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話:
為什麼每次315,我們用的牌子都在黑榜上?
這些品牌的東西真的存在質量問題麼?
反正我是照常使用的,不因為它上了黑榜就不用
你想想看,它沒上黑榜之前,你使用它的時候有中毒反應麼?──木有。
這說明我們已經百毒不侵了!我們天天吃砒霜,天天擦砒霜!(喂……)
☆、第十九章(下)
他說這句話時背對著我,從桌子上拿了一個乾淨的杯子,拎起角落裡的一隻熱水瓶,到了大半杯白開水,遞給我。
我心裡想著‘不用我不渴’,可是他是陳宇,是我的寶貝兒,我得要討好他,抬起右手接過了杯子,當著他的面喝了一口,之後就一直把杯子捧在手裡。
我的目光無意中掃過牆壁,看到了我的那張樂譜還掛在牆上,只是,已經變得皺巴巴的了,還有被撕毀後重新用膠帶拼好的痕跡。
沒有想太多,我直接就問:“你把我的樂譜怎麼了?它怎麼傷成這樣……”
陳宇回頭,看了一眼牆壁上那張樂譜,解釋道:“那天,他來了,看到這張樂譜,知道是你寫的,就撕了,扔進了垃圾桶,就因為這個,我們吵了一架,我把樂譜撿回來,不過只能是這樣了。”
我關心道:“他怎麼知道曲子是我寫的?”
陳宇微微低頭,轉過身去,在沙發上坐下,沒有回答。
他不說,我也猜的出來,一定是韋烽問了,他很老實地告訴了韋烽,韋烽一氣之下才會這麼做。
我很高興,他沒有把小提琴的事情告訴韋烽,不然,我送的昂貴的小提琴就會被無情的摔成破銅爛鐵了。
我跟著他緩緩坐下來,坐在他的身邊。
“練得怎麼樣了?”我只是來看看他,過來的時候沒有想好話題,只能隨口問問。
“你是說這首歌?還行吧,上手多了。”他這樣回答。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謙虛,但也許是吧,在我眼裡,他既然能與我鬥琴,演奏一首陌生的曲子嬰孩不會需要花費這麼長的時間。
往下,他反問我一個嚴肅的問題:“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很想說‘我想你了,過來看看你,抱抱你’,可是看到他平靜而又正經的眼神,不得不接受殘酷的現實,隨口說了一句:“過來和你聊天。”
他說:“聊什麼?”好像有些警惕。
我不能讓他這麼一直對我警惕下去,我要讓他開啟心扉回到我懷裡!我看著他,平靜的答道:“聊音樂。”
他淺淺一笑,無奈地告訴我:“我對音樂領域這方面,遠遠沒有在國外留過學的你那麼好,而且,大學畢業後,我就進公司工作了,沒有機會和音樂家來往交流。”
我瞭解他,他畢竟不是音樂專業畢業,沒有經過嚴格的音樂教育,只是在我手把手的教導下學的琴藝。微微一笑後,我問他:“你對國外的音樂事業感興趣麼?如果有興趣,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好玩兒的。”
我多聰明,這個話題能讓我重新拉近我和陳宇的距離,而且永遠都不會說完。
我也很慶幸陳宇對這方面還比較有興趣,他回頭看著我,笑著應道:“什麼好玩兒的,說來聽聽?”
我就說了,說了幾件我所知道的關於國外音樂家的趣事。
晚一點的時候,我們都餓了,一起去了外面,在外面的餐廳解決晚飯,一邊吃一邊繼續聊天,至於付賬,完全是AA制。
儘管我提議這頓飯的錢由我來付,陳宇仍然是堅持自己的那一份由自己來付。
我看得出來,他心裡始終是怕欠我什麼,才不敢這麼大方。
十點半了以後,我才慢悠悠地回到家,剛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好,對著鏡子鬆了鬆領帶,妻子唐寧就赫然出現在我身後,我從鏡子裡看到了她不太高興的表情。
我回頭,微笑著溫柔的問她:“怎麼了,你怎麼一張苦瓜臉?”
她依然頂著這種表情,盯著我,張口就很犀利:“你今晚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察覺到她的語氣裡有一股醋勁,知道這個時候最應該向她解釋,最應該找一個恰當的理由讓她安心,不能讓她生氣,不能讓她的脾氣影響到我的孩子。
三秒鍾之內,我想到了一個理由,一個謊言,告訴她:“這很平常嘛,下班以後,領導叫我一起去吃頓飯,我就去了。”
妻子緊緊盯著我:“吃頓飯吃到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