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被打死了?”闆闆嘟囔著,翻過了那具身體,媚眼如絲女人紅著臉正看著他。
那雙眼睛裡已經要滴出了水來,紅紅的嘴唇被潔白的牙齒咬著,胸口微微的起伏著。
下午穿的那件套裙下,一雙潔白筆直的大腿,微微的分開在闆闆身邊的兩邊。扭曲著的身體成一個讓男人血脈賁張的S。
闆闆傻眼了。
劉海燕几乎呢喃似的,用沙啞的聲音,看著這個野蠻的傢伙,低聲的問道:“你知道那個女人剛剛說我晚上來幹什麼嗎?”
“那臭娘們罵你什麼?”闆闆懶得動心思了,面前這娘們發春白痴看不出來啊?
“她說…。”劉海燕扭了頭去,感受著心跳,真的有種要說出那些粗魯話的**來。
轟!
大門被人一下下的猛烈敲著:“大哥,大哥!出來啊。”
闆闆聽了是劉逼的聲音,大罵著殺千刀的,卻忙著跳了出去,頂著帳篷開了大門:“幹嘛?”
看著他的牛眼,阿B嚇了一大跳,再看著他下面的帳篷,劉逼壞壞的一笑:“在日逼呢?大哥,那個賊華真的要鬧事情了。”
“日你媽呢,沒日成。”闆闆惱火的捶了劉逼下,然後焦急的問道:“怎麼了。”
他卻忽略了房間的門他沒帶上。
躺在床上渾身已經沒有力氣,等著這個野蠻的傢伙蹂躪的女人,聽了清楚門口的對話。
劉海燕咬著嘴唇,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把頭猛的埋進了被子裡,闆闆那臭臭的汗味撲鼻而來。
劉海燕不知道是恨還是什麼,金小英的那句話再次的響起在心底。劉海燕呻吟了一聲。
卻沒力氣站起來。
也許,更是因為捨不得離開這裡。
這一幕正好被站在門口的,回來和她招呼下要出去的看到了。闆闆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趴著,自己扭動著自己的女人。
這臭娘們真的憋壞了?
算了,先去辦事。回來再辦她!
闆闆轉了頭去,帶上來了大門,和站了外邊要探頭探腦的劉逼一起,向黑夜裡奔去。
賊華是闆闆心裡的一個結。
那次砍人的事情,雖然是自己勝利了。但是闆闆知道,這個仇恨算是徹底的結下了。
又吃苦頭又被抓起來。
是個人就受不了的。
熟悉人心的闆闆知道,人是不會聖賢到問自己錯在哪裡的。只會記得後果和造成這個後果的原因。
賊華不死,闆闆不安。
再加上劉逼的舊恨。闆闆這個段時間,要做的就是這個事情,劉海燕那裡,只是他的娛樂插曲而已。
至於金小英是種補償似的發洩。他總覺得那個臭婊子欠自己的太多了。卻沒看到自己心底對著金小英還有著份依戀。
獨霸著她就是最好的證明。
“賊華找死呢?正要找他呢。鐵牛他們呢?”闆闆虎著臉的時候,劉逼最不敢說話。
劉逼看著他。闆闆回頭罵道:“說啊。”
“他們已經去了。我說大哥,是不是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剛剛我真的不知道,打你手機關機了所以才試試的……。”
劉逼的解釋讓闆闆很火,他無奈的搖搖頭:“走了,走了,說什麼說。”
今天晚上。
服裝店被人砸了。
劉海軍躺在那裡,不可能的,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就是賊華。根據判斷,大虎他們很快的知道了訊息。
是賊華乾的。
至於證據,這種事情不是警察破案要什麼證據?
闆闆的做法對兄弟的團結是很重要的。因為這種事業是大家的,這讓所以的兄弟有種榮譽感。
自己的事業被人算計著,都沒有能夠奪去,而乾的越來越好了。
卻被一個不上檔次的小混子砸了?
這種卑鄙的手段讓鐵牛他們非常的憤怒。劉逼知道闆闆的心結,這個事情,他必須要等闆闆做主。
所以他才來叫板板的。
被砸的服裝店出現在了闆闆的眼前。
落地的大櫥窗粉碎著,那一點二厘的厚玻璃完全的碎了,只有邊角的一部分還被卡槽和玻璃膠連著。
在路燈下閃著寒光。
鐵牛遠遠的看著闆闆來了,早就大步的走了上來,兩步就甩下了後面的兄弟,他大聲的吼著:“大哥,怎麼辦?”
闆闆沒說話,他低頭看著一切,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