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之人一樣,全身都是破綻,卻又沒有破綻,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無招勝有招了。”周星星想起了荊無命的話,漸漸將之對號入座。
首先,大庭廣眾,白日宣、淫,生活作風下作之極,這已經不是假象,根本就是真相了,星星甚至想要和他轉換身份,享一享溫柔鄉的樂趣,至少讓她們盡一盡顧小蘿沒有做到的義務,給自己破了童貞的好。
然後是,這人的持久力啊,周星星真是為他感到臉紅呢,呻吟聲就是他所發出的,無力而震顫,內功絕對不行,如果說這是假象,那麼看他在女人肚皮底下抖動兩下就一臉陶醉的樣子,實在不是假象的樣子,畢竟只要有點內力的人,不說什麼金槍不倒,夜御十女,扛個個把時辰還是可以做到的,這樣想來,此人內功一塌糊塗,絕對不是假象,而是真相了。
在女人肚皮之下呻吟,要說他不是全身都是破綻,打死周星星也不信,至於什麼沒有破綻,這不是廢話麼,沒有招數,當然沒有破綻,至於什麼無招勝有招,那是傳說,早就試穿了,這不是假象,依舊還是真相。
這樣算了算,荊無命的說法,在這矮小之人身上,倒是有一半是符合的呢。
一半,也就夠了。
就是他!
是他,重傷了荊無命!
就是他!
是他,讓周星星下決定,擰掉他的腦袋,當尿壺用!
大床之上開著無遮大會,高臺之上的六人眾,看來也在開會。
“老大,以咱們聖教六魔王的身份,用得著對那無能力低聲下氣嗎?”其中一人,拿目光掃了掃床上的六女,口水都滴了下來,看來和周星星一樣想法的,不止一人呢。
聖教六魔?
既然是聖教,卻又自稱魔,還真是魔教的可以呢,沒文化,真可怕。
“沒辦法啊,這人是上頭派下來的,雖然不怎麼中用,但有幾項絕技,就算是我,也對付不了他呢,難道忘了,前幾天那喪心病狂荊無命,咱們六個一起上,都奈何不得他,還不是照樣被這矮子給料理了?總之,供著他,當槍使,就行了。”另一人一陣語重心長,拍了拍身旁兄弟的肩膀。
“大哥所言甚是,大哥英明神武,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其餘五人紛紛說道。
“哈哈……”大哥大聲笑了起來。
“給老子安靜點,把妞的叫喊聲都遮下去了!”床上的男人勃然大怒,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
六人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不過,笑聲沒了,妞們的叫喊聲呢?
矮小之人面皮發紅,看來又要生氣了。
“哎喲,痛死奴家了,您,真是太猛了……”終於有叫喊聲了。
那人心裡痛快,放聲大笑,親自把妞的叫喊聲遮蓋住了。
第二十九章 吹灰
這裡矮小男子在表現著自己的強大,潛伏的六人心卻感受各異。
周星星還好一些,畢竟他知道,這矮子可是有不一樣的手段的,而其餘五人,早已經把喪心病狂荊無命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就是魔教?
摸叫吧!
以這種程度,竟然能夠和六大世家相抗這麼多年,搞笑的吧!
特別是隊伍中兩位女性,更是感受各異。
沈青雖然在周星星面前扮了這麼多年的瘋癲,但其實是個大家閨秀,連聽到什麼“長而細”的東西,都能夠閉上眼睛的存在,這裡上演著如此精彩的一幕,早就完全閉上了眼睛。
陳妙妙雖然有些不拘小節,但那只是在周星星這“偽哥”面前而已,至少對李元、顧惜朝或者張翼,是比沈青還要正經的存在,看到這一幕,不但眼睛閉了起來,連耳朵幾乎都塞住了。
兩名女性,基本失去戰鬥力。
李元久練獨尊純陽訣,不近女色,但不表示他不懂女色,不好女色,非是不近,而是先不近,看到這一幕,心如貓抓,聽到那小床調,最癢的就是他了。
張翼身懷秋水刃,秋水刃不但鋒利,而且因為是以透明寒玉雕琢,像冰一樣寒冷,正所謂冰能降火,幾人之中,看到這一幕最為淡定的,就屬他了,這不禁讓一旁的顧惜朝暗自猜測,對方是不是身上的某個零件不管用了。
說道顧惜朝,那可是最為衝動的一個,李元心裡癢癢,畢竟沒近過女色,張翼有道具降火,周星星知道不為人知的一幕,但顧惜朝卻不同了,心裡癢,身上更癢,依仗自己帥到掉渣的麵皮,依仗自己的資本,幾乎在年齡還不到兩位數的時候就被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