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是大哥又說錯話了!”李憐花連忙道。
不大的包袱,一把長劍,是他們所有的行李,用瀚兒的話說既然是偷偷的溜走,自然就不能帶太多礙手礙腳的東西了,反正只要有錢,東西哪裡都可以買的到。
李憐花自然是沒有異議的,把包袱長劍都背到肩上,然後一把抱起嶽瀚,“我們走吧!”
“恩!”嶽瀚帶著甜甜的笑容,更用力的摟緊李憐花的脖子。
當第二天早上眾人苦等嶽瀚和李憐花不出現而去敲門時,發現房內早已經人去樓空了,此時的嶽瀚他們早已坐船出長江口,入海而去了!
被陷害而留下的柳清水只得無奈的開始善後工作:幾代方生死在江湖不知道培植了多少的勢力,如今雖然陰謀被破,但是還有大部分的勢力被隱在暗中,並未全部暴露,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這些黑暗中的勢力挖掘出來並給予徹底消滅,否則一旦又有新的頭領出現,極容易死灰復燃,再度為禍江湖。
然而說起來容易,這事做起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誰會在這關頭主動站出來說自己是方生死一夥的?而且這麼多年下來,指不定那些安插在江湖中的暗樁早已經成為名動一方的大俠也未為可知,如此情形下,困難自是不用說也能想象。嶽瀚倒好,毛筆一揮,留下幾封信和憐花兩人逍遙而去,把這堆攤子留給了自己,這樣的事情怕也只有嶽瀚才敢做吧!
再度展閱了一下嶽瀚留給自己的信,然後再對比別人看信後的表情:慕容英宏和普悔大師是驚喜不已的神情,而明月雙劍司徒明月則是無語凝目中帶著幾許笑意,還有彩虹金鉤薛竹更是發出豪邁不羈的大笑之聲,這些都讓柳清水暗暗懷疑嶽瀚到底在給他們的信裡寫了些什麼,怎麼人人都笑的起來,偏偏只有他的信讓他看的冷汗直冒,脊背發麻,還不敢給別的人瞧見,甚至他都不敢露出異樣的神情。
實際上嶽瀚給他的信就寫了短短一張紙,比起寫給慕容英宏和普悔大師的洋洋灑灑好幾張來,他的簡短的有些可憐,總共只有五句話,還一句比一句讓他摸不著頭腦。
第一句就跟他說那兩盒魔蠱解藥不可服用,說並不解毒。那既然不解毒,留下來幹嗎?
第二句又吩咐他和慕容英宏共同把那兩盒子‘解藥’分發給大家,並確保在場的每個人都有服下。這就更讓他不解了,不解毒,卻還要分給大家吃,嶽瀚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吃下去不會出什麼其他問題吧!想起他的二師傅可是製藥方面的大師,特別是製作那種會讓人不上不下,不死不活的玩意更是得心應手,嶽瀚是他唯一的弟子,這方面的能力怕是隻高不低!不由又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兩個圓柱盒子一眼!
第三句話就是要他把中原的問題徹底解決好再回塞外,這個所謂的‘徹底解決’要解決到什麼程度才算是‘好’,他簡直是欲哭無淚啊!比起留在中原,他更想趁著柳南絕柳西風兄弟死去的訊息還未傳回塞外之時,趕回去清理門戶,還有他的家眷妻兒,如今也生死未卜,嶽瀚卻要他留在中原,怎麼能不把他急的跳腳,卻還抱怨不了,誰叫他是自己的長輩呢,火家家訓第八條便說師長的話就是金科律令,不容違背。
第四句話更離譜,讓他再看完這封信後,偷偷把這張信紙吃下肚子,若說前面三條多多少少還有些道理的話,這一條簡直像是完全在作弄他了,柳清水連苦笑的力氣也沒有了。
第五句話也說的沒頭沒尾的,只有‘見機行事’四個字,見什麼機,行什麼事?他完全沒有概念,所以看到別人一副見到救世主的模樣,柳清水滿腦子都是迷惑與問號,不由有些感嘆,認識嶽瀚到底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正在尋思之間,慕容英宏已經朗笑一聲了,“原來柳大俠不但是清水宮的宮主,更是‘袖裡乾坤’火老前輩的後人,老夫等真真是失敬了!後續的除魔重任,還要多多仰仗柳大俠才是!”
“正是,柳大俠把我們大家瞞的好緊,若非小瀚兒點破這個秘密,我們大家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呢!”彩虹金鉤薛竹拍拍柳清水的肩,“老夫痴長柳大俠幾歲,就託大叫你一聲柳老弟了,柳老弟,老夫絕對聽從瀚兒的建議,以柳老弟你馬首是瞻,你只管吩咐便是!”
少林普悔大師也含笑的點頭,“少林也願意聽從柳大俠調遣,共同排除武林的危難。”
柳清水簡直瞠目結舌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嶽瀚故意暴露他是火家子孫的身份,讓他的身份更足以震住人心;也制定了詳細的計劃,分別寫在信中告訴了慕容英宏他們,卻單單什麼也沒告訴自己,讓他在莫名其妙中被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