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看,發現室中坐著的赫然是唐少莊主唐文煥……
盛錦堂忍不住問道:“老侄臺不是說唐文煥、萬選青二人去了夏堡主書房嗎?”
“是啊!”範子云接著就把翟開誠,領著唐文煥前去書房,自己如何暗中尾隨,看到書房中另有一個唐文煥,伏凡而臥……盛錦堂聽到這裡,手中盤著的兩枚鐵膽,突然停了下來,目光凝注著範子云,驚問道:“兩個唐文煥,老侄沒有看錯?”
範子云認真的道:“小侄和唐少壯主同桌吃飯,還交談過幾句話,怎會看錯?”
盛錦堂口中“晤”了一聲,說捧:“你說下去,後來如何?”
顯然他對夏堡主書房中出現了哪個唐文煥的事,十分注意。
範子云就把後來被夏伯伯發現,爬自己叫進書房去,那時伏在几上的唐文煥已經不見了。
盛錦堂輕輕哼了一聲接道…好個夏雲峰,居然使出以假易真之計!晤,老侄臺,他對你沒起疑心麼?”
“還好,小侄實話實說夏伯伯總算相信了。”
範子云接下去,又把自己回到房中,師傅交給一顆解藥,第二天中午,夏伯伯把自己叫去書房,聽說昨晚唐文煥夫婦口角,唐少夫人一怒而去,唐文煥追他妻子去了。
書房中只有萬選青和索寒心,席間夏伯泊跟自己提親,索寒心藉機敬酒,在自己酒中下了“還迭散”,席散之後,自己推說頭暈,迴轉東廂。
盛錦堂點著頭,口中晤道:“索寒心酒中下毒,自然是夏雲峰授意的了,他提親是假,在此藉口,索寒心才能下毒,幸虧令師有先見之明,老侄臺才安然無事。”說到這裡,口中輕哦一聲道:“這就是了,他肯放你到金陵來,那是因為你已經服了‘迷途散’,對他不致再有二心之故。”
範於雲道:“是的,家帥也是這麼說,他老人家在臨行前一天晚上,再三叮嚀小侄,務必把夏家堡的事情,向老伯報告。還說小侄到了這裡之後,夏泊們可能會有後命,要小侄去做什麼事情,小侄凡事都要和老伯商量,力可行動。”
“會有後命?’盛錦堂突然如有所悟,微微點頭道:“令師果然深謀遠慮,機智過人,這一點若非令師說出來,老朽真還沒有想到!”
範子云江湖經驗不足,所以沒有聽懂盛錦堂的意思,只是唯唯應是。
盛錦堂接著問道:“令師還有什麼話,交代了老侄臺哪?
範子云道:“人家交給小侄一顆解藥,要小怪不妨暗中給他服下。”
“現在不必給萬少莊主服藥,此事不妨過幾天看看再說。”
“還有。”範子云忽然想起紫玉託帶的那封信來,抬目說道:“小侄臨行前,紫玉要小侄捎來了一封信。”
盛錦堂微笑道:“她託你捎給誰的?”
範子云道:“她沒有說,只是要小侄到了這裡再拆開看,小侄剛才回房之時,已經看了,她這封信是給小怪的,要小侄把在夏家堡所見之事,去向商老伯報告,說此舉關係極大。”
盛錦堂問道:“信呢?”
範子云臉上一紅,說道:“她信上曾囑小侄看後討丙,小侄已經燒了。”
“很好”盛錦堂微微一笑,說道:“此事老朽會和掌門人說的。”他一手盤著鐵膽,含笑道:“老侄臺來此,果然帶來了極大的訊息,而且關係今後武林盛衰,老朽真沒想到夏雲峰俠名在外,居然內包禍心,實在令人不敢相信!”
範子云忍不注問道:“夏伯伯到底有什麼圖謀呢?”
“還不是為了第四屆武林盟主的寶座。”
盛錦堂輕喟了一聲道:“其實武林盟主,乃是為武林謀求各門各派的協調合作,排難解紛,誅暴安良,換句話說,只是為江湖同道服務而已,任勞任怨,沒有報酬的工作,但如果一旦落入包藏禍心的人手裡,卻可能引起極大的風波,造成武林劫運…”抬目望望範子云,藹然道:“時間太晚了,老侄臺該回房休息去了!”
範子云起身辭去,回到樓上,推門而入,忽然間,他在感應上,發現有人進過自己房中,這是一種心靈上的感覺,說不出理由,他迅快站定,舉目向房中打量了一眼,並款有發現,這就關上房門。
就在這一瞬間,他看到枕頭邊上,有一張白紙,取出一瞧,上面似有字跡,只是他功力尚未達到十成火候,雖然口能夜視,但僅能看清周遭景物,卻看不清白紙上寫的小字。
心中可以想得到這字條一定是進入房來的那人留的,只下知道這人是誰?在字條上寫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