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時候打起來,對方的人一跳了水,羽箭在水裡又能入多深呢?
當年孫猴子那麼能打,遇見水戰不是還讓八戒沙僧上麼?李玄意一個人就是再能打,還能入水將水賊一個個擒獲不成?
梁嫤皺著眉頭,“趕路要緊,在這兒耽擱的久了有什麼好處?”
她說話聲音不大,只站的不遠的上官夕聽得清楚。
她回頭看了眼梁嫤,衝梁嫤點點頭道:“看我的!”
便只聽她又清了清嗓子。這次換了異常嚴厲的語氣,大喊道:“不開眼的,水漫了都還不知道呢!不但要和鷹爪子對盤,還要和我琅邪上官氏結樑子麼?”
話音剛落,對方一片的船隻都動了動。
“不知是琅邪上官家!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一聽琅邪上官家,對方便立時有了反應,“得罪——得罪——併肩子,開槳,扯呼——”
不見風動,只見月光下,平靜的江面上忽起一陣波光粼粼。
大船附近的水底下忽然冒出好多隻腦袋來。飛快的向那片小船隻游去。
只有眨眼的功夫,水裡的人,和一片的船隻,搖著木漿,撐著竹竿,一陣水聲嘩嘩響過。消失與峽谷的山林後,不見了蹤跡。
峽谷重新歸於寧靜,只有兩艘大船安靜的浮在水面上。
適才的水賊好似一場幻覺。唯有不變的月光,依舊恬靜的照在江面上。
甲板上好多人都鬆了一口氣。
那些潛藏在大船附近的水賊,他們竟絲毫沒有察覺。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入的水,什麼時候游過來的,潛在水底多久了。這廂丁點不知道啊!
若是打起來,人家就在自己船底下,自己都不知道,大船就算被鑿個大窟窿,恐怕都還沒察覺呢!
李玄意吩咐繼續開船,命眾人警醒些。
吩咐完甲板上的眾人各歸其位,飛身上了二層,指著梁嫤與上官夕道:“你們,上來。”
說完,頭也不回的上了被他獨佔的三層。
三位太醫這才從各自船艙裡探出頭來,王太醫上下打量著上官夕道:“知你姓上官,卻沒想到是琅邪上官家!”
錢太醫哼了一聲。砰的將門關上。
孫太醫和王太醫都衝上官夕拱了拱手。
上官夕只略點了點頭,他們便躬身退回自己船艙內。
梁嫤搜尋了自己的全部記憶,及原主的全部記憶,仍舊沒理出個頭緒,“阿夕,失敬失敬,原來琅邪上官家名頭這麼響?那你豈不是大有來頭?”
上官夕緊走兩步,來到梁嫤面前,伸手握住梁嫤的手道:“師父,你不會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