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個盤旋,江魚強提望月玄罡,將那口濁氣噴出體外,身體強行朝著右側一撲,已經到了那右側的山崖上。他四肢緊扣在岩石上,好似一隻大蜘蛛,飛快的朝著上方爬去。
‘嗡’,三十幾支鋼箭好似一群馬蜂帶著巨大的力道覆蓋向了天欲宮主以及那二十幾具金屍。一片金鐵轟鳴聲,鋼箭在那金屍的身上炸成粉碎,將這些金屍的身體劈開了深深的傷痕後,再也無力造成更大的破壞。這些沒有生命的邪物,只要不是被射中要害,依然能憑藉著那一口兇悍氣息,繼續飛撲攻擊。如今這二十幾只金屍就是這樣,一拳一個窟窿的在那山崖上打出了二十幾道臺階,硬生生爬了上去,緊追著江魚不放。
這些鋼箭對金屍無太大效果,卻在天欲宮主身上發揮了極大的效用。天欲宮、地煞殿修習的是魔門的兩個截然相反流派的功法,地煞殿擅長鍛造魔體,身軀強橫力大無比,一些魔法也是和那巨大的力量有關;天欲宮則擅長採陽補陰,迷惑眾生,肉體嬌弱,卻和那尋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有修練到極精深境界的天欲宮門人,才能讓身軀得到一定的強化,卻也比那武林中外門神功練到巔峰的層次差不離哩。
這天欲宮主,更是修煉天欲宮最高深的魔功,一身皮肉嬌滴滴、粉嫩嫩的,她那魅惑天下的魔功邪術,唯恐迷不死天下人,卻又哪裡捨得打磨肉體?唯恐讓面板有一點粗糙斑痕的她,一身肌膚嬌嫩嫩的,肉體力量也不過相當於普通的稚齡處子哩。
江魚忙亂中一支鋼箭就朝著天欲宮主當心射了過去。天欲宮主微微一笑,樂道:“狗急跳牆,臨死反撲,有甚作用?”她體內魔罡一提,那碧綠的長箭上發出一道數丈長的劍光,輕盈的朝著那鋼箭劈了過去!並不清楚江魚底細的她,輕描淡寫的只是發動了三成的功力揮出了這一劍。
一股山崩海嘯般巨大的力量順著那鋼箭轟在了天欲宮主的劍子上,長劍猛的一震,可怕的力量將那長劍震得遠遠飛出,天欲宮主一聲慘呼,右手虎口迸裂直到手肘,一條手臂變得血肉模糊鮮血飛灑好不悽慘。根本沒想到江魚射出的長箭上擁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力量,這根本就是她在地煞殿的殿主身上才領教過的無窮蠻力啊!
“江魚,你修煉的是什麼邪門功法?你,你,你,你的力氣,還是人麼?”天欲宮主一聲慘呼,看著自己破損的手臂,心疼得差點沒哭了出來。她突然意識到,江魚絕對不是他們資料中那個普通的凡間的宗師高手,而是一名修煉了更高深法門的,和他們是同一種層次存在的――修煉者。除了修煉者,沒有人能射出這麼霸道的箭!
江魚正爬在山崖上,手上長弓一捅一捅的將那些不甚靈活的金屍從山崖上不斷的捅下去。兩百多丈高的山崖,讓這些金屍重重的砸在地上,卻絲毫不能傷了它們,這些金屍是不依不饒的繼續向著上方爬行,不抓到江魚誓不罷休。只是它們的動作實在是遲鈍了點,比不得江魚這等靈活,江魚捅得是不亦樂乎,一邊將那些金屍捅下去,一邊急速向上攀升,眼看著和那些金屍拉開了不小距離哩。
聽到天欲宮主的叫聲,江魚故作驚愕的看了她一眼,驚問道:“地煞殿的人沒有給宮主您說麼?咱家修煉的,是金鐘罩神功哩!”
“金鐘罩!”天欲宮主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她暴跳如雷的朝著江魚咆哮道:“放屁,金鐘罩能練到你這種程度麼?你,你,氣煞……嘻嘻,江哥兒,你看本宮,可美麗麼?”原本滿心怒火恨不得一掌拍死江魚的天欲宮主,突然醒悟過來,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和江魚這種莽貨打生打死的做什麼?天欲宮的鎮宮法門,卻不是這種硬拼的功夫哩。
她整個身體都軟在了地上,身體斜側,手指輕輕的拉下了自己蒙面的白紗,露出了本來面目,然後,她朝著江魚輕輕的一笑。
目如秋水,眉如遠山。江魚沒有看清天欲宮主到底長什麼模樣,已經陷入了她那一對勾魂攝魄的眸子裡。那一對散發出淡淡紫光的眸子啊,裡面有三千紅塵,有億萬妖嬈,有那無限的溫柔鴛鴦帳,有那令英雄銷魂的溫暖鄉。只是一個對望,江魚就渾身麻痺無力,整個精神一陣空蕩蕩的,嘴角口水都流淌了下來。
體內罡氣好似要飄飛出來,丹田中一片的滾燙。江魚‘呵呵’傻笑中,他已經在天欲宮主那煉魂魔眼中經歷了無數次的香豔陣仗。
下體一漲、一麻、一軟,一陣熱潮噴湧,江魚已經在一盞茶的時間內狂瀉了七八次,瀉得江魚通體無力,好似一條死魚從那懸崖上猛的摔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山崖下的亂石堆中,被那二十幾條金屍狠狠的扣住了通體的要穴。只是一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