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例的,這漠惜寒的親爹當初愛的就是自己的親姑姑漠千兒,只是當初漠千兒為了逃開親侄子的追捕,適才改名換姓入了絕色宮。
怪不得夏千瑟說起她那些失蹤的男人們,她的臉上一閃而過的諱莫如深。
“那姥姥現在何處?”白惜染好奇的問道。
“長樂宮皇貴妃,只是纏綿病榻,怕是活不久了。”漠惜寒嘆了口氣。
白惜染一聽姥姥纏綿病榻,便知曉定然是姥姥的毒入五臟六腑了,那肯定如漠惜寒所言活不久了。
“那我等下可以去長樂宮見見她嗎?”白惜染還是很感謝當初她對自己各方面的指導。
“你……你還是別去了,父皇不讓任何一個人靠近長樂宮,就算你有我的腰牌也無濟於事!”漠惜寒搖了搖頭,否定了白惜染的決定。
“哎……”難道她今生都見不到姥姥了嗎?
“別嘆氣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或許讓她去了,才能讓父皇收心,不再隨意風流。”漠惜寒想了想父皇在外的私生孩子可有一堆呢,不過說來奇怪,也就他一個私生子,其他都是私生女來著。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隨後漠惜寒梳洗了一下就匆匆忙忙的趕去上朝了。
白惜染看了看時辰,想著自己還能睡個回籠覺,便不再胡思亂想了,只一會的功夫,她便沉沉的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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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凝郡主瞧了瞧手下得來的訊息,心中冷笑,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也想讓她心愛的男人牽腸掛肚,真是必須收拾她了。
“你說她懷了身孕對嗎?那行,就讓她落胎吧,女人一旦失去做母親的資格,那一定很痛苦吧,不,本郡主還要她痛不欲生!”霞凝郡主冷聲說道。
“是的,小的一定不辱使命。”黑衣人下跪在地說道。
“必要的時候,折損幾個在西菱皇室的釘子,也無不可!”雖然西菱再一次改朝換代,但是不代表東楚之前所有的暗樁會被清洗掉,當初他爹就是防備她會有朝一日和親西菱,適才在西菱設定了暗樁。
“小人明白。”黑衣人點點頭,立馬如來時一樣,鬼魅般的離開。
“郡主,射將軍打了勝仗,被封為安國公了!”過了許久,霞凝聽到自己的心腹碧玉說了一條大訊息。
“竟然有這等事,真是太好了。”雖然射蛟不喜歡她,可是她還是會死心眼的在乎他的每一條資訊。
“奴婢也為郡主開心。”碧玉笑眯眯的說道。
“對了,聽說戰亂結束了,如今六國平起平坐,相互制約,可有此事?”霞凝問道。
“啟稟郡主,奴婢曾聽伺候射將軍的明仁說了,是有這個事兒。”沒有戰亂了,那也代表碧玉她不用跟著郡主老是在軍營內晃悠了,自然,碧玉是開心的。
此刻射將軍那邊確是愁眉不展。
“你說什麼?弟弟死了?怎麼死的?”射蛟一閒下來就被手下人查探的訊息氣得暴跳如雷。
“這……這……據說是死於溼魂草……”黑衣人稟報著。
“那弟妹怎麼樣?”射蛟惱火了。
“二夫人是絕色宮大小姐,如今被滯留在西菱東宮,西菱太子有意讓二夫人當太子妃。”黑衣人雖然知道自己說的這些事情會讓射蛟惱怒,但是他還是戰戰兢兢的給小心翼翼的說了出來。
“什麼?太子妃?讓我弟弟的女人怎麼可以去當別的男人的妻子?簡直是欺人太甚!”射蛟忍不住拍桌子怒吼道。
“就這些嗎?”射蛟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
“屬下探聽到郡主也在打聽二夫人的訊息。”黑衣人是射蛟手下暗中培植的一等斥候,所以他是聽候射蛟差遣的。
“她一個婦道人家,沒事打聽弟妹的訊息做什麼?哼,罷了,你派人好生看著她,別讓她胡亂整出一些么蛾子來。”射蛟揮揮手示意他告退。
射蛟想起司馬玉軒每當聊起心愛女子的那種幸福的表情,就讓射蛟心疼的要命。
不,他不會讓自己的親弟弟白死的,他一定要讓害了司馬玉軒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看來他必須跑一趟西菱國了,他想,玉軒的死,弟妹肯定知道不少。
這麼一想後,射蛟在次日一早上朝時遞了一箇舊傷發作要養傷的摺子,皇帝也答應了,畢竟射蛟是皇帝的外甥呢。
“你說什麼?射將軍此刻已經離開了府邸?”霞凝郡主怎麼也沒有想到射蛟會為了那個水性楊花的賤人特地放棄錦衣玉食的生活,寧願風餐露宿去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