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道:“這些拓片,有些是陰煞修羅掌,還有一些是關於悽風苦雨劍的,這些都是隋朝高麗劍客金絹戊所著。”
張揚道:“這些我們都知道啊!”
陳雪道:“為什麼文玲會掌握這些武功?”
張揚道:“興趣她小時候來亂空山遊玩,剛巧發現了這些拓片,於是照著上面修煉,所以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陳雪道:“你不是說文玲在從屋頂摔下成為植物人之前,根本不會任何的武功嗎?”
張大官人無言以對了,其實他心中早就開始懷疑文玲,但是這件事並不適合向任何人提起。
陳雪從中搜集到了幾塊需要的拓片,站起身,張揚為她打著傘,兩人一起回到了書房內。
書桌上已經擺滿了拓片,看來陳雪已經花費了不少的功夫來做這件事。在張揚的印象中陳雪是個超然物外的丫頭,美得不可方物,偏偏又不食人間煙火,在某種意義上,她和文玲有相像的一面,兩人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和周圍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也許這才是陳雪對文玲感興趣的真正原因。
張揚拉了張椅子在書桌旁坐下,託著腮默默看著陳雪忙活,陳雪將桌上的拓片擺來擺去,足足花了近兩個小時的功夫,方才大功告成,她輕聲道:“你記不記得,我們曾經一起去大學的圖書館查閱金劍�斕淖柿希俊�
張揚道:“知道,不就是一高麗的刺客嗎?他想刺殺隋焰帝,結果沒成功,被隋朝四大高手聯手擊斃。”
陳雪道:“記不記得,有段野史中說,金絹戊還有一個女兒,他的女兒為了替他報仇,所以捨身入宮,成為了隋焰帝的貴妃?”
張揚點了點頭。
陳雪道:“這些拓片之中,可以證明金劍�斕娜酚幸桓讎��!�
張揚笑道:“那又如何?就算他有女兒也未必會入宮伺候隋焰帝,我雖然沒學過歷史,可我也知道,野史都是大家胡亂編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博君一笑。”
陳雪道:“假如是真的呢?你知不知道,金劍�斕吶��惺裁疵�鄭俊�
張大官人的好奇心此時已經被完全激起:“叫什麼?”
“金雯靈!”
“什麼?”張大官人饒是膽大,此時也不禁冷汗直冒,雖然他明明知道此叟靈非彼文玲,可這種跨越千年時空的巧合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陳雪繼續道:“入宮之後被冊封為妃,根據我收集到的資料,她應該就是蘭貴妃,生前極得隋焰帝的寵幸,後來為隋灼帝誕下一子,可因為難產當日就死了。”
張大官人此時脊背的衣服全都被冷汗溼透,當年蘭貴妃難產的時候,就是他前往宮內救治,可他明明救了蘭貴妃母子的性命,為什麼她還會難產而死?這***隋焰帝,老子對他有恩,他反而恩將仇報,殺了我不算,還把他女人也咔嚓了口
陳雪道:“我又找尋了許多資料,關於蘭貴妃的死因,還有一個極其可信的說法。”
張揚道:“什麼說法?”
陳孿道:“據說蘭貴妃並不是難產而死,而是因為她和為她接生的御醫有染,兩人的私情被隋灼帝發現,所以楊廣先殺了那名御醫,然後又把蘭貴妃給殺了。”
張大官人雙目瞪得滾圓,這是哪個混蛋寫的?老子也就是為蘭貴妃接生那一天和她第一次見面,她腆著大肚子,我就算是想跟她有染,來得及嗎?張揚道:“這御醫是誰?”
陳雪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種人物在歷史上根本就掀不起任何的風浪,到底有沒有這個人存在還很難說,哪位史學家又會真正去關注這些無聊的事情,會在這種小人物的身上浪費時間?”
“小人物?”張大官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無視自己。
陳雪不解的看著他,眨了眨妙目道:“怎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張大官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又不是歷史學家,我知道什麼?”
陳雪道:【‘你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
張揚狡黠道:“我是為我們醫療工作者不值,歷史學家怎麼著?憑什麼看不起我們當醫生的?”他趴在桌面上,望著那一塊塊的拓片,換成他是沒有耐心從中找出結果的,他低聲道:“你說了這麼多,這些和文玲有關係嗎?”
陳雪道:“只是一個假設,文玲甦醒後性情大變,而且她忽然就擁有了這麼厲害的武功,我曾經看過一篇資料,也是說一個人沉睡多年以後,忽然有了其他人的記憶,醒來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過那些都是發生在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