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傑克先是表了一番功,然後開口就是花錢:“建鄴的建設已經進入一個新的階段,現在帕斯方面對我們已經沒有威脅,威脅來自堪培拉,那些從帕斯搬到堪培拉的人一直在鼓吹要重返西澳大利亞州,我們必須對他們有所遏制,否則他們對我們而言一直會是個威脅。”
堪培拉的建設已經接近完善,再有個兩三年,澳大利亞政府就會遷往堪培拉,然後堪培拉會正式成為澳大利亞的首都。
現在堪培拉還不是澳大利亞的行政中心,墨爾本才是,不過那些從帕斯搬走的人明顯不想再未來兩三年之內再搬一次家,於是堪培拉就成了那些帕斯議會老爺們聚集地。
帕斯遠征軍失敗之後,西澳大利亞州正式成為傑克的天下,墨爾本對此並沒有多大意見,畢竟不管西澳大利亞州議會的議長是誰,西澳大利亞州都是澳大利亞的一部分,傑克治理的西澳大利亞州雖然和蘭芳關係好,但傑克也沒有提出要脫離澳大利亞,該繳的稅一分也不少,所以墨爾本並沒有理由干涉。
不干涉,不代表沒有意見。
對於傑克的肆意妄為,墨爾本那邊的確有很多人詬病不已,而且對於黑德蘭港應該繳納的稅額,這始終是個爭論不休的問題,很多人都認為黑德蘭港有“偷稅”的嫌疑,建議澳大利亞政府嚴查此事。
“偷稅”,在東方這算不上是個多嚴重的問題,但是在西方,這是問題的嚴重性被上升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如果是個人行為,這足夠讓某個人身敗名裂,如果這是集體行為,那麼這會導致一場戰爭。
“你在國會里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吧。”秦致遠不想使用暴力手段,暴力確實很好用,但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而一旦習慣了使用暴力解決問題,那將會是毀滅的開始。
傑克當初和墨爾本講和的時候,墨爾本在國會中是要給傑克保留一定席位的,除了西澳大利亞州本來就應有的席位,傑克在參議院和眾議院中額外獲得了六個席位。
澳大利亞的國會體制和英國差不多,由參議院和眾議院組成,參議院由36名參議員組成,眾議院則是由75名眾議員組成。眾議院的選舉以人口為基礎,參議院則是以州為基礎。
關於這個選舉權,西方民主的虛偽昭然若揭,澳大利亞的選舉也不是他們標榜的完全自由,1850年,英國議會規定分別在澳大利亞的5個州里成立立法會議。成員的三分之一由政府提名,三分之二按高額財產資格選舉產生。換句話說,有錢才有選舉權,沒錢就什麼都沒有。
相對於其他州來說,西澳大利亞州人口較少,所以在眾議院,傑克沒有多少優勢,但是在參議院,傑克因為獲得的額外席位,還是具有一定優勢的。
“優勢確實是有點,否則現在墨爾本派出的稅務官已經在黑德蘭了。不過也不是那麼大,我們在國會中沒有盟友,其他人可以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傑克當過一段時間的西澳大利亞州議會的議長,對於議會里面的彎彎繞繞還是比較瞭解的。
“那就去找一個盟友,如果有必要的話。”秦致遠不太瞭解澳大利亞議會的執行規則,但秦致遠清楚盟友的重要性。
法國和蘭芳的關係之所以特殊,就是因為在蘭芳立國過程中,法國曾靜給予蘭芳的極大幫助。這些幫助不僅僅是在物質層面上,更重要的是在政治層面上。
在蘭芳立國之前,荷屬東印度其實是英國的保護區,正是因為和英國人的友好關係,所以荷蘭人得以在亞洲保有這麼一塊殖民地。蘭芳立國時世界大戰剛剛結束,英國人在如何處理德國的問題上和法國人產生了嚴重分歧,法國人為了讓英國人顧此失彼,所以堅決支援蘭芳立國。
這和美國建立的背景有點相似,只要是讓英國人吃癟,法國人總是喜聞樂見。
“這段時間可以把墨爾本那邊的事放一放,建鄴的二期建設,以及持續的移民才是你的工作重心,堪培拉那邊想折騰就讓他們折騰,等到時機合適,咱們再一鍋端了他們。”秦致遠對於澳大利亞有清晰規劃,並不怎麼在意澳大利亞國會的反應。
自從傑克取得皮爾巴拉地區之後,蘭芳一直在持續向皮爾巴拉地區移民,除了最開始的第一年移民人數在三萬人左右,接下來的這兩年每年都在十萬人以上,今年僅僅是上半年就已經移民超過七萬人,全年估計在十五萬人左右。
西澳大利亞州一共只有五十萬人,按照這個速度下去,最多兩年,澳大利亞人在西澳大利亞州就是少數民族,到時候就可以考慮把堪培拉和墨爾本一鍋端。
蘭芳的移民不僅限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