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吧,但是既然有這個可能我就不得不把事情先安排好。”
然後他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闆闆沉默著。
不是本地的?他顯然有點恍惚了,什麼叫不是本地的公安要找他?
難道是過去的案子麼?楊四他還流竄作案不成?想的闆闆頭昏呢。
楊四給他解釋了起來:“我們發家,你認為很青白麼?在這個城市很青白而已,你不想想,除非是你這樣的運氣,能夠有幾個人積累這些資金?我一個老五一個是起頭乾的,我們都不乾淨。當年我們是部隊裡一批的人。”
咳嗽了下,捂了胸口揉了揉,楊四接著道“當年香港那邊有電子產品什麼的走私,我們在那裡幹了很多。帶了錢回來的,可是一開始,在這個城市裡花錢如流水似的。又因為幫兄弟保兄弟,記得胖子的事情麼?就那段日子,我只好又和過去聯絡了。賺錢的同時也讓那些人知道了我們的根。麻煩就來了。”
“他們出事了?”闆闆聽到這裡再不知道這些情況,也就笨蛋了。
楊四點點頭:“案子據說很大。我一個部隊的戰友還在那邊,聽了這個訊息,連夜跑路了。走之前打了個電話給我。闆闆,也許目前還查不到我,但是防止萬一。昨天夜裡回來後,其實我和老五在商議的。想把資金轉到你這裡來,你看行不行?”
“只要你信的過我。行。”闆闆二話沒說。
轉資金不是大事情,也沒那麼多麻煩的。只要在之前做好了手腳,自己不說漏了,楊四肯定不會說的。那麼誰查的出來,就說借錢的欠款怎麼了?咬人啊?
不過一般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恐怕是躲避還來不及呢,何況剛剛認識的?
楊四欣賞的看著闆闆:“謝謝你,兄弟。”
“四哥,我們投緣的很,你和五哥看得起我。放我這裡,沒問題的。到時候就說借錢的欠款什麼的吧。不過吉人自有天相,也許沒事情呢?”闆闆安慰道。
楊四抬起了頭來,看了看窗戶外邊:“唐突了點啊,闆闆,不是遇到你,我是要找武城的,可是這些事情說不清楚。他和我們過去有來往,到時候查到了麻煩。你肯幫這個忙,我會記得的。”
“四哥,誰也有起伏的時候,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你兒子?”闆闆問道。
楊四掏出了一張夾在皮夾裡的照片:“這就是楊正。他已經十五了,我也找他談過了。他媽媽走的早,現在他在十三中上初三。比我強,好好學習,很懂事。”
“那他?”
“你是誰他怎麼生活吧?還有誰照顧吧?”楊四苦笑了下。
然後道:“他媽媽走後,他和他姥爺一起過,直到和舅舅一起。他舅舅是個老實人。我時不時的偷偷給點錢。闆闆啊,我仇人不少,不上道的人更多。遇到個人下黑手怎麼辦?呵呵。”
他的潛臺詞是,只有找闆闆這樣毫無聯絡的人,對他兒子才好照顧。而且闆闆有出息。
闆闆明白的點點頭:“四哥,你放心。誰也不會知道的。”
“告訴武城。這樣多個人照顧,但是不能夠再多了。明天下午,我就收拾東西先走。闆闆,我那些兄弟,我知道你公安上關係不錯,你幫我照顧著點好麼?”
“一定。”闆闆吐字如金。
他這個時候知道,承諾就是承諾,他會盡最大努力的。敏感的他已經發現了。事情不一定會像楊四說的這麼輕描淡寫的。也許會嚴重的多。
但是他不想問了。
反正也聽出來了。他的其他兄弟和這個事情有瓜葛的不多,只有老五。
“那老五走麼?”
“和我一起走,我們不會太遠的。就在附近看著。”楊四說了一半,停住了。
闆闆看著他的眼神乾脆的道:“你換卡,有訊息我和你聯絡。”
“兄弟。”楊四的手重重的拍在了闆闆的肩膀上。
闆闆咧嘴一笑:“四哥,我用喬喬的電話。你不僅僅換號還換個機子。上次我聽人家說的,手機換卡了還是查的出的。”
“我知道。好。你把喬喬號碼給我。”
闆闆接過了楊四的手機,按下了號碼。楊四點點頭,放了口袋裡:“這個號碼我換卡再打給你。你交代下那個女孩子,我覺得性格不錯。”
“別題了,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欺負。***。不知道什麼東西做出來的。”闆闆痛苦的罵著。
楊四大笑起來。
“四哥,你真灑脫。”闆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