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適應兄弟聯盟的意思。有人常說“如果你不能改變世界,那麼就改變自己”,很明顯,隆美爾就是改變世界的那個人。
其實蘭芳軍中是很強調等級意識的,來到兄弟聯盟之後,隆美爾把這一習慣更加發揚光大,到兄弟聯盟不過是兩個月,隆美爾有了專業的司機,有了專業的僕人,也有了專業的秘書還是位金髮碧眼的日耳曼美女。
幾乎是在楊德山前往的黎波里的同時,隆美爾率領著自己的裝甲部隊離開古達米斯前往提吉。
其實從古達米斯到提吉並沒有多遠,但裝甲部隊不能全速行駛,只保持十公里每小時的巡航速度,慢慢向古達米斯前進。沙漠地區確實適合裝甲部隊展開,蘭芳生產的柴油發動機尤其適應這裡乾燥的環境,一路上幾乎連拋錨事件都沒有發生,裝甲部隊一路順風順水的抵達瓦津。
瓦津鎮外,裝甲部隊遇到了此行的第一個路障。
“該死的,為什麼停下來?”a連連長張玉澤穿著迷彩t恤從坦克車裡鑽出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
坦克內本來就是悶熱的,雖然在非戰鬥期間可以開啟通風口,但一個小小的車體內塞三個人還是有點擁擠,這樣的環境下穿衣服看似愚蠢其實非常必要,如果不穿衣服,雖然沒有人會笑話你,但流起汗來更加難受。
張玉澤最終沒有“榮登”陣亡名單,反而因為成績優秀,被任命為a連連長,a連是坦克團的尖刀連,坦克團中沒有營這個單位,張玉澤直接向隆美爾負責,算是隆美爾的心腹愛將。
隆美爾是個對自己要求標準很高的人,對越親近的人要求越高,所以張玉澤捱罵的時候很多,也就是在日復一日的責罵中,張玉澤得到快速成長。
“報告連長,前面有利亞比人設得路障。”一輛鬥牛犬疾馳而來,還沒有挺穩,車上的上士大聲報告。
“給老子衝過去,去特麼的路障。”張玉澤處理問題的方式簡單粗暴。
“衝不了,連長,您還是去看看。”上士表情有點鬱悶,看樣子確實是個大麻煩。
張玉澤牛眼一瞪,兩首一撐跳出炮塔,直接跳到鬥牛犬上,鬥牛犬馬上就疾馳而去。
其實嚴格說來,那所謂的路障根本就算不上,利亞比這邊,基礎設施狀況差的無以復加,道路幾乎從來沒有經過維修,因為天干地燥,道路還能勉強使用,路障就設在鎮子入口處,只是在路中間簡單搭跟棍,連個崗亭都沒有,實在是簡陋。
就在這個簡陋的路障前,幾名手持單發步槍的利亞比人正趾高氣昂,哪怕面對坦克這種龐然大物也是毫無懼色。
當鬥牛士開到跟前,張玉澤終於明白為什麼上士說“衝不了”,因為有一名英籍軍官站在那些利亞比人最前面。
“狗”這種東西,如果表現的毫無懼色,那隻能證明主人就在附近。
看到張玉澤從鬥牛士上跳下來,雖然知道張玉澤是一名軍官,但因為體系不同,英國人並不知道張玉澤的軍銜,因此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還是冷著臉公事公辦。
“什麼意思?”張玉澤的英語沒有法語流利,僅限於簡單交流。
“這裡是大英帝國的土地,你們無權進入,現在馬上退回你的領地等候處理!”英籍軍官表情嚴肅,好像是在守護他父親的墓地。
“殖民地”這個詞,其實只存在於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中,在英國人和法國人的概念裡,基本上不存在殖民地這個概念,他們都認為,所有的殖民地都是所屬國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爭議問題。
“是的,這確實是大英帝國的領土,沒人否認這一點,很遺憾的是,我也是大英帝國的國民,在自己的國土上,我可以隨意活動,不需要向任何人報備。”因為翻譯的存在,張玉澤可以清楚的表明自己的抗議。
張玉澤的手下有利亞比人,這些人對英國人當然是畏懼的,不過張玉澤可不畏懼,雖然張玉澤沒有參加過世界大戰,但在蘭芳軍部的榮譽室裡,能看到歐洲人在外籍軍團面前有多狼狽,所以蘭芳人不怕歐洲人,一點也不怕。
關於這個“大英帝國的國民”,這就是順口胡扯,按照英國人在利亞比實施的法律,所有的利亞比人確實是英國人,但張玉澤可不是,張玉澤只有一個國籍蘭芳。
一直到二十一世紀之前,戶籍系統都是非常混亂的,張玉澤就算是順口胡扯,面前的英籍軍官也沒有辦法去核實,或者說,如果這名英籍軍官想要較真,等能證明張玉澤不是英國人,估計要到猴年馬月。
“既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