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放手聽到沒有?”
“你說放手就放手,哥豈不是很沒面子?”醉漢朝他的同伴使了個眼色,另外兩人便上前抓住顧詩涵的另外一隻手:“走走走,哥今天高興,吃宵夜去。”
顧詩涵掙脫不開三人的鉗制,正準備呼喊,一隻手猛然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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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救……”顧詩涵奮力掙扎,拉扯間她身上的小西裝釦子被扯開,袖子也被扯破,粉色的蕾絲抹胸和大片雪白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
醉漢唯恐有人見義勇為,便大聲的說:“老婆,你別鬧了,我以後不喝酒了行不,咱們回家再說,這裡鬧起來多不好看,回家你要打要罵,我絕對不多說一個字。”
來來往往的路人以為是兩口子鬧矛盾,當笑話看了,沒人出手幫顧詩涵。
顧詩涵絕望了,淚流滿面,無奈嘴被死死捂住,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三個醉漢正在得意之時一個宛如神祗般高大俊美的男人從天而降,擋在了他們面前:“放開她!”
“唔唔……”看到魏銘彧,顧詩涵就像看到了救星,濛濛淚眼頓時有了光彩。
“走開,臭小子,哥急著回家伺候老婆,你瞎摻和什麼?”最先抓住顧詩涵的醉漢理直氣壯的呼喝,根本不把魏銘彧放在眼中。
“你老婆?”魏銘彧冷笑道:“就你也配?”
“什麼配不配,我老婆不喜歡小白臉,你就別在這裡逞英雄,滾一邊兒去,哥幾個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見識,滾!”
魏銘彧曾受僱於美國“黑水”公司,過了三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這幾個人渣他根本不放在眼裡,懶得再廢話,長腿一掃,三個醉漢已經哀號著飛了出去。
“哇……”顧詩涵大哭著撲入魏銘彧的懷中,眼淚很快濡溼了他的胸膛。
“這幾個人是誰?”魏銘彧拉了拉顧詩涵身上的小西裝,儘量擋住外洩的春光,他凝眉盯著躺在地上哀號的三個男人,極力壓制怒火。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們……”顧詩涵一邊哭一邊搖頭,解釋道:“我只是……路過……他們突然衝出來……要我陪他們……吃宵夜……我不願意……他們就……嗚嗚……”
顧詩涵哭得傷心,魏銘彧心裡也不好受,摸出手機想報警,顧詩涵阻止了他:“算了,我們走吧……不想再看到他們……”
“嗯。”魏銘彧點點頭,現在報警免不了要去公安局錄口供,這幾個醉漢恐怕醉得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抓進去關兩天就放出來了,實在太便宜他們。
魏銘彧脫下襯衫套在顧詩涵的身上,快步上去再一人補了兩腳,這下他滿意了,三個醉漢不是手骨折便是腿骨折,接下來的一個月只能躺在床上反省自己的過錯了。
魏銘彧就像護花使者,護著顧詩涵離開,他沒有徵求她的同意,直接把她帶回了別墅。
也許是因為顧詩涵在別墅已住過一晚,魏銘彧並不反感她踏足他和肖楚楚曾經的家。
顧詩涵的手臂上佈滿了深深淺淺青紫色的手指印,魏銘彧替她擦乾臉上的淚花,找了件浴袍遞給她:“去洗澡吧!”
“謝謝。”顧詩涵抱著浴袍埋頭走進浴室,嘩嘩的水聲很快傳出。
魏銘彧赤著上身,倒了杯紅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他有預感,今晚顧詩涵不會拒絕他,繾綣的夜色彷彿在訴說一個又一個纏綿的故事,一團火已經在魏銘彧的體內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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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詩涵睜開眼睛便看到魏銘彧正定定的看著自己,她羞澀的往被子裡縮了縮:“早!”
“早。”魏銘彧摟緊顧詩涵,有鬍渣冒出的下巴抵著顧詩涵的額角,在她細膩的面板上蹭了蹭。
“哎喲,你鬍子好扎人。”顧詩涵痛叫著捂住他的嘴:“別捉弄我了,讓我再睡兒。”
“昨晚累壞了吧?”魏銘彧的嗓音低沉嘶啞,帶著難言的性感。
“壞蛋!”顧詩涵羞得鑽進了被子,雙手捂著滾燙的臉,那嬌羞的模樣格外討人喜歡。
“被子裡不悶嗎?”魏銘彧掀開顧詩涵頭上的被子,笑著說:“剛才楚楚給你發了簡訊,我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醒你。”
“幾點了?”顧詩涵猛然坐了起來:“今天要給楚楚送早餐過去,她一定在等我。”
“快十一點了。”
“啊,這麼晚了!”顧詩涵連蹦帶跳的下床,撿起地上的睡袍裹住身子,以極快的速度奔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