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將毫不留情的把他們消滅!”
漢斯…弗萊徹盡情的表演著他的演講口才,並輔以複雜而誇張的肢體動作,逐漸將場中的氣氛又慢慢的挑了起來,所有的人,不論是教徒還是準教徒,他們全都陷入了完全的瘋狂狀態之中,待漢斯…弗萊徹暫時停下來後,他們的嘴裡夢囈般的喊著“教宗萬歲”的口號,就象是中了邪一般。
只有少數的人是清醒的,冒襄與神甫當然是清醒的,他們努力使自己安靜下來,並與這瘋狂的氣氛努力的保持著距離。
漢斯…弗萊徹滿意的看著底下那些瘋狂的追隨者,待他們瘋狂了幾分鐘之後,便又開口說道:“安靜!大家安靜!我還有話說。”
如同那突如其來的瘋狂一樣,所有的人聽到這句話,馬上就停止了瘋狂的歡呼,並用火熱的目光盯著他們心中的偶像。
漢斯…弗萊徹繼續說道:“剛才我在會議室接見了幾個從遙遠的易北河來的朝聖者,他們問我,我們聖教的目的是什麼?這個問題我以前多次講過,現在我再強調一遍,以便加強你們心中的信念。表面上看,我們的目標似乎很簡單,那就是將分裂已久的德意志重新統一起來,並將德意志的光榮傳遍整個歐洲。是的,我必須承認,這是我們的初期目標。
但是,這也僅僅是我們的初期目標!我們的長遠目標要比這偉大的多!我們除了要用我們手中的刀與劍將德意志的光榮傳播到更遠的地方之外,我們還必須承擔起一種沉重的責任,那就是重新塑造人,重新塑造性格,重新塑造信仰。
人類發展到今天,已經越來越墮落了,傳統的社會秩序和法律手段已經遠遠的落伍了,我們必須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社會秩序,拯救人類的靈魂。過去、現在、未來,一切的事實都無情的證明了這樣一個真理,那就是,只有強大的、先進的民族才能繼續生存下去,而那些弱小的、落後的民族或者是種族註定要滅亡!
孱弱的德意志不能在這麼繼續墮落下去了!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強硬的國家!所有的人都必須服從一個意志,一種權力,一個領袖!……”
看著站在高臺上不斷羅嗦的漢斯…弗萊徹,冒襄心中那古怪的感覺越來越濃烈,他甚至感到了一絲恐懼,雖然他始終說不上這種恐懼的具體來源,但是他的心中漸漸明白,站在他眼前三十丈外的這個所謂的“教宗”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他威脅的也許不僅僅是教廷的利益。
“……我在三年前曾經寫了兩本書,一本名字叫《漢斯…弗萊徹如是說》,而另一本則是《致雅利安…日耳曼民族演說集》,在那兩本書裡,我詳細闡述了我的主張,如果你們想徹底瞭解我們聖教的話,那麼你就必須讀這兩本書,並把其中的所有東西牢牢的記在自己的腦海中,永遠也不能忘記!當然了,也許你們不認識字,但是不要緊,你們的隊長將負責向你們講授,因此,在這裡我就不再贅述了。”
“有的教徒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我不允許猶太人成為教徒,甚至不允許他們自由活動,我現在再強調一遍。因為猶太人是一切悲劇的根源,他們貪婪、自私、目空一切,為了賺錢,他們會把你最後的一個尿壺拿走!……
其實不僅僅猶太人沒有資格,而且連茨岡人、斯拉夫人也沒有資格,唯一適合他們的位置就是賤民。……
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沒收他們的財產,並將他們關進監獄,讓他們用辛苦的勞作來為他們民族幾千年來的罪惡贖罪,為聖教的光榮服務,只要他們能夠老老實實的幹活,那麼我就不再提出更高的要求,假如他們不願意贖罪,那麼我將毫不留情的把他們象臭蟲那樣碾死!……”
看起來漢斯…弗萊徹的口才確實很不錯,因為那名擔任翻譯的年輕人很快也陷入了一種迷茫的狀態之中,以至於經常會忘記翻譯他講的話,他的這種狀態讓冒襄與神甫非常的擔憂,他們不得不經常的將他從夢囈般的狀態中喚醒,強迫他繼續翻譯。
冒襄有些慶幸自己不懂這裡的語言,否則的話,也許自己也會陷入這種讓人擔憂的狀態之中,並最終難以自拔。
冒襄走神的有些厲害,以至於很多神甫翻譯的話他都沒有聽進去,他的心中只是反覆想著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人會如此瘋狂?”
漢斯…弗萊徹自然是不會注意到某些人的走神的,他仍然口沫橫飛的講著自己的那套荒唐理論。“……也許有人會問,我們征服了歐洲以後,將會向哪裡去?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將向東方而去,是的,東方,那裡有我們需要的一切東西,土地、礦產、勞力,當然了,還有那最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