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了酒,有點頭暈。”
“走吧,找個賓館你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
王步凡攙扶著葉知秋向影院旁邊的賓館走去,這時風颳得很大,天空中電閃雷鳴,似乎要下暴雨了。他們剛進了賓館的大廳,暴雨就下來了。這場暴雨是近年來最大的雨,在王步凡的記憶中一九八二年下過這麼大的雨,天南還遭了水災。今晚的雨並不比八二年的雨小。他此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可能又要遭水災或發生什麼事故了。
王步凡在陪葉知秋看電影的時候就改變了主意,今晚決心回宿舍去住,和知秋還是保持著這種純潔的友誼好,不必要發生什麼故事。可是現在雨這麼大,又走不了,知秋一進賓館就蹲在地上嘔吐起來,顯然是今晚的電影勾起了她的辛酸往事,受了刺激,因此表現得特別反常。由此王步凡也可以想像到父親的病逝,姐姐的自殺,對她的打擊是何等的大。這時王步凡又不忍心丟下知秋一個人走,就去臺上要了房間,服務員看過王步凡的身份證後就填了個雙人間。王步凡感嘆天也留人也留,不留也不行。他攙扶著葉知秋上了二樓,那情景就像丈夫攙扶著有病的妻子。也許他倆早該發生的事由於雙方都不主動一直拖到這個風雨之夜,天公要讓他們由異性朋友變成情人。
進了房間,王步凡開了房燈扶葉知秋躺在床上休息,她就像一個病人一樣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王步凡給她倒了杯開水,扶起她軟綿綿的身子讓她喝了點水,她才覺得好多了。過了約半個小時,她的臉色恢復了紅潤,依然那麼風姿綽約,那麼容光煥發。王步凡看她好些了,就去開電視,葉知秋坐起來止住了,“現在的電視有啥好節目,別看了,難得靜一靜。”說罷又重新躺在床上。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