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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但他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他只是在保護肖木,韓起想。

“我是你的禁臠麼?”低低的聲音透過空氣,傳到韓起的耳中。

韓起走到肖木面前,俯下身,雙手捧著肖木的臉,在他嘴角輕輕地吻了下

“木木,你是我愛的人,所以,你得擔起這份責任。”

就這一句話,肖木最終還是沒有能去參加學術會,他已經習慣了韓起鞭子與糖果並存的威逼利誘。他打電話給導師,導師對此表示了十二萬分的惋惜。容遠則表示,這是肖木的明智之舉。

容遠他們出公差去了,肖木在家也不消停,他野翻多年,最近在學校論壇上終於找到了個正經的翻譯工作,雜誌社催著要,肖木就抱著筆記本裹著毯子坐在床上沒日沒夜的翻,有次韓起大半夜回來,推開門就看見黑暗中兩賊亮的眼睛瞪著他,韓起一驚,嘴裡叼著的煙掉了下來,昂貴的地毯瞬間被燙了一個洞,在黑暗中明明暗暗,氣得韓起當即把人摁到床上就地正法了。

然後第二天肖木找遍家裡每一個角落,也沒有找到筆記本,連書房裡的電腦都被鎖了,肖木氣鼓鼓地想找韓起理論,可是韓起連著幾日都沒有回家。管家語重心長地提醒他:“這個世界上有個便捷的工具叫電話。”

肖木撇撇嘴表示自己沒有聽到。然後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精神,把手裡的活轉接給了他二師兄蘇弋,溝通橋樑是那個名為手機的工具。

肖木是一個很能閒住的人,只要他想,他能宅家裡一個月,韓起這幾日估計是找到什麼新的娛樂專案了,明顯著電話也少了很多,肖木在心裡冷笑,然後算算日子,跑到學校找了個玉器鑑賞的老師學東西去了,除了睡覺,其餘時間基本不回家。就這樣過了一週,容遠他們回來了。

“韓起今天回來嗎?”肖木站在樓梯口朝著樓下喊。

“沒電話過來,應該是不回來了。”

肖木點點頭,轉身去書屋拿些東西,然後噔噔地跑下樓:“我去學校,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別誤了門禁時間。”管家在他身後提醒。

“嗯,知道。”肖木頭也不回地揮揮手。

肖木在玉器老師那邊一直待到下午五點,最後被容遠找到拖到食堂吃飯。

“你最近怎麼老往陳老頭那邊湊啊?”容遠問。陳老頭就是那個玉器老師。

“只是想學點東西。”

“臥槽,你不會是想轉考古系去吧?……跟你說啊,這可不行,你說好好一大活人,不追求資本主義腐敗的生活品質,竟想著往下走,哪裡有墓他們就往哪裡鑽,這哪是正常人的想法啊,還有啊……”

肖木瞥了眼喋喋不休的容遠,將飯卡甩給他,不客氣地打斷他的長篇大論:“老規矩。”然後伸出一隻拳頭。

容遠條件反射,在肖木說老短長的時候,伸出另一隻手,食指和中指張著,其它手指縮在一起,是個標準的剪刀姿勢。

“OK,我去打飯,你佔座。”

肖木選了個靠邊的位置,然後在旁邊的位置上,隨手放了本書。

肖木託著腮一臉無聊地看著熱鬧非凡的食堂,掃了一圈,視線落在食堂唯一的一個電視上,那裡正播放著娛樂線上,肖木看過去時,正好放到女星宋冉的緋聞,鏡頭裡,宋冉白皙的臉頰透著醉酒後的緋紅,朱唇微啟,彷彿在說著什麼,她旁邊的男人微微俯身,笑得溫文爾雅,還體貼地幫宋冉整理了下耳間的碎髮,宋冉一臉羞澀地偎依在男人懷裡,小鳥依人樣。

肖木正看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肩膀被人用力一拍,肖木回頭就看見容遠對著他呲牙咧嘴。

“你臉抽筋了?要我給你治下麼?”肖木道。

“誰,誰臉抽筋了?我來我來,一掌下去,保管藥到病除。”從旁邊竄出一人,一臉躍躍欲試。

“滾一邊去,蘇弋,你個大逆不道的鼠輩,竟敢肖想你師兄我!”容遠一掌過去,將那人推開。

蘇弋嗷了一聲跳到肖木身後,攛掇著:“師弟,敵人太過強大,為兄力不能及,還望藉助一臂之力。”

肖木用眼角瞅了一眼身後的人,雙眸是毫不掩飾□□裸地鄙夷。

只聽他淡淡開口。

“老闆好。”

……容遠愣了下,然後用餘輝瞄了眼周邊,在觸及熟悉的身影時,倏的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消失在肖木的視線中。

蘇弋目瞪口呆中還不忘給肖木豎了個大拇指,這招太強了,容遠那賤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他們家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