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樣素菜,一些野味伙食,連酒水都是店家自釀,老闆娘自己跑堂,燒廚,掌櫃一把手,阿娿餓得前心貼後背,老闆娘這樣摳門,全是自己一人幹活,連個小夥計都不請。
等了足半個時辰,老闆娘才將菜一一端上桌,一面笑眯眯的色色眼神,不住打量成功,眼裡歡喜意味直白白,赤裸裸。
成功不搭理老闆娘的無禮注視,只一味吃菜。
阿娿一旁看著,頗吃味,氣狠狠的吃菜,二人也真餓了,將素菜和野味吃個精光,阿娿不停打哈氣,轉頭看成功,“你怎麼也老打哈氣啊?”
成功暗中調氣,猛地看向老闆娘,厲聲責問,“你在酒菜裡下了什麼?”
老闆娘樂呵呵的傻笑,一臉淫邪,“美人,老孃不過是下了一點強悍蒙汗藥,不妨事得,只要俺和你親熱後,藥力自然解開”。
阿娿一臉震驚,原來還有比她更猴急的女人,只是這白白胖胖的好大噸位的老闆娘,怎麼也配不上高高瘦瘦的成功啊,這兩人站一塊,就似燒餅對油條,1和0的本質區別,“喂,老闆娘,你要美男就是,幹嘛也把我蒙了?難不成你男女通吃?”
老闆娘晃動著大胸脯,努力振奮的大笑,一副發了橫財的摸樣,“小姑娘,你碰見了老孃,真叫走運!老孃把你賣進窯子裡,讓你睡夠天下的男人,好不好?”
阿娿暈,原來逼良為娼的說辭,也可以反過來說的,好似被害人沾了多大便宜似得。
怒吼著怒吼
阿娿奸笑,“老闆娘,既然這麼好的事,您怎麼不去?以您的絕世身姿,定能推倒一大片男人”。
老闆娘笑的牙咬,“小姑娘,先別逞能奈,幹嘴巴厲害,沒用!你註定是老孃的搖錢樹,逃不掉的”。
老闆娘得意的靠近阿娿,臉盤被無限放大,以至於臉上的粉刺,一粒粒的被阿娿瞧的清楚,阿娿心裡暗中祈求,“快讓俺變成母老虎,咬死她!〃
但阿娿的祈求一直沒實現,只能向成功求救,“成功啊,你到底能不能擺平?我快要暈了,眼皮子打盹”。
阿娿撲通一聲栽倒,想要跟成功道別,已不能夠。一顆小螞蟻,可不就成功的撼倒一隻大象?
阿娿再次醒來,見頭頂一張俗豔的錦帳,床上的床單也是鴛鴦戲水之類,牆上居然掛著羞人的春宮圖,阿娿深受刺激,難不成真的被黑店老闆娘賣進妓院?
房門開啟,一張塗抹了各色胭脂,看不清本色的臉孔,打扮很俗的半老太婆,走近床邊,滿意的看著阿娿,“姑娘,醒了啊?今晚娘就替你張羅開苞,不要瞎想離開,你能來這裡,也是咱母女的緣分,日後就稱呼我為張媽媽”。
阿娿想這老鴇,真有自來熟的本事,她才剛一睜眼,就多了個孃親?不知道成功有沒被黑店老闆娘輕薄去?
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擔心成功?男人失貞算什麼?可是女人就會不一樣,會很痛的,女人的第一次,不能隨隨便便的給。
阿娿試著運力,奶奶的,居然把她雙臂都綁了,又過了一會,出現二個龜奴,將她夾著,去了一個類似表演舞臺的場所,底下烏壓壓的站著一眾男人!
阿娿開始驚慌,忍不住又怒吼了!
結果換來男人們炙熱,好奇的目光,淫慾十足的透過阿娿的衣裳,研究起阿娿的內在,這些人都是風月場子的老手。
老虎的自衛
一聲高過一聲的喊價,喜得老鴇眉笑顏開,一力扇著扇子,給自己降溫。
阿娿決定試著開口乞憐:“眾位爺,先替奴家勸勸俺娘,把奴家的繩子解開吧,這樣綁著,俺難受!大爺們都在這裡,還怕跑了奴家不成?”
一大眾嫖爺,當真憐香惜玉,叫老鴇給阿娿鬆綁,老鴇難堪,吩咐二龜奴靠近阿娿站著,給阿娿鬆了綁。
叫價仍在繼續。
阿娿心想,從前急切的要成為人類,沒成想,成為了人類,本領便不濟事。還不如當老虎的好,成功的話都是騙人的,她還不如當老虎好。
她這麼迫切的一想,奇異再次發生,阿娿由人體重新變回老虎,妓院裡的人都嚇呆,兩腿打漂,驚異的說不出話。
老虎一聲聲的咆哮,震的眾人耳朵吃不消,有剛回神,著急捂著耳朵,尋找逃生路徑得,有生生嚇呆了得。
老虎和別人沒過節,單單走近老鴇,這老太婆剛剛不是要認她為乾女兒嗎?
老虎的尾巴向老鴇抽去,一尾巴甩去,就將老鴇揮去十里遠,連窗楞都被老鴇飛速飄移的身子打破,這回,她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