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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雖然有些不甘心,可單彤卻不得不承認,南宮豔真是俊美,好像什麼樣的衣裳穿在他身上都是好看而合宜的。

南宮豔的五官端正自不在話下,微斜入鬢的濃眉更增英氣,一雙不怒而威的星眸在凝視著人時,恍若兩泓深邃的潭水,像能將人的心魂吸進去似的。

數日不見,那張俊顏卻好似一直留在她心頭,這到底是為什麼?

“的確。”南宮豔點點頭。數日不見,他竟然會想念她,這種感覺倒特別,尤其是對他這種從不把女人放在心上的男人而言。

想見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而言藉口不少,思念二字太肉麻,他說不出口,可他一向真性子,凡事順性而為,想見她所以來了。

他看著淡妝濃抹總相宜的單彤說道:“連著好多時日都下著大雪,我想快雪峰上一定積了不少雲,趁著今天放晴,我想上山去賞雪呢。”

“賞雪?”

“山上的雪景和山下的雪景大不相同,想不想去看看?”他這個人難得有雅興,而且難得想帶人前往。南宮家歷代經商,是當可敵國的巨賈世家,在日常生活中他得周旋在形形色色的人之間。正因為如此,偶爾他會希望一個人靜一靜。

春夏間,有時他會一個人躲到南宮家的避暑山莊去;秋冬之際,他所選擇的地方則較不一定。不過,幾乎終年積雪不溶的快雪峰則是他常去的地方。

快雪峰上一片白的雪世界總能夠讓煩雜的思緒沉澱,距離皇城不算遠的路程很適合一日往返。

單彤看著南宮豔。“我常聽聞快雪峰上的瑞雪是皇城絕景之一,想必有它過人之處。只是……南宮公子怎會想找我同去。”

他也覺得約她去賞雪好像有些貿然,只是話一說出他也不打算收回,更何況他也真的有此意,“約你去很怪嗎?”

單彤一笑,“不,只是有些訝異。”她的話令南宮豔俊美的勝上閃過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狼狽。她的笑意深了,有種莫名的快意。

其實,快雪峰除了以快雪著名,它還出產一種名叫“天嬌”的香蘭。只是此蘭可遇而不可求,至今見過的人不多,因此愛蘭者甚至將它視為快雪峰上的美麗傳說。

衝著“天嬌”的傳說,她早想走一趟快雪峰,只是因為快雪峰路程較遠,且她對前去的途徑又不熟,因此遲遲未能成行。

南宮豔笑了笑。“你說過你是個蘭痴,那又怎會放棄任何一賭‘天嬌’的機會?”

“你就這麼篤定我會去?”她是會去,只是有些不甘心,南宮豔似乎越來越懂她。

說是姑娘家的小心眼也好,說是不想讓他太瞭解她也罷。

“你是可以選擇不去,只是為什麼?”有時候……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總會在無意間感覺到露凝香眼中的“挑釁”。

他知道她和其他花樓姑娘是不同的,她的眼底從來就沒有太多的熱情,一任的清冷,一派的孤傲‘只是為什麼獨獨對他那麼的“特別”?之前,他們有過任何的過節嗎?抑或是他多心了?

為什麼?她找不出一個說得出口又讓人可以接受的理由。總不能說因為反對他而不去吧?唉,任性!怎麼一遇上他,她也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單形沉默了半晌,在心中輕輕一嘆,罷了!“快雪峰之約是南宮公子的好意,凝香若不去,豈不太掃興?”

就在單彤答應南宮豔同去快雪峰的同時,一名小丫頭匆匆來報,“凝香姑娘,刑部郭大人要我將這朵牡丹送來給您。”

“郭大人!”單彤接過了一朵豔色奪目、香氣芳鬱的牡丹。“他人呢?”

“他原本想來看您,可知道了您房中……”小丫頭看了一眼南宮豔。“有他人後,就說改天再來看您了。”

“知道了。”她示意小丫頭先下去,無意識的嗅了下牡丹。

“凝香姑娘和郭大人有交誼?”郭大人?是指郭香宇?傳聞那個人就是以一幅畫見到露凝香的。一股不快之氣悄悄的凝聚在他胸口。

是句推敲的話,可有些酸味兒? “算得上好友。”

“常見面?”

這話問得失之謹慎,不似南宮豔的作風。他不老喜歡問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然後從旁推敲嗎?“他常來看我。”單彤故意溫柔的注視著牡丹。“郭大人才氣縱橫,相貌堂堂,能與之交誼我甚感榮幸。”

一股極其不悅的感覺盤據在胸口,無意間往意到自己緊握的拳頭,他猛然一怔……

察覺到自己不對勁的情緒,心神一斂,他清了清喉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