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以後,米宏介等人都去幫忙照顧病人去了,白俊開車送卡路爾•;杜巴戈他們三人去玄牝之門。
卡路爾•;杜巴戈一個晚上沒有休息,此刻便感覺到疲乏來,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坐在白俊身邊,閉著眼睛打瞌睡。白俊專心開車,也不打擾她。坐在後排的柳辛手放在衣兜中,緊緊握著臨走的時候,溫敏給他的六顆霹靂珠,心情十分激動,表面上看來卻非常平靜,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羅妙瑩本來病得不輕,但吃過藥以後,精神似乎還不錯,見沒有人理會她,無聊地把頭伸出車窗,東張西望。
田野中非常寂靜,看不見往日勞作的人們。羅妙瑩看得沒勁,又縮回頭,正要找白俊說幾句閒話,眼角餘光瞥見的辣椒下面一朵沒有葉子的白色小花朵。羅妙瑩又伸出頭去,想仔細看看,但汽車已經開遠了。羅妙瑩指著後面激動地大聲道:“白俊,停一下,讓我下車看看那是什麼?”
白俊不悅地淡淡道:“羅醫生,我們可沒有時間耽擱!”
羅妙瑩張張嘴,見白俊不滿意明顯的寫在臉上,心中也湧起怒火,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麼,又掉頭去專心地看著車窗外面。她很快又發現幾朵那種直接長在地上的白色花朵,心中實在是驚奇得要命,但卻再也不想讓白俊停車了。
玄牝之門很快就到了。與前幾次來這裡不同,玄牝之門的朱漆大門緊閉著。白俊停下車,輕輕拍拍身邊的卡路爾•;杜巴戈,愛憐地低聲道:“卡路爾,該下車了,我們到了。”
卡路爾•;杜巴戈迷迷糊糊睜眼嘟囔道:“我剛剛要睡著,就到了?也太快了吧。”跳下汽車,跑到門前,用力去拍門,不滿意地叫起來,“這裡怎麼也不裝一個門鈴?還要釘這麼多銅釘,拍得我手也疼了。”
白俊跟過去,拿著門環輕輕叩門,笑道:“誰讓你有門環卻不知道用?”
柳辛和羅妙瑩也下車走過來。羅妙瑩眼睛盯著地面,又在牆角發現兩朵那中白色外的花,這回的距離很近,她看得很清楚,這中花其實不是花,而是一種外形類似白木耳名字叫白氰的真菌。片狀的組織發育出很多褶皺,堆積在一起形成半圓球形,猛然看去,就像是一朵美麗的白色花朵。但這種花的孢子對人類來說卻是致命的。
柳辛見門裡面一直沒有反應,皺眉道:“是不是安倍又不在?白俊,別管她了,你把門開啟,我們直接進去吧!”
白俊點點頭,利用御物術直接從裡面把門閂開啟,和大家一起走進去。四處看看,安倍光枝不知道又去了哪裡,果然是不在裡面。
大家一起來到後面的大雄寶殿,白俊用天根鏡開啟天界通道,想一想,終究是不放心,對卡路爾•;杜巴戈道:“你們回來的時候,可以走烈火湖,我一會兒把汽車開過去,停在那裡,等你們出來的時候好用。天根鏡我就不給你們了。但那條通向皇宮的通道你們千萬別去碰,小心一些,快去快回。”又對柳辛道,“你比卡路爾細心,此次行動就由你負責。如果情況不對,拿不著藥物也要趕快撤離,記得安全第一。”
羅妙瑩翻一個白眼,終究忍不住道:“我看你還是注意你自己這邊的情況吧!不要等我們回來了,這裡卻找不著人來吃藥了。”
白俊冷冷地道:“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保證會讓蜃人從此在宇宙中消失。不過就是兩百萬人,做起來一定不困難。”羅妙瑩頓時就不說話了。
送走卡路爾•;杜巴戈三人後,白俊很不放心,又把玄牝之門的周圍仔細搜尋一遍,依然沒有安倍光枝的身影,心裡覺得很不安。
他回到水月農莊以後,便想找秋山哲也詳細問問九尾妖狐的事情,可是水月農莊各處都沒有發現秋山哲也的影子,不禁甚是詫異。來到邰應濟的病房中,一看米宏介和石可欣都在,卻不見溫敏,多少有些奇怪,上前去看看邰應濟的病情,隨口問:“船長,你知道秋山去哪裡了麼?”邰應濟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得病後雖然是吃了藥,也依然昏沉沉地沒有清醒,但呼吸還算平穩,估計問題也不大。
米宏介搖搖頭道:“我也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他了。”
坐在邰應濟床頭的石可欣回頭道:“他好像是也出門了。我看見他跟在你們後面離開的。白大哥,你找他有什麼事?”
白俊皺眉道:“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過是隨便問問。我去外面看看。對了,米船長,這裡並不安全,你要隨時注意大家的情況。要是有情況,記得用我以前給你們的紙鳶來報個信。”正要離開,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