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車錢!”那車伕急了。
守在門口的天安閣的人急忙上來付賬,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巳經被小翠拉著跑了,手裡的風鈴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
“你倒是要拉我去那兒?”我急了,這小妞兒八百輩子沒這人激動過。
“天師叔來了。”小翠激動之餘言語依然簡潔,“要帶海子走!”
嗯?
說話問經到了內堂,小翠拉我進去,一股香風撲鼻而來,一抬頭,榻上坐了兩人正在對弈,旁邊點起了香妒,不知道是什麼香,味道邪媚。
“東方堂主?天星通大人?”我又驚又喜,這兩人都是好久不見。
“吃你一子。”天星通將黑子拿下一板,笑著抬起頭來,“別來無恙?小眉?呦,看著可更漂亮了!恭喜你和問柳了。”他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穿了一件墨色的外衣,鬍子看上去三四天沒理了。
“多謝,別來無恙,您怎麼來了?”
東方堂主端過一碗茶,仍是胖胖的發福模樣,“天大人這次前來,是為了替謄老閣主傳個口信兒。”
千手諦聽有信兒7我正要問,謝安懷走了進來,“師兄,你來了?東方兄,久違了。”
東方堂主站起來, “見過閣主。”
天星通還是坐著,他看看謝安懷,大笑兩聲道:“師弟、恭喜了!”
“多謝。”謝安懷笑著坐了下來,“師兄,這次為什麼來了京城?”
天星通臉色變的嚴肅起來,“這次回來,是為了傳一句師傅的話,師弟,你仔細聽了。”
“是。”謝安懷正襟危坐。
“小柳樹幫家裡人可以,但是不許把天安閣給我牽扯進來,用可以,分清楚怎麼用,小心全身而退,別忘了當初向師傅我許諾過的話,說到就要做到!”天星通一口氣說完,聽得人滿頭無水。
“說完了?”我奇怪的問,“我怎麼聽不懂?”
天星通大笑道:“師傅說話就是這樣,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主要的意思,還是讓問柳自己小心,別牽扯大過連累天安閣的多年基業,但是師傅知道問柳做事有分寸,所以還是放心的,至於那句什麼承諾,我們這些人入門時,每個人都向師傅許了一個諾,當然,問柳的那個我不知道。”
“師兄的那個我也不知道啊。”謝安懷閒閒的道。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謝安懷抬頭道:“我已經接到了口信,可用回覆?”
天星通連連擺手,“不用,今年輪到周食當值,師傅也不知道起了什麼興頭,帶著他去了南疆海島,還建了座大木屋,我去的時候正帶了一幫黑猴子樣的小毛孩們撿貝殼,說是要鋪到屋子裡,差點也讓我做了苦力,嚇得我逃回來了,不過吃的不錯”他辭舔嘴唇,意猶未盡。
“吃什麼了?快說快說。”我兩眼放光。
“就是些新鮮海產,海上撈出來的盲魚和扇貝,生一堆火直接扔到裡面去,等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