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明白了範老的朋友肯定也在這幾個被捉到的幾個人中。
想到這裡。高堂春扭頭向著坐在審訊室牆邊的幾人看去。
坐在角落裡的的眾人。
戴長生和楊天河一位氣質儒雅,一位彪悍如猛虎,雖然俱都是四十出頭的年紀,卻給人一種氣血旺盛的青年之感。
另外的兩個年輕人,楊猛和戴峰,給人的感覺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一個雖然身形消瘦,但卻輕靈飄逸;另外一個則是完完全全的陽光、剛硬,給人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感覺。
這等人物竟然是盜竊團伙?這尼瑪是不是瞎了眼了。這怎麼可能是盜竊團伙呢?
……
“張副局長,我在跟你說話呢?你可有證據證明。這幾個人是盜車賊?”顧朝陽很不甘張鐵牛的態度,怒不可喝地對張鐵牛呵斥了一聲。
天南省公安廳的一把手發怒,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張鐵牛這個時候方才反應了過來,他眼珠一轉,忽然想到大院中停放著的那幾輛豪華跑車,連忙說道:“顧廳,不知道您在進市局大院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大院中停著的幾輛豪華跑車啊?”
說著,張鐵牛朝顧朝陽微微一點頭,然後指著窗外大院中的幾輛跑車說道。
顧朝陽順著張鐵牛的手指,向著窗外望去,只見楊猛等人駕駛而來的幾輛跑車,安安靜靜地停放在角落中,透過那幾個及其牛。逼的車牌照,不難看出這幾輛車子的主人在天南省,究竟是有多麼滔天的勢力。
不過這些不足以讓顧朝陽消除疑慮,這次他沒有看張鐵牛等人,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坐在角落中,看著審訊室中這場鬧劇的楊猛。
“小夥子,這幾輛車子是你們開來的?”顧朝陽盯著楊猛的眼睛,問道。
楊猛點點頭,道:“不錯!”
“你們可有證據證明,這幾輛車子是你們的?”顧朝陽追問。
“這個自然有!”楊猛笑看了方才還有些得意的張鐵牛一眼,隨手從兜裡取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張,赫然是先前郝飛等人與楊猛所籤的協議。
郝飛的臉色驟然一變,眼眸中流露出難以抑制的驚慌神色。
而這個時候張鐵牛也把目光投向了郝飛,那眼神中充滿了探尋之意。
郝飛只感覺心頭苦澀,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張鐵牛也不是傻子,看到自己外甥的臉色不對的時候,他也想到了那張看起來皺巴巴的紙張,八成記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果然,就在顧朝陽結果那張皺巴巴的紙看了一會之後,臉色因為憤怒而迅速充血,並且漲紅無比。
“啪!”
猛地把手中的協議拍在了桌上,顧朝陽憤怒地衝著張鐵牛呵斥道:“張鐵牛,這就是你說的盜竊團伙?這就是你說的盜車案?你長的難道是豬腦子嗎?這麼重要的證據你難道沒看到嗎?我看你這個副局長是當得太過安逸了,是時候該挪挪地方了!”
範老的朋友被莫須有的罪名關在了審訊室中,現在看來是沒受遭什麼迫害,不過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如果不好好處理一下的話,恐怕會惹出大亂子的。
這個時候高堂春也看向了那張協議,只是隨著深入的閱讀,他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後黑的就跟鍋底一樣,無比的陰鳩。
“哼!”
高堂春冷哼了一聲,陰沉著臉直往審訊室之外走去,這還沒到門口呢,手機就已經提了起來掛到了耳畔,緊接著就是一連串讓張鐵牛膽寒的指令下達了出去。
反觀顧朝陽,卻沒有對張鐵牛等人任何好顏色,扭頭對著楊猛等人深鞠了一躬,說道:“諸位,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無緣無故地進了這審訊室。我們的隊伍裡竟然出了這種敗類,這是我的失職。不過還請您們放心,這件情我一定會親自徹查到底,不管涉及到什麼人一律嚴懲不貸。”
戴長生在龍京久居高位,最擅長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再說了,這人沒準就是自己一個電話叫過來的幫手,他也不好意思不說話。
他上前一步,主動對顧朝陽伸出了手,道:“顧廳長客氣了,哪個行業裡面沒個濫竽充數的?這種人畢竟只是少數,及時清除就是了,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顧朝陽臉上帶著一絲羞愧之色,握住戴長生的手是死命地搖:“多謝這位先生的理解!對了,我叫顧朝陽,現為天南省公安廳廳長,不知道先生名諱?”
戴長生淡淡地說道:“戴長生!”
顧朝陽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