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愛卿,令郎可是咸陽三公子之一,可有什麼新奇的答案,說與大傢伙聽聽。”軒轅無才儘量語氣輕鬆,可是白惜寒清楚這是皇帝在要求他去替西菱國應戰。
“啟稟皇上,太子,這四種東西分別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白惜寒不緊不慢的說道,心中對白惜染很是感激,是她暗中提醒了自己。
“白家大公子果然當得咸陽三公子之一,真是名不虛傳!”龍輕狂的笑容未達眼底,他見多識廣,對於唇語也有涉獵,是以,他自然清楚這第一道題分明是那麻子姑娘所答的,只是藉著白惜寒的嘴巴說出來罷了。
“這個回答真妙啊!來人吶,賞無暇狼毫一枝,玉如意一柄。”軒轅無才開心極了,終於解決了一個難題,還剩下兩個難題,似乎也快了。
慕容硯月忽然站了起來,“皇上,第二道題,由硯月來答可好?”
軒轅無才心道,這慕容涵嫣的侄子可真上道,他還沒有點名呢,他倒是自個兒出來回答了。
“啟稟皇上,太子,硯月剛才聽到這龍生的兒子和狗生的兒子有什麼不同,硯月認為是一字不同。”慕容硯月淡淡說完,一襲月白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流弧,華貴的衣裾翩然翻飛,一頭烏黑的墨髮微微盪漾著,即使那麼優雅如松的站立著,依舊是那般的風華絕代,決然千秋。
“這位公子莫非也是咸陽三公子之一?”姜少傑也注意到這個男人看向白惜染的眼神當中有不亞於自己對白惜染的情愫,於是說話的口氣也生硬了起來。
“硯月不才,是被好事者稱為咸陽三公子之一,姜公子,可知慕容答的對還是不對?”慕容硯月不自覺的對姜少傑產生了幾許敵意。
“這……”姜少傑有點鬱悶,這慕容硯月雖然看似紈絝風流,可是既然被大家贊為咸陽三公子,可見也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
“這樣吧,硯月來解釋一下,到底是何意思!”慕容硯月輕輕笑道,龍生的兒子叫太子,狗生的兒子叫犬,豈不是是一字之不同?“
白惜染心道,慕容硯月也算聰明,看懂了她的暗示,看來,她收到了一個極好的人情。
”妙!妙!回答的真妙,硯月,這樣吧,朕的珍瓏棋盤賞給你了!“軒轅無才一開心,出手很是大方。
軒轅馨蘭也為慕容硯月開心,因為慕容硯月得到父皇的青睞,也代表母妃在後宮的勢力又多了一層希望。
”這第三道題目,依輕狂看來,平陽公主可答。“龍輕狂突然說的這話,把眾人雷的裡焦外嫩,因為這第三道題目可是涉及到海戰呢。
白惜染心中嘆氣,這個妖孽太子,居然這麼聰明,竟然給看破了她的雕蟲小技,該死的,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她貌似沒有得罪這個妖孽太子吧?
白遠山再次緊張起來,這霧國帶來的題目之中,這最後一道有關海戰的題目,連身為驃騎大將軍的霍長落都沒有想到最適合的答案,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答的出來。
軒轅無才想要拒絕,這玩美人的小手事小,若是丟了面子,那可是大事了。
此刻,曹娉婷等人都擔心自己項上人頭不保,因為此事涉及到國家的面子了。
白惜染卻不緊不慢的放下手裡正剝的起勁的小龍蝦,拿出懷裡隨身攜帶的雲紗絲帕拭了拭唇角,面帶笑容的站了起來,眼神清亮。
其實仔細想來,這最後一道題也沒有什麼難的,她剛才仔細一琢磨,已經有了最佳答案。
龍輕狂見白惜染眸中含笑,他俊眉一挑,幽深的眼瞳中便閃過一絲暗芒。
”請姜公子將那道題目複述一下,平陽好做答覆。“白惜染心中再嘆,這一次她答題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天下百姓,也希望西菱國的老皇帝可以重視軍事問題。
”第三道題目,有一位將軍擅長打海戰,但是有一天他卻帶著所有計程車兵在敵人還未攻打來的時候,竟然全軍覆沒了,這是為什麼?“姜少傑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惜染之後,揚唇出聲道。
白惜染適才注意到姜少傑的容貌,但見,他擁有彷彿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
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裡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他欣長優雅,穿著得體的月色錦衣,只是這人有別於白惜寒的溫潤如玉,他是整個人都帶著天生不凡的華貴氣息,如芍藥花綻放一般輕柔,好似美不盛收,可他眼裡又有睥睨萬物的氣勢,這是一種矛盾的極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