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金朔寒冷淡地道。
“是,先生!”腳步聲緩緩離去,金朔寒也捧著衣服走了進來,放到床上,“兩位公子快穿上吧!”
李憐花拎起那白色的厚厚的長大衣,稍稍看了一下,便知道了如何個穿法,“瀚兒,來伸手,好,伸另一隻!這個是扣起來的嗎?”
嶽瀚見衣服一邊一排小縫,另一邊與之對應的是圓圓的白色形狀之物,“沒錯,大哥,應該是扣起來的!”
金朔寒看著他們從第一個開始試探和嘗試,到穿好時,兩人驚訝喜歡的神情,不由鬆了一口氣,“兩位公子可還喜歡?”
“這衣裳是什麼料子制的?很暖和!”嶽瀚連連點頭,金朔寒想的挺周到的,衣服做得很寬大,雖然自己大著肚子,卻並不覺得緊繃,站在地上,自己看著自己的肚子,也覺得驚訝不已,竟然錯過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幸好孩子沒事!
“這是呢絨大衣!林公子喜歡就好了!”金朔寒看著他們,除去他們兩人都是長髮這一項,如此穿著之後,沒人會以為他們是來自七百多年的前的古人。
“大哥,你這麼穿好漂亮,瀚兒好喜歡!這衣服比我們的衣服好穿好脫多了!”嶽瀚摟著李憐花的腰在他胸前磨蹭撒嬌。
李憐花輕輕地回攬住他,在他額頭落下一吻,臉上的笑容也越發光彩了起來,“大哥的瀚兒更漂亮,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大哥這輩子都要珍藏著,不給別人看!”
“兩位公子請跟我來!”金朔寒雖然不想打斷他們你儂我儂,不過,眼前趕緊讓他們認識到眼前的客觀形勢才是真正重要的事!
兩人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分開,不過手依舊緊緊交握在一起,嶽瀚大方中帶著幾分羞澀,“有勞金兄,不對,應該是有勞朔寒了!你也叫我們的名字吧,別叫我們先生了,估計會聽不習慣!”
“好的,那個兩位跟我來!”金朔寒訥訥地點了點頭,遲疑了半天還是不能自在地叫出他們的名字,不得不用‘兩位’二字帶過了。
再度穿過了長長的走廊,只是這回沒有再往三樓去,而是直接往二樓的盡頭走去的,李憐花還好,因為之前已經見過一次了,而嶽瀚卻是醒來後第一次見到房間外面,看著比房間裡面更大更豪華的模樣是,忍不住露出驚喜新鮮的神色出來,像個可愛的孩子一般,讓一邊的李憐花光看他的表情都憐愛不已,看來瀚兒是真的很喜歡這裡,罷了,就留在這裡吧!
因為放緩著腳步配合著瀚兒的東張西望,所以等他們到門口時,金朔寒早就開起了鎖在門口等著了,兩人進門後,金朔寒便引他們到一面遮蓋有紅布的牆之前,“兩位請看!”
紅布緩緩被拉下,牆上只掛著一幅裝裱過的畫,有他們真人高度大小,而那畫上一個吹簫一個執劍的正是瀚兒和他,看那幅畫邊角之處已有多處破損,一看就知確實經歷了不少的年頭,看來金朔寒果真沒有騙他們。
嶽瀚輕輕走近那幅畫,那依稀可辨的落款和年月日,讓嶽瀚激動不已,“大哥,你過來看,這竟然是明月公子為我們畫下的,只是這嘉定二年又是哪一年?我怎麼聽都沒聽……悼念憐花、嶽瀚十週年亡忌,大哥,這幅畫是我們死後十年所繪?明月他們以為我們死了?他們後來一定又回了草原,從露易娜和天朗的嘴裡知道了我們去了天山,從此再也沒回的事,所以他把那一年定成了我們的忌年!”
嶽瀚越說越傷感,他們的死一定讓不知道多少人傷心了,然而他們卻沒辦法去安慰,總以為兩人是生命是兩人的事,如今在幾百年後,看到這樣一幅畫,想像著師傅他們、露易娜他們、拈香哥哥他們都痛不欲絕的神情,他的心也又痛又酸了起來!
李憐花見他陷入了自己編制的情緒之中,連忙抱住他,“瀚兒,我們還活著不是嗎?若他們知道我們沒死,不知道會有多麼高興,雖然我們此刻無法讓他們知道,可是我們唯有活得更好,才不枉大家對我們的關心,不是嗎?所以別難過,明月他們一直在想念著我們,我們何嘗不是呢?”
“大哥,你說得對!瀚兒知道了!朔寒,你的祖先是姓司徒嗎?”嶽瀚聞言點了點頭,雖傷感依舊卻不再低落了,看向金朔寒的眼神也柔和親切了許多,眼前這個人可能是司徒大哥的後人,這是多麼神奇且令人激動的一件事啊!
“不是,這幅畫是我的祖先託人畫的,我的祖先便是姓金的,應該是活動在現在大陸的祁連山脈附近,只是確切地點已無法追溯了!”金朔寒不無感慨地道,如今只恨當年未多聽聽父親講祖先的事情,以至於知道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