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走人早點好。那十萬跑不了就給吧。張胖子也想明白了。阿豹他們一向還是很講信譽的。
自己卡上就取十萬出來怎麼了?多的不取。萬一他們搶的話,自己就真的報警了。大不了進去過日子。反正以後的日子也沒大意思。
總不見得,他們殺人吧?那不可能。
闆闆說下去,卻沒下去,他走到了錢所辦公室前面。想了想,拿起了電話,到了廁所裡。
成偉在那邊接了:“闆闆,怎麼說的?”
“你叫刀子阿豹來這裡門口,等我電話。估計馬上出來,該拿多少拿多少,其他的不問他。”闆闆低聲道。
成偉在電話裡喜出望外:〃其他沒事情?〃
〃報警報的假警!不罰款麼?嘿嘿,再見。”電話裡闆闆的聲音讓成偉不由的笑出了聲。
面前的阿豹還有刀子問道:“怎麼?”
成偉把事情一說,兩個人也笑了。平時都是楊四的關係在外邊,還有老五的,他們的性子不喜歡和官場上公安上交道。
成偉這個敏感時候又不能夠跑的太勤。
本來已經做好了讓刀子阿豹他們走,成偉自己拿了條子去的準備了。再不行,都已經這十萬不要了,傳話裡面的兄弟,遇到這個混蛋抽他出氣的想法。
結果現在闆闆一出馬,事情能夠這樣解決。
他們自然高興了。時間不多了,阿豹和刀子也不廢話,直接出了門,車子向了派出所這裡開去。
派出所裡。
王城中已經去折騰那個張胖子了。
闆闆和錢所在門關的緊緊的辦公室裡正扯淡著。
錢所今天晚上是帶了王城中回來把工作安排好。然後正好值班下的。因為下週有事情,所以他乾脆調班了。
單位就是這麼敏感。
升遷在望的時候,千萬要走好最後一班崗位。不能夠讓別人有廢話說。現在誰沒看到錢所王城中又在專案組又回來值班?
這就是輿論,輿論好,就讓領導好說話了。至於領導為什麼偏偏對他們好說話?提他們?
領導的想法也是你們可以問的?幹活去!
遞給了錢所一根香菸。
錢所點上了後,和闆闆嘻嘻哈哈的:“闆闆,別看我們有時候風光,也苦。年輕的時候,要搶著幹,誰也比你大。到我這個歲數,又要帶著幹,不然出了事情,之前幾十年就白乾了。”
“能夠出什麼事情嘛?”闆闆笑了。
錢所倒是正色了起來:“這個東西要看命了。你知道城西所的所長怎麼丟了的麼?”
“怎麼?”八卦的魂再次燃燒了。
闆闆的大鼻子向了錢所面前,再次接近了十厘米。
錢所重重的嘆了口氣:“是我一個老兄弟了。也是值班。當晚呢,就和朋友喝酒的。上了頭,就在值班室後面的休息室睡覺了。領導嘛,誰敢問他?”
“哎呀,錢哥,你快點說啊。難道哪個傻逼拍馬屁叫了個小姐送過來的?”
“放屁哦。”
錢所明顯被闆闆的設想雷了。
他笑罵了一句道:“扯,瘋了麼?什麼時候不能夠玩?當時值班的除了聯防就是一個小幹警。晚上有情況,說是附加有人被搶劫,還打傷了。這下留了個聯防,其他的人就出去了吧。愣是想不到。”
“怎麼?”闆闆覺得錢所像在說書似的,鳥人吊胃口不?
錢所也不賣關子了,重點丟了出來:“被搶劫的居然是政法委書記的兒媳。家裡也接到這個情況了。知道是城西所的。裡面書記自己就過來了。這是家事,是不是?”
“完了,他在睡覺?”闆闆知道了。至於後果,之前錢所就說了。
錢所點點頭:“是啊。完了啊。後來據說。那天,書記的兒媳還是為了書記和她婆婆調解矛盾的。你說全家能夠不感激媳婦麼?這下還不整?搶劫的跑了,人海茫茫的夜裡,這案子沒那麼好破的!警察又不是神仙。最多是以後抓了人自己說出之前的事情來。流動人,當場抓不到,打一棍子就跑了,上哪裡抓?氣能夠不出在他身上?”
“日呢,看到他在睡覺,酒氣沖天的,能不整麼?”闆闆點點頭,深以為然。人的遷怒是很正常的。算那個城西所的,前所長倒黴吧。
錢所忽然笑了:“據說,當時書記來了,聯防不認識,先擺個架子。嘿嘿,書記大人也算見識了民間疾苦了。闆闆,你別看那些聯防和你客氣,那是你有本事,又和我們處的好。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