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於即將臨盆的孕婦來說,下蹲絕對是個危險動作,如果朱莉因為出來迎接威廉三世夫婦出點意外,那可就真悲劇了。
“好了,我們進去吧。”秦致遠不捨得讓朱莉站太久,又不好責怪,只能出來打圓場。
於是一行人就到客廳分賓主落座,還很自然的形成了兩個群體,塞西莉婭和朱莉坐到一張大沙發上,和米夏一起尋找女人間的共同語言。
秦致遠則是和威廉三世坐到酒櫃旁準備喝一杯,威廉三世特意把他的長子克里斯蒂安奧拉夫以及次子米夏埃爾胡貝圖斯也都叫過來。
兩位皇室繼承人其實年齡還小,一位是13歲,另一位只有12歲,不過都努力維持嚴肅的表情,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更加莊重一些,配合著稚嫩的臉龐,給人的感覺很怪異。
“嗨,夥計們,為什麼不來個自我介紹呢?”秦致遠祭出華人的法寶:逗孩子。
兩位皇室繼承人看了眼威廉三世的鼓勵眼神,又快速的對視一眼,高一點的那個先說話:“陛下,我叫威廉弗里德里希弗朗茨約瑟夫克里斯蒂安奧拉夫,向您致意。”
“哦……哈哈哈哈,歡迎你的到來,奧拉夫,希望蘭芳能給你留下美好回憶。”秦致遠像模像樣的演繹長者風範。
“陛下,我叫路易斐迪南維克多愛德華阿爾貝特米夏埃爾胡貝圖斯,很高興見到您。”小的那個介面道。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們,小傢伙們,認識一下,我是秦,秦致遠,就是那位‘來自遠東的東方霸主’,我估計你們的父親應該向你們提起過我。”秦致遠大言不慚。
“是的,父親確實提起過您,不過我聽說過有關您的更多故事,是從我的侍從官那裡。”奧拉夫對答如流,沒有一絲怯場。
皇室的孩子,自幼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他們的起點遠超常人,大場面見的多了,大人物也同樣見得多了,因此想從他們身上找到失態之類的舉動和語言可不容易。
“哦,他對我的評價怎麼樣?”秦致遠好奇。
“您……很厲害……”奧拉夫回答得有點遲疑,很明顯奧拉夫的侍從官的原話估計沒有這麼委婉。
“哈哈哈……”秦致遠和威廉三世同時爆發出大笑,然後秦致遠裝模作樣的向威廉三世抱怨:“看看你給皇儲找的侍從官,這可不利於咱們兩國保持友好。”
這個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如果順著秦致遠話裡的意思想,那可不是個好兆頭。
“哈哈哈哈……其實你們更類似一代人,而我已經老了,所以這一次我把他們帶過來,就是想讓我們之間的友誼延續下去。”威廉三世表情誠摯。
威廉皇儲是1882年生人,今年已經37歲,其實還遠稱不上“老”。
當然了,如果是和年僅23歲秦致遠相比,那的確是老了。
“啊,那我和朱莉要加油,我這個當叔叔的,總不能和侄子們整天混在一起,那可是為老不尊。”秦致遠看向聊得熱烈的朱莉和塞西莉婭。
女人是很神奇的動物,如果兩個女人都有意和對方交好,那麼感情加深的速度可以用“飛速”來形容。
朱莉和塞西莉婭很明顯都在刻意的迎合對方,這樣一來看上去氣氛比秦致遠和威廉三世他們熱烈得多。
“真希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威廉三世這段時間承受了太多壓力,看到其樂融融的場景忍不住感嘆。
“停留在這一刻?不不不,我可不這麼想,德國目前的狀況並不好,還需要你更加努力;而我們蘭芳的處境也很惡劣,或許你知道,就在前幾天,蘭芳還和日本發生了糾紛,而我們還被迫選擇了退讓……”秦致遠感覺實在是憋氣,一抬頭把手裡的酒喝了個乾淨。
“日本人只不過是跳樑小醜,不用管他們,一個不會創新只會模仿的民族沒有未來可言。不需要太長時間,蘭芳各方面都會超過日本,到時候甚至不用你們打,日本人就會在你面前俯首稱臣。”威廉三世對日本嗤之以鼻。
威廉三世說的沒錯,到目前為止,日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山寨國家,沒有之一。
從模仿到創新,這也是所有國家的必經之路,蘭芳也會走這條路。
不過目前看起來,蘭芳的起點比日本人好得多,至少蘭芳人目前已經研究出青黴素和尼龍,這兩樣東西都可以被歸結為人類在20世紀最偉大的發明。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和平崛起,總要打幾仗才能亮出肌肉,才能讓人感覺到恐懼,日本,註定只是蘭芳的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