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促低語,但你的帆船不要全力提速,把她甩在後面,但也別讓她的帆船超過了你,一切都保持在同步,直到兩個人一齊敗下陣來,毫無力氣地躺臥在榻上,那才是真正的極樂——說的和剛才的歷程一樣呢。大蠻子。”
高文隱隱覺得,下面這妮子要說什麼。急忙遮掩似的笑起來,但安娜很快就翻到他的胸膛上,揪住他的鼻子,帶著壞笑,“你可真是個嫻熟無比,光看著夜空裡的星斗就能縱橫海洋的老船長。簡直就是奧加戈奈斯(拜占庭馬其頓王朝著名海員,曾經渡海去過巴格達)化身,我剛才就像個風帆那樣被你任意操弄,節奏那麼好,歌德希爾德提醒我的要預備和扛住的痛楚不安。全被你的‘妙手化解’了。”
“這是馬駒子的作用吧,也許是這樣的?”高文狡辯道。
而後他看到安娜的眼睛盯著他,好像帶著團焰火,下面的話讓他這一生都忘記不了,“馬駒子?沒有什麼馬駒子哦。”
心頓時就有迅速沉沒的感覺,高文的嘴巴張大了,“你不是說在我的刀叉上,塗抹上了波斯的秘藥馬駒子嗎?”
“哪有這種秘藥?大蠻子,我不過是在上面抹上些最普通不過的散胃的藥,正常飽腹進食後服用的話,可能會有點微微的刺痛和脹痛感。”安娜閉上眼睛,伏在高文****的胸膛上,頭頭是道。
這下,高文的頭都大了,他瞪著眼睛,卻看到安娜不斷笑著,“沒有什麼馬駒子,沒有什麼波斯秘藥。也就是說,剛才你的甜蜜、愛慕和癲狂,其實不過是你覬覦了安娜很久後,自然的爆發而已,我給你個藥物效用的假象,一面映襯出你自己容貌和品性的鏡子而已,你就怒吼著持矛刺了過來——承認吧,你就是這種人,高文。你在戰場上是那麼勇猛無匹,為什麼在坦誠上反倒不如我這個標準的正教徒?”
高文徹底呆住了,沒錯,自己果然是個內心裡有著不正常**的野獸,這種**在見到安娜後慢慢覺醒起來,但自己又不願意正面承認而已。
驚呼聲裡,安娜的雙手被他摁住,壓在了身下,帶著野獸的喘息,但很快安娜眼中的淡淡害怕一閃而過,接著她像頭小鹿般,亮著茶色的眼瞳,“把你的騎矛重新刺入進來吧,射出愛神的箭來,你還怕什麼高文?忘記什麼馬駒子,因為安娜是你的妻子,難道這種得到主的賜福的行為,還有什麼值得你害怕和猶豫的嗎?此時此刻,這所宅院,外面的風雨,翻騰的塞普勒斯海,還有榻上的我,全都是你的。。。。。。”
次日,整所莊園,外帶四周的田地和河川,依舊風雨如磐,凋落的花瓣散落在泥土裡,很快被暴戾的雨點給拍得粉身碎骨,小樹也在搖擺著,這真的是奇裡乞亞難得的一場及時的秋雨,當廚師和僕役們列著隊,端著各色的餐盤和杯盞,站在通往二層石梯的門廊前,被斯達烏拉喬斯很有禮貌地阻攔下來,“您們是知道的,紫衣公主和大公爵閣下正在上面,精研著古代的典籍,賞錢我馬上就支付給你們,但他們可不希望別人打攪。”
奧特朗托海峽裡的勒班陀,同樣是如此的暴雨,適航的天氣已經完全沒有了,整個海面都是夾雜的閃電,和霹靂般的落雨,船員和槳手們呼喊著,將船隻用纖繩拖到了避風的木塔和碼頭邊,上面的旅客紛紛尖叫著,從甲板上的踏板上跑了出來。
一位蒙著暗色斗篷,頎長的脖子上掛著琥珀十字架的金髮瓦良格美人,在身邊僕役高擎的傘蓋下立著,她腳下滿是在石板上濺起的雨點水花,海防牆壁下,幾位會寫字的船員,被一群被耽擱航程的諾曼女人給圍住,她們帶著哭罵,叫那船員在棚子下寫字,捎給或者儘量捎給她們“前去朝聖不知所蹤”的丈夫:若是一年後再不捎錢,或者本人回來,我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改嫁。
“把信件都交到我的手中,相比船員,我更可能幫你們的信,傳到你們丈夫的手裡,因為我男人也在朝聖隊伍裡,他們現在應該都在赫拉克利亞和奇裡乞亞一帶。”這碧色眼瞳的美人,熱情而同情地揮著手,對這群女人喊到。(未完待續。)
第38章 活押。死押
“英格麗娜你這樣實際還是無法幫助到她們的,這群諾曼婦人已經在勒班陀逗留很長時間,而也沒有任何朝聖者光復黎凡特城市的訊息,他們確實滯留在小亞科尼雅的荒山當中,十分危險。”在那邊,琦瑟夫人走了過來,勸誡說。
在巴里城逗留的這段時間,琦瑟已經和英格麗娜結為了密友,但有件事琦瑟還是瞞住了她,雖然在丈夫梅洛的家信當中,自己已經知道高文拐帶了羅馬帝國的長公主。
“既然高文叫英格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