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的領導職務,黨內警告處分,扣發略年全年職務津貼。”
安達文不屑笑道:“安職免了可以再任命,全年職務津貼加起來恐怕都不到兩千港幣,至於什麼黨內警告處分根本就是應付。”
許嘉剪嘆了口氣道:“張揚的後臺很硬啊!”
安達文抿了口咖啡,一語道破許嘉勇找他的真實目的:“你狠恨他?”
許嘉勇對安達文的精明並不意外,也知道在這種精明人面前繼續隱瞞並沒有任何的必要,他點了點頭。
安達文笑道:“我也恨他!”
許嘉勇道:“我想我們找到共再點了。”
安達文搖了搖頭道:“你和我不同。你來找我,你是想借助我的力量。你想利用我,而我這個人不喜歡被別人利用,而且我做事也不喜歡假手於人。”
許嘉勇微笑道:“安先生少年有為,就算你可以在商場中游刃有餘。可是中國內地的官場獨具特色。外行人永遠都看不明白。”安達文沒說話。
許嘉勇道:“央視是不是已經採訪過你了?”
安達文笑道:“你告得密?”
許嘉勇微笑道:“新聞界對這些事總是特別感興趣,我只是給他們提供線索而已。”
安達文又抿了一口咖啡,皺了皺眉頭道:“大陸的咖啡真難喝!”他起身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咖啡,有需要我會找你!”
許嘉勇望著安達文遠走的背影,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怨毒和仇恨,安達文的傲慢他早有領教,卻想不到這廝狂傲到這種地步。他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卻忘了咖啡很燙。燙得他隨手將咖啡杯摔在了地上,咖啡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