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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橙紅的火光燒起了一個個圓;

長筒形的煙管半夾在桑柔般的手指上; 那熱量似有若無的在空氣中燃燒; 然後又不知所。 我有一下沒一下的溼著煙管的半端;

少有的沒有多說話。

今天不知是著了什麼魔; 我竟然比平常早得多上班;

妮妮這個丫頭也因為手錶跑快了不得不變成了個勤工的人。 在『東方』的門前我倆錯愕的相視而笑;

二話不說馬上逃逸到吧檯那頭品酒噴煙; 名義上就說; 是為咱們『東方』作些品質檢定。那吧檯的JACK也沒我們好氣;

把滲水的酒推過來就算是慰勞了我們。後來其它上班的姐姐妹妹一聽到有「員工褔利」;又那裡還會跑慢? 一時間;

還沒有開業的『東方』竟有滿了客人的熱鬧; 真不知道是蕭媽管教無方; 還是我們無情無義了。

我們一班一字的排開坐著; 往往最未的人看不到最頭的人; 最頭的人也不知道哪兒是未。

於是大家都扯著嗓子大聲的聊天兒; 煙氣蔓漫之下大伴兒都比平常美麗的多。 我這麼的想著; 又把酒杯往嘴角一抹。

到現在我還是沒有說過一個字; 只是默默的聽著姐妹們七嘴八舌吐出的那些豔情史。聲叢喧亂;

然後又到了一個姐妹開口; 我隨著聲音稍為抬眼看她; 心頭竟沒由來的一震。 是咪咪; 昨天待在那個點『藍色樹』的房間裡的;

是她。

咪咪清清喉嚨; 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你們知不知道; 原來袁總的那位公子是性無能的。」

女孩子聽到八掛都紛紛圍上去; 把我擠到一旁也沒有什麼抱歉的。 她們閃閃亮亮的小嘴嚷著嚷著:「然後呢;

然後呢?」

那時我都沒有注意; 直在心頭低吟著; 原來他姓袁。

「他啊; 把我帶了『出街』;

竟然也沒有做什麼; 一整夜都在街上迋著迋著; 問他什麼也不應; 那也真是個神經病的。」咪咪的行情也算是頗高;

要和她一渡春宵; 沒三; 四千塊錢也上不了枱面。 說真的; 把她人帶在身邊什麼也不做; 不是個神經病就是踩場子;

也難怪咪咪不憤。

可我心裡就是沒有幫著咪咪。

這時;

蕾絲的口倒比我快張開了:「那你怎知道他是性無能的; 你又沒有和他。。。嗯。。。 上床。。。」未了那兩個字聲音說的極小;

不看也知道蕾絲這時早就羞紅了臉。

唉; 我吐了口煙; 真個是那般的純情; 就不要當我們這一行的。

蕾絲現在還沒有下海; 也只是個「眼看手勿動」的小姐; 可誰知道她哪時會忍不著心動? 名; 利; 白花花的鈔票;

如果不是圖這些; 她又怎會進來這個門兒? 哈; 天下的烏鴉一樣黑。

「你也真是個木頭。」

妮妮笑得倒開懷。「你怎知道他不想上; 依我看; 他是力不從心吧?」

我眼睛笑得起來;卻很是不癢不痛。

那鬼靈精的妮妮看到了; 一個手肘頂了過來; 嘻笑著:「秋哥你呢? 從男人的角度給些意見吧?」

我別有用心的和JACK交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清清喉嚨很正式的道:「男人嘛;

自然是有很多難處的。。。」我故意的頓了頓; 裝出一副苦瓜臉; 好像身同感受的樣子; 逗得女孩們都笑了。

「把咱們漂亮動人的咪咪給擄走又不; 我想到的理由只有兩個。」看她們都立直了身子聽; 我心裡倒覺得有趣;

說話又起勁起來。「第一嘛; 咱們咪咪的魅力不夠。。。」

換來咪咪的瞪眼; 我又忙陪著笑:「那當然不成道理啦;

大家到我們眼前的咪咪是多麼的美麗又有氣質。 所以就只有第二個理由嘛。。。 他臨時抬不起頭了。」

姐妹們嘻笑著; 不滿於我拾人齒慧; 連忙開口要討伐我:「靠; 你這樣和說性無能有什麼分別;

還裝得神神秘秘的什麼?!~」

「立不起來不等於是性無能的嘛; 要知道;

有時候工作壓力什麼的都會。。。」正想給這群婦女上一課性教育; 蕾絲膽怯的聲音卻阻止了我。

「請問。。。

什麼立不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