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
王小玩一聽,心中大喜,暗道:“是小木子當主考官,那老子要做手腳就有門路了。”
當下,故作倦狀,懶洋洋道:“好,那等後天放榜,咱們再來慶祝,現在老子奔了幾天馬,已腰痠背痛,只好讓王兄一人,到處去逛逛了。”王修文道:“我也有點累了,也想去休息。”王小玩一路大罵:“你當然累了!又要照顧我老婆,又要說話討她高興。又要騎馬拉鞭,怎不開心得累!”
回到房中梳洗一陣,換上將軍服,即又匆匆入宮,徑往華陽宮尋李寧,卻碰上從裡頭出來的貝貝。貝貝一見他,即喜上眉梢,笑道:“小玩,你來找我!”王小玩沒好聲氣道:“我那有空啊!我來找你舅舅!”
一甩袖即跨入華陽宮門,頭也不回的去了,留下怔楞原地的貝貝,眼眶中直轉著淚珠。
李亨見王小玩一臉不開心,即道:“怎麼,剛才碰到你老婆沒?兩人吵架啦!”王小玩怒道:“什麼老婆?我要跟她退婚!”
李亨驚道:“小玩,這可關係兩國的邦變,你可不能亂來!”王小玩怒道:“怎麼,皇上總不能*我娶一個愛吃醋,使詭計的老婆吧!”憤憤往椅上一座,李亨道:“怎麼?貝貝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王小玩怒道:“她叫別人去追我另一個老婆,這不是存心給我難看嗎?她要醋勁這麼大,對不起,我可不管什麼邦交不邦交,砍了我的頭,我也不娶她。”
李亨道:“她這也是太喜歡你了,才會如此啊!呵!她到底叫什麼人去追你那你姑娘啦!”王小玩冷哼一聲道:“就是王修文這小子。”
李亨驚道:“是他!”王小玩亦驚道:“怎麼?你瞧上他啦!”李亨點點頭,道:“嗯!
他身手不錯,又熟誘導兵法,加上長年追隨其父王忠嗣征戰,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選了他當狀元。“王小玩道:”那不是留他在京裡做官?“
李亨點頭道:“當然啦!”王小玩呻吟一聲,語氣堅決地道:“小木子,不是我唬你,你要將王修文留在京裡,那麼我就帶我的語硯離京八千里,老子辭官不幹!”李亨睜大眼睛,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才道:“好吧,我答應你辭官。”
這下,輪到王小玩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過了半天才迸聲道:“什麼!這種話你居然說得出口!”李亨冷哼道:“你說得出口,我為什麼說不出口?”王小玩怒道:“我就比不過一個節度使的兒子?”李亨道:“在我心中,十個王修文也比不上你。”
王小玩道:“那你為什麼說那種話?”李亨道:“我是氣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如此意氣用事,想拿自己的前途,來賠上去,你自已想想,這值得嗎?”
王小玩大聲道:“我才不管這麼多,反正我喜歡的女人,每一個對我都很重要,少一個也不行。”李亨也發起怒,大聲道:“貝貝呢?你不是說可以不要她嗎?既要可以不要她,為什麼不可以不要陳語硯?”
王小玩大怒道:“貝貝怎能跟語硯比,語硯和我同去北海出,生入死,又溫柔又體貼,又瞭解我:貝貝呢?她就憑她是金枝玉葉,是,我也蠻喜歡她的,要是她不這麼不講理,不拆散我和語硯,我會待她和語硯一樣好,如若不然,我寧可不要她,你聽懂了嗎?”說到後來宛如獅吼。李亨倒抽了一口涼氣,知道這個小親信,要真惑惱了他,只怕真會不顧—切,說走就走,頓了一頓後,即道:“好吧!我來考慮考慮,你先回去吧!”
王小玩怒氣兀自未歇,道:“有他就沒我,有我就沒他,就這麼了!”掉頭直出華陽宮大門,對依站在門外的貝貝,是甩也不甩。
貝貝委屈萬分,哭進李亨的書房,頓足道:“舅舅,看王小玩這麼欺我!”李亨嘆了口氣,道:“是你先欺負他,你要好好的,他怎會這樣對你!”貝貝哭道:“他那個樣,誰敢欺負他!”
李亨喘了口氣道:“那你為什麼將陳語硯撮合給王修文?”貝貝睜大眼,臉上兀自掛著淚珠。李亨見不忍不住生出憐愛之心,溫言道:“貝貝,你若喜歡王小玩,就該瞭解他的為人,他絕不喜歡娶一個破壞他生活的妻子,他喜歡你,也喜歡陳姑娘,就是這樣,你瞭解了嗎?”
貝貝低下頭,哽咽道:“我也不是故意的,那知那天會那麼巧,姓王的小子也去了將軍府,我看他兩眼直盯著陳姑娘,對他挺中意的,一時,一時……”
李亨微笑道:“一時壞心眼兒就上來啦!你知道剛才他怎麼發脾氣嗎?他說要是陳姑娘被拐了去,他一定不要活下去。”
貝貝嚇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