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子掩嘴而笑,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僅僅是看了自己幾眼,就流鼻血了。
“大美人,本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
歐陽美男為了掩飾尷尬,忙喝了一杯酒,只不過,他鼻子中的鮮血卻流的更猛了。
“哎呀!”
歐陽美男鬱悶的捂住了鼻子,偏偏這個時候流鼻血,實在是太丟人了。
白裙女子也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周圍的客人們都注視著二人,不久,幾名男子同時起身,一個個圍了過去。
“姑娘,我們乃是王家堡的人,不知姑娘可否賞臉,與兄弟們喝幾杯小酒。”
其中一人笑呵呵的說道。
“幾位請便,我可沒與你們喝酒。”
白裙女子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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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堡的人,你們的膽子可不小,不知我乃歐陽家族之人嗎?”
歐陽美男冷著臉說道。
“歐陽家族?哈哈,你嚇唬誰呀?”
其中一人嘲諷道。
“就是,歐陽家族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青月宗嗎?你也不想想,青月宗已經今非昔比了。”
又有人說道。
“胡說,青月宗可不是你們王家堡能招惹的,立刻給本少滾,否則,別怪本少不客氣。”
歐陽美男憤怒的說道。
“不客氣?你又能怎麼不客氣?王家堡不久就會取代青月宗,你這小鬼很快就會死的很慘很慘。”
有人狂笑道。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孰對孰錯,有時甚至根本就分不清。
“是啊!青月宗該到頭了,老夫最見不得青月宗之人,從今天開始,見一個,殺一個,見二個,殺一雙。”
一個獨自飲酒的老者也說道。
葉天心中暗驚,這幾天,酒館中的人,對青月宗的態度猶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聽到青月宗的名號,一個個恨不得嚇得雙腿發軟,唯恐溜的太遲了,可是這幾天,根本就沒有青月宗之人來這酒館喝酒。
歐陽美男心中有些慌亂,感覺眾人對青月宗的仇恨超乎以往,這到底是怎麼了,青月宗又是怎麼了?為何連王家堡的人都敢對青月宗不敬呢!
“敢侮辱青月宗,本少要你們死!”
歐陽美男怒了,眼中幾乎要噴出火焰來。
“兄弟們,動手,先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王家堡的人喝道。
“各位,稍安勿躁!誰敢在這裡動手,一切後果自負。”
店小二跑出來,高聲喝道。
“哈哈哈哈!”
一眾人都笑了,沒有誰將小酒館的店小二放在眼裡。
“小子,你還是躲在桌子底下吧!這裡不是你該出現的地方。”
王家堡的一人大步奔到店小二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然後用力一摔,竟然將那店小二摔進了桌子底下。
店小二修為並不強大,疼的齜牙裂齒,哪裡還敢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店中發生爭鬥。
“你們不該在這裡發生爭鬥,有什麼怨恨,到酒館外去解決。”
白裙女子開口說道。
“姑娘,這可不關你的事情,你等著看好戲就行,待老子解決了歐陽家族的小子,一會就輪到你了。當然,你不需要害怕,只要你聽話的乖乖侍候老子,老子會疼死你的。嘎嘎!一想到很快就能與你一起歡愉,老子都快忍不住了。”
王家堡的一箇中年人一臉邪惡的笑意,一雙眼睛上下打量,恨不得立刻就將白裙女子身上的衣服扯下來。
“放肆!”
白裙女子冷喝道。
“老子就是放肆了,你又能怎麼樣?”
中年人得意的笑道。
他的話剛說完,忽而慘叫著飛了出去,一直倒飛出了酒館之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沒有人看到是誰出的手,中年人毫無徵兆的飛了出去,一切都顯得如此詭異,王家堡的幾人立刻衝了出去。
白裙女子一直保持著坐姿,自顧自的喝酒,根本沒有移動的跡象,而歐陽美男則一臉震驚的模樣。
等到王家堡兄弟們返回時,那個中年人一臉猙獰,被旁人攙扶著,胸部竟然癟塌了下去,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是誰,是誰剛才偷襲老子?有本事出來!”
中年人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