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認識誰,我先帶個頭,我有三個徒弟一個外甥!”
左傲冉這個欠嘴突然介面道:“師叔啊!我知道我的兩位師兄和一位師弟,只是不知道您還有一位侄子,請您老人家還是先說說您的侄子吧,好嗎?”
童淵也不介意,笑呵呵地說道:“師侄啊!既然你知道我的三位徒弟,那你就說吧!”
“師叔這是靠我啊!?”左傲冉一笑道:“師叔的大徒弟是西川都督槍祖張任,而二徒弟宛城侯北地槍王張繡,關門弟子就是我那小師弟趙雲趙子龍了,嘿嘿!不知師侄有沒有說錯啊!?”
“沒錯啊!沒錯!”童淵笑道:“我的三個徒弟大將可能都有耳聞,但是我這外甥,你們沒人知道,說好聽了叫不顯山不漏水,說難聽了就是懶潑,所以很多人都成他為“懶潑將軍”,他姓臧名霸字宣高。”
“啊!”左傲冉發一聲喊,而後拉著童淵的手道:“我臧霸臧二哥是師叔您的外甥?!”
“師侄,你怎麼管我外甥叫二哥呢?”童淵問道。
“唉!這事情說來可就話長了,那得從我六歲以前說起,那個時候我和大哥高覽、二哥臧霸,還打了張頜一頓呢!”於是左傲冉就將他們三人小的時候怎麼結識,而後又桃園結拜,後來臧霸不知去向的事情說了一遍給眾人聽。
眾人在一起說了這麼多,如今左傲冉還有三個人不認識呢,所以左傲冉便主動的問道:“盧師,這三位是不是應該介紹一下了?”
盧植沒有說話,只是摸了摸身旁女孩的頭髮,這時候的蔡邕突然開口道:“有父子,然後有君臣,有君臣,然後有上下,左冶龍、左怡雯,你們二人也跟我學習很長一段時日了,怎麼連著綱常倫理都忘記了?!”
左傲冉愣在了當場,左冶龍、左怡雯一起走出,跪倒在地行大禮道:“兒左冶龍(女兒左怡雯),見過父親大人。”
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的左傲冉愣了一會兒後才扶起自己的一對兒女,摟在懷裡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們都長這麼大了,為父很欣慰啊!”
“嗚嗚嗚嗚嗚嗚~~~”左怡雯略帶哽噎的說道:“爹爹,想煞女兒了,女兒好久都沒有見到爹爹了,以後女兒就呆在爹爹的身邊。”
“好!好!好!寸步不離的呆在父親身邊,好了,都長成大姑娘了,還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啊!臉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好了,好了,乖,別哭了!”左傲冉撫慰道。
“父親大人,奶奶和母親怎麼樣了?孩兒想去看看奶奶和母親!”左冶龍在左傲冉的懷中道。
左傲冉摸著左冶龍的頭道:“你奶奶和母親都很好,等這陣子的戰事過後,我就把你的奶奶和母親接來幷州,到時候咱們就能一家團聚了!好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還哭了,要記住,男兒流血不流淚!你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左冶龍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
“雨兒,這就是你弟弟常常在嘴邊提到的左大哥,你不也很想見見嗎?今天這是怎麼地了?害什麼羞啊!還不過去叫人?”盧植大聲地說道,就好像怕別人聽不到似地。
盧雨兒輕挪蓮步,向前走了幾步,微微一欠身道:“盧雨兒見過左大哥!”那聲音簡直就如天籟之音,那麼的遙遠,意思就是說,聲音很小,就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哈哈!這是為師的大女兒,叫盧雨兒,一直都未在身邊,自從為師退出朝政,才有時間回到老家讓這個寶貝女兒照料。”盧植一臉慈祥和藹之色地說道。
“子幹兄,你就不要在誇你的女兒了,咱麼還是說一說這次來的正事吧!”蔡邕道。
左傲冉這才想起來,這幾位都上了年歲,沒事一起組團來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幹什麼啊!於是不由得問道:“諸位老師,您們來徒兒這不知有何事?總不會大老遠得只是為了將這兩個孩子送來吧?”
“我和你的師叔來此的目的是給你做個媒人!”一直沒開口的李彥突然開口道。
“媒人?!”左傲冉笑著看了看蔡琰,而後者卻害羞的低下了頭,完全就是一副不好意思的姿態,反而左傲冉卻哈哈大笑道:“唉!做媒就做媒唄,幹什麼來兩位?!”
“不光是蔡琰阿姨,還有盧爺爺的女兒盧雨兒阿姨!”左怡雯在左傲冉的耳邊用低低的聲音道。
“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左傲冉連連擺手道:“我和雨兒才第一次見面,哪能就談婚論嫁啊!更何況,我都是有好幾個妻子的人了,絕不能毀了雨兒的幸福,我看盧師你還是另外給雨兒妹妹找一家門當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