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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於時我輪著在兩個小|穴中狂插,由於剛才已經射過一次了,所以這次耐久力特別好,直到把兩個騷貨幹得都洩了,我竟還沒有She精。

我老婆洩了以後,很自覺退了出去,到浴室去安慰姚先生。於是我將李小姐反轉身,費了很大的勁才插進她的屁眼裡,因為她是第一次,所以李小姐一直叫痛,不過在我身下她已經完全臣服了,直到我將整根雞芭插入她的屁眼中,她已經全身是汗了。

那一晚,姚先生與我老婆沒有再作愛,他只是一直撫摸我老婆的身體,在裡屋的床上靜靜地躺著。而外面,我與李小姐又幹了兩次,當然是在凌晨與早晨,李小姐的叫床聲很大,我想裡屋的姚先生也不會安睡吧。

由於時間上的原因,我與老婆只能與他們夫妻告別。走時,李小姐還哭了,姚先生也是很不捨。我們安慰他們說:“有機會會再見的。”確實他們夫妻真的是對好人,所以我想我們會長久保持聯絡的……

被奸少女和她的痛苦經歷……

那些日子,我常常失眠。因為怕睡不著,我往往早早地上床。可是,輾轉翻側幾個小時後,我還是很絕望地爬起來,穿著棉布的睡衣,坐在桌前發呆。

我會側耳去聽外面的聲音,那些隱隱約約的聲音,在深深的夜裡,無情地切割著我的神經,就象一把把柔軟的小刀子,讓我疼得發瘋,卻流不出眼淚。現在想想剛來美國的日子,這便是最深的記憶了。其實,別的,我也算順利──有資助,不用打工,出國前也沒有因為要賠教育費而欠一筆債。

這樣的夜裡,我想傾訴,或者聽人傾訴。我喜歡在那些自己或別人的故事裡,在平淡無奇或獨特的情節裡,舒解我因為初到異國他鄉不適而崩緊的神經,然後,進入夢鄉。

小燕就是那個時候成為我的好朋友的。

認識她,也是在“迎新晚會”上。她負責接待新生,坐在入口處的一張桌子後,讓我們寫下姓名、系別、地址、電話。看見我的地址後,她說:“你和我住前後樓。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找我。我在這呆了五年了,對這個小鎮已經很熟悉了。”

看她這麼熱情,我便站在旁邊和她說了一會兒話。她告訴我她學生物,已經早就不選課了,每天都在做實驗。因為儀器不太夠,他們實驗室的幾個人便輪班。她主要是晚上做實驗,清晨才回家睡覺。“多晚都可以往我實驗室打電話,但上午千萬別往我家裡打。”她囑咐我。

於是,我失眠的時候,小燕便成了我的傾訴物件。她有的是時間。因為大部分時間她只是在檢視或照看實驗,而不是做實驗。我告訴她我覺得多麼孤單,多麼無助;我不知為什麼要來美國,只是看人家出國我也出國;我想家,想回去……

除了說“以後你會習慣的,不信,過段時間你看看吧”之外,小燕一般不說別的,只是在電話的那一頭靜靜聽著,讓我知道除了夜晚那些讓我發瘋的聲音之外,還有一個人在聽我這些現在想起來很讓我自己覺得不屑的抱怨。可在那時候,我真的覺得要活不下去了的滋味。小燕給我的安慰──不是她的話語,而是當我需要時她就在那裡這個事實,是我那些日子裡唯一的安慰。

女孩子說話說多了,就不外乎男孩子、男人。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小燕經受過別人無法想象的不幸,可她卻從未顯露出她的不幸,只是因為這些不幸而更加堅強。

小燕是獨生女兒。父母都是工程師,工作很忙,對她一直比較忽視。從小到大,她都不是個自信的女孩子,特別是在外貌上。儘管她有著苗條勻稱的身材,細細長長的眼睛,濃濃密密的長髮,可是,母親從來沒有時間打扮她,父親也好象從沒時間讚美她,她也就一直覺得自己是隻醜小鴉。

但是她很聰明。即使上了大學,她的成績也在班上名列前茅。不過,這並沒有給她增加多少自信,雖然她在學習中找到了一份安慰,就象別的女孩子在時裝或在引起男生注意裡尋找快樂一樣。

直到了大學四年級,小燕的感情地帶還是一片空白。少女的心也有動盪的時候,就象春天裡,校河岸邊的迎春花被風微微吹起,在平靜的水面上盪開絲絲漣漪。但是,那是稍縱即逝的,很快地,她又沉浸在書本中了。那些年頭,所有的領域、學派、思想以使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橫掃著校園,小燕便不起眼地在圖書館、教室和各種各樣的講座、音樂會和討論會中穿行著。沒有人注意她,就連她自己也很少注意自己。她也沒什麼朋友,同宿舍的女孩們和她的關係也都是淡淡的。

一切都是在那個春天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