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嫤聞言。輕笑著說:“那雖說是溫補的藥方,但藥要對症,方能發揮最好的作用。”
梁嫤打量呂氏的面相,觀其氣色道:“呂夫人說烏雞白鳳丸,調理身子最是有效。那夫人可是月信之前,每每會雙乳脹痛,食慾不佳,月信之時小腹劇痛,血量少。但綿延時間久,一般會六七日,七八日以上,淋漓不絕?”
呂氏原本沒將梁嫤放在眼中,見她不過是個年輕的小女孩兒,便是真有什麼醫術在身,也斷然不能和京中的太醫相比。
可見她不過是看了看自己的面相,便能將自己的情況說的八九不離十,便不由端正了臉色,“是,和你說的差不多!不過吃了烏雞白鳳丸以後,便不會那麼痛了。”
梁嫤點點頭。“可否為夫人請個脈?”
呂氏略一猶豫。
鄭氏笑道:“別看她年紀小,人沉穩的很,醫術也好!咱們平日裡有個小毛病什麼的,也不好和那些大夫說的太清楚,跟她妹妹你還忌諱什麼?都是女子家的!”
呂氏一想,也覺得是。便挽起袖子,將手腕露了出來。
梁嫤搭手上去,指尖落在呂氏細白的腕子上。臉上表情恬淡安適,沒有一絲的緊張不安。
她平靜的表情,倒叫呂氏對她更有了幾分信心。
梁嫤收回手的時候緩緩說道:“夫人體有寒溼,寒溼之邪傷於下焦,血被寒凝,氣血行而不暢,故經水量少,色黯有塊,小腹冷痛。痛甚則連及腰脊。血得熱則行,故的熱則舒。寒溼停滯。困阻脾陽。脾陽失運,故畏寒便溏。夫人舌苔白而膩,脈沉而緊,均為寒溼內阻、氣血淤滯之象。”
呂氏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且正對自己的病症,她可不是每次月信之時,就腰痛腹痛,劇痛難忍麼?血裡還有血塊,哩哩啦啦好幾日都不乾淨,每每月信之時,都跟受罪一樣。
“用烏雞白鳳丸,疼痛感會輕一些,可還有別的辦法?”呂氏試探的問道。
梁嫤笑著點頭,“我這裡有驗方溫經散寒湯,正對夫人病症,溫經化瘀,散寒止痛。行經腹痛開始每日一劑,早晚各服一次。首次症狀便會有減輕,三五次以後,基本可愈。”
呂氏笑著點頭,“如此真好,多謝你!”
態度和剛見到梁嫤時的傲慢不信,有了很大的變化。
此處沒有紙筆,梁嫤答應下山之後會將藥方寫下,送過去。
呂氏又呼朋喚友,叫了她的幾個閨中密友過來。許是覺得梁嫤是女子,聊起女人的隱私不爽,十分的方便,不需忌諱著什麼,且瞧著她又是有幾分真本事的樣子,便介紹給大家認識,也好叫自己的密友們,也都能得益。
梁嫤倒也不推脫,旁人信她,她就診脈,開方醫治。旁人不信她,她就一笑而過,淡然並不將旁人的態度放在心上。
她如今這年紀,到了現代,連個實習護士都做不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