳長也不得不借助闆闆的本領,唯一的原因就也在證據兩個字上。
所以,廳長沒說出來的話其實他就不好說。
這次簡直不是辦案,是李天成設計著套子,用闆闆的本事,誘惑著這群混蛋犯罪。
然後露出馬腳來。
只要有一個把柄,那麼就完全可以去以點破面,一站而勝了!
話說到這裡,雖然王城中聽的有點含含糊糊的,李天成是全部領悟了。成,他就是從此上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