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那場面實在是驚人,戰俘們整整吃了一個星期的亞龍肉,一個個眼珠子發紅、舌苔厚重,紛紛寫出信回家讓老婆們過來伺候——感情這亞龍肉還有壯陽的功效,結果那些活著的亞龍一頭頭俯首帖耳,聽話得跟綿著一樣。
“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上車之後,繆斯勒才想到這個問題。
車廂裡除了他和勃爾特沒有別人,倒也不虞洩密,勃爾特低聲道:“大人,聽說是這一次來送貨的船裡。發現了蘭西人的密探,他們已經對侏羅島有了疑心了。”
“嗯,也到時候了。”繆斯勒老神在在的倚著車窗,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大人,您早就知道了?”勃爾特詫異地問道。
“當然……咳!什麼叫‘早就知道’?你乾脆說是我主使的好了!”繆斯勒剛答了一聲,便反應過來。
“我可沒這麼說。”勃爾特嘴裡這麼說,臉上的神色卻似乎在說,‘就是這麼回事’。
勃爾特和繆斯勒不僅有救命之恩,而且兩個人的私交在普斯威奇城的時候就不錯,所以偶爾也開開玩笑,偏偏繆斯勒有個毛病,說話喜歡故作高深,擺出一付事情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所以勃爾特有時候就故意噁心他一下,讓他儘早說出來。
果然,繆斯勒見不得勃爾特的臉色,開始侃侃而談:“普斯威奇城重新開港之後,來往的人也越來越雜,尤其是上次全殲蘭西人的捕獵艦隊,為什麼沒有報復?他們也是要尋找我們的軟肋。戰俘和物資的調動,不可能瞞過有心人的注意。我估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