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一直鬧個沒完,邵成義聽了好一會兒,很無奈的看眼白路,是那八個女孩打別的女孩,你摻和進來幹嘛?生怕自己事情不夠多?
拽著白路出門,走到走廊一頭問話:“人家打架,關你什麼事?”
“他們打沙沙。”
“他們打沙沙你就弄傷兩個?”
“傷了一個,另一個沒事。”白路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力度控制的十分精確,絕對不會有事。
“你說的不算,如果人家咬死了頭暈難受,神仙也沒辦法。”老邵說道。
白路冷笑道:“訛我?歡迎。”
“成了,別鬧了,你老實呆會兒,這事情交給我。”老邵想趕緊平息事情。
“交給你?”白路看向走廊另一頭:“那面有個唐龍,有個劉志邦,還有六個小流氓,也交給你?”
邵成義有點撓頭:“打一架能弄出三幫仇人,外加兩個告你的,你上輩子是煞星轉世麼?”停了下問道:“唐龍他們是怎麼回事?”
白路簡單說明一下那三幫人的來歷。
剛說完,武元又走回來,手裡是幾張紙:“邵局,跟你彙報下情況,今天晚上十九點整……”
邵成義打斷道:“不用說那麼細,說結果。”是問怎麼處置那三幫人。
武元回話說:“六個小流氓尋隙滋事可以先關四十八小時,唐龍三人拿軍械鬧事,可以立案。麻煩的是劉志邦,他是國家散打隊教練、北城散打隊教練,另兩個人是他的學生,過幾天參加比賽。”
怎麼還打出國家隊了?邵成義看著白路直為難:“你讓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又沒讓你怎麼辦。”白路很無所謂。
邵成義想了想:“我得給何少打電話,你是真有本事啊,打個破架也能牽涉這麼些人?”
“別打電話,也別關他們,全放出來,我要打到他們服為止,敢欺負我們家沙沙?”白路兇性畢露。
邵成義腦袋都大了:“人家打架。關沙沙什麼事?”
武元看看老邵表情。小聲回道:“邵局,據捱打那個女孩所說,又匯總他們學校教導主任的話,是她和另一個女孩被欺負。沙沙看到後去阻攔。因此捱打。然後跑去找教導主任,就這樣了。”
邵成義一捂腦袋:“怎麼又多出一個女孩?我的天啊,你給我理清了。形成書面報告交給我。”
武元說是。邵成義摸出電話,想打給何山青。
他還沒撥號,白路電話響起,接通後是何山青的質問:“不拿我當人是不?出事了不告訴我?”
白路吧唧下嘴巴,這傢伙就是個搗亂分子,什麼事情讓他一摻和,準保越摻和越大。把電話交給邵成義:“何山青,你和他說。”
邵成義不接電話,嗖地跳出老遠:“我不說。”主動打電話和被動接電話是兩個性質。
白路只好自己說,拿回電話:“你要幹嘛?”
“我什麼也不幹,你在哪?”這傢伙氣勢洶洶的:“你不說也沒事,我叫林子查。”
“得,你是祖宗,軍體路派出所。”白路掛上電話,想了想,問邵成義:“何山青是不是總欺負人,沒被欺負過?”
邵成義看他一眼:“你也一樣。”
“我是好人,最主要的,我是窮人。”白路始終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邵成義懶得和他扯這個,問武元:“醫院裡倆個女孩怎麼樣?”
“手骨斷碎的是劉志邦的閨女,他沒說要告;另一個女孩是唐龍的乾妹妹,唐龍和她妹妹都在醫院。”武元回道。
聽到這個答案,邵成義輕出口氣,事情好解決了。
遇到事情,最怕遇到沒完沒了糾扯不清的主兒,只要搞定唐龍,他妹妹就不會再出來生事。唯一的麻煩是劉志邦的閨女,一扯上國家隊,什麼事都很麻煩。
武元接著又說:“剛才報案的女孩賈佳說,是劉志邦的女兒主動攻擊她,造成多處損傷。”
這就是又解決一個難題,邵成義再鬆一口氣,跟白路說:“算你運氣好。”
白路無所謂的一笑:“是他們運氣好。”
在一旁做了半天聽客的寧成說話:“白路,事情得過且過,別搞太大,無法收場。”他是好心勸話。
白路才不管事情大不大,他只要一個結果,誰也不能欺負沙沙,要一次性把這幫傢伙收拾服,以後再不敢欺負沙沙才行。於是說道:“我還得和他們談談。”
“談什麼?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