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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仔不用說,王佳輝們也一定會懷疑的,所以在他們詢問的時候,自己沒有否認,而他們也從波仔那裡得到了肯定。波仔還說他們順便送南宮星月去無煙島,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但是出事的地點距離無煙島很遠,中途要經過無人居住的小島。等到達無煙島時,那裡的收徒大典也應該開始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島嶼,好修整船隻。南宮星月站在船頭,放眼看去,入眼的都是相同的色彩,蔚藍的大海,目力能夠到達的地方,依然是無盡的藍色。
王佳輝拿著一個盆子使勁地把浸入船中的海水舀出來,在毒辣的陽光下,汗水像是溪流一樣的淌下,本來就黑的臉現在更黑了。一邊舀水一邊問道:“波仔,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們都已經航行了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到你說的荒島,要是再到達不了,我們的小船就堅持不住了,你聽,風浪打來的時候,龍骨都在吱嘎吱嘎的響個不停,像是要斷了似的。”
波仔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抓住帆布上的繩子控制航向。一旁幫忙排水的風清崗道:“要是波仔記錯了,幹嘛你不提醒他正確的方向呢?你只會呱啦呱啦的說個不停,排水不認真排水。”
“我怎麼不認真排水了,你難道沒有看見我身上的大汗嗎?你只會說我呱啦呱啦的叫,其實話最多的就是你,偷懶的也是你,你看,我都端了兩盆了,你一盆都沒有端出去。”
這兩個夥計整天都是這樣,你說我來我說你,互相譴責,但是誰也不會生氣。旁邊划槳的權朝金嘆道:“要是我們把海圖拿來就好了,不過海圖在船老大的手上,現在恐怕已經在那隻巨獸的肚子中了。沒有海圖,只憑借我們幾個的記憶,走彎路是難免的。要不波仔你跟星月說一說,讓他飛到空中看一看,我們距離最近的島嶼還有多遠。”
波仔雙眼望著遠方,頭也不回的道:“你沒有看見星月現在要鎮住船隻,阻止海水倒灌嗎?要是他飛到了天上,我們就必須要沉到海底,你想去看看海底世界嗎?”
權朝金吐吐舌頭,“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又沒有讓你真的叫他去天上看,你是不是這幾天吃生魚吃多了,獸性發作了,要麼是和星月一樣不說話,一說起話來就是難聽的要命。”
風清崗這是得意的道:“權朝金這句話說得最好,波仔肯定是獸性發作了,他成天的拉著帆布搖晃,這晃來晃去的,獸性不發才怪呢!”
波仔轉過頭看了幾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去,該做什麼就專心的做什麼,不要鬼話連篇的,讓星月聽了心煩。”其實南宮星月已經習慣了他們的這種吵鬧,聽著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說話,命在旦夕都如此的樂觀,想想自己一定做不到,自從見到了家人的慘死後,就算成天的聽到波仔們說那些非常搞笑的,想笑一下,就是怎麼努力也笑不出來,在臉上的表情就只有冷漠,寒冰一樣的冷。
七天過去了,站在船頭的南宮星月已經不用那麼費力的鎮壓小船,波浪也小了很多,只有時不時的一個大浪。天上出現了稀稀落落的鳥影,每一聲的鳥叫,都振奮人心,都給波仔們無盡的動力,使得他們忘記了疲勞,特別是權朝金,鳥叫聲就像是他的興奮劑一樣,一有鳥兒的叫聲,他的雙臂就像是鋼鐵做的一樣,把漿片舞動成了圓圈。
南宮星月已經可以看見了遠處朦朦朧朧的小島,心道:要是我駕馭飛劍飛行的話,這點距離,不出一盞茶的時間就可以到了。但是他們划船的話,恐怕還要半天的時間才行。
現在船漏得更快了王佳輝和風清崗排水的速度已經有些跟不上,他們沉默了許多,都在拼命的排水,但是過一段時間後,他們的大腿都會浸沒在海水中,這時南宮星月就把手一招,船中的海水就像是被巨大的引力吸引住一樣,嘩啦的一聲便飛起往船外去。
現在南宮星月又用同樣的方法排了一次水,南宮星月也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這樣幫他們排水了。傍晚時分,孤舟終於到了島上,這個小島全是大塊大塊的石頭,一點植被都沒有,但是卻有許多的水鳥在這裡棲息,這就是波仔說的鳥國島。
南宮星月和波仔們一道把船推上岸,然後王佳輝拿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繩子在船的一個孔洞上拴好,另一端拴在一塊一半深深的埋在泥土裡的大石頭上。這樣是防止海潮或者巨浪捲到岸上來,把船捲走。
來到島的深處,這裡沒有了眾多的水鳥,只有山石。找了一個山洞,波仔們不管地上有無數的小石子,躺在上面很快的睡著了。
他們的確累得夠嗆的了,剛開始的時候船還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