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吶,將這賤人打入天牢,聽候本宮發落!”趙皇后自然是惱怒不已,且一手捂著發疼的臉頰,眼中是燒紅的怨毒之氣。
於是,趙皇后話音剛落,很快就有宮人上來,想要押著段染兒赴天牢。
“大膽,本宮是太子正妃,你們誰若上來,本宮要她好看。”段染兒勾唇冷笑,本來就不指望當太子妃多久,如果趙皇后一定要這樣,倒是稱了她的心意了。
“你們……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趙皇后見宮人們未敢上前,便勃然大怒。
段染兒瞅了瞅這些宮人,心中有數,這些人定然是龍輕狂的人,那她就沒有什麼危險了,也不必使出輕功從昭鳳宮逃走了。這不,她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母后,有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臣媳雖是一介婦孺,卻也知這個理兒的,既然母后沒事吩咐,臣媳這就回去好好養胎,臣媳告退。”
段染兒說完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昭鳳宮。
“賤人!”趙皇后氣得口吐鮮血,急的宮人忙去太醫院請太醫。
……
段染兒在回去的路上越來越氣,她好端端的也沒有惹著人,當上這狗屁太子妃後,一會兒被下毒,一會兒被皇后打,想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日子多好啊,偏偏穿越來了這個坑爹的古代,當然這當上太子妃一事都怪龍輕狂。
是以,段染兒全把氣兒撒在了龍輕狂身上,恨死龍輕狂了,都怪他。
一回太子宮就問了秋壁蘭,太子平日裡最喜歡什麼?
秋壁蘭說太子最是喜歡大宛國上貢的汗血寶馬。
“好,把汗血寶馬給本宮放生去!”段染兒眼也不眨的吩咐道。
“嘎?”秋壁蘭以為自己聽錯了。
“壁蘭,快些照做,反正咱太子宮……太子妃說了算!”雪雨丫頭暗中指了指段染兒平坦的腹部勸說道。
“哦,奴婢這就去做。”秋壁蘭只得答應。心道,太子啊太子,不是奴婢要做的,是太子妃的意思。
段染兒本想回去楓林小築喝口茶水,再去教一一說啞語的。
“啟稟太子妃,蛇……蛇……阿蟒……阿蟒……”一個粗使丫頭在看到段染兒一臉不悅的表情後,想說的話更是疙疙瘩瘩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一次性說清楚!”段染兒是夠窩火的。
左臉上火辣辣的疼著呢。
“是的,事情……事情是這樣的……”
“什麼?阿蟒不見了?那還不快快帶人去找!”奇怪,阿蟒不是一直讓一一照看的嗎?
“那個啞奴呢?”段染兒抬手阻止了她馬上離開,焦急的問道。
“啞奴……啞奴……不見了……啊……奴婢想起來了,午時的時候,十九夫人說啞奴長的俊,她想帶回去為他畫一副畫。”粗使丫頭努力想了很久,才吶聲說道。
“十九夫人?也是太子後院的那些女人之一嘛?”段染兒氣得銀牙暗咬,人家一殘疾,竟然跟東西一般要來要去?可恨的封建社會。
雪雨見粗使丫頭嚇的面如土色,連句完整的話兒也說不全,便惱聲道。
“是的,太子妃。小紫,你先下去吧,太子妃,你看這事兒?”雪雨心裡為十九夫人捏了一把汗,怎麼她那般大膽,雖然說是將門之後,可也是庶出的女兒,如何這麼明目張膽的和太子妃過不去呢?
段染兒抓著雲紗絲帕的手愈加的緊了,雲紗絲帕被揪的絲絲縷縷的快要變成碎屑了。
雪雨看到這樣的太子妃,心中大驚,原來太子妃有內力。
“好,既然你們不讓我安生,我便以牙還牙!”段染兒淡淡一笑,風輕雲淡。
“太子妃請指示。”雪雨自然清楚太子妃在自家太子心目之中的地位,更何況太子妃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塊肉呢。
“替本宮磨墨!”段染兒勾了勾嘴角,突然間冷冷的笑了出來。
“是的,太子妃。”雪雨忙點點頭,真的去拿了筆墨紙硯,不曾想在她磨墨之後,段染兒卻寫了很多封休書。
“太子妃,你這是?”雪雨驚駭之極的眼神看向她。
“你等下去發給太子後院的那些美人們就是了,無需多問。”段染兒心中氣急,更何況她更想測試一下龍輕狂的底線是什麼?
“是的,太子妃。”雪雨輕輕頷首,再次瞄到段染兒的腹部後,腦海裡的最後一絲猶豫也沒有了。
“雪雨,給。”段染兒將洋洋灑灑二十多封休書疊好扔給雪雨,唇角勾起一抹冷颼颼的笑容。
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