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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部分

這一次就不一樣,至少勞倫米爾恩身後的那群軍官沒敢起鬨。

“和身份相匹配?你認為,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張承業有點眯眯眼,熟悉張成業的人都知道,那是危險的前兆。

在清邁自由軍和英國人作戰的過程中,張承業進入清邁時帶的人傷亡過半,這可都是張承業的生死兄弟,所以張承業不會慣著勞倫米爾恩。

勞倫米爾恩還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依舊在哪裡強調所謂的《國際法》。

“去你麼的《國際法》,老子沒上過學,不知道!”張承業忍無可忍,一句話就讓勞倫米爾恩閉了嘴。

“你你你”或許是得到的答案有點太過出乎意料,勞倫米爾恩滿臉吃驚地用手指著張承業,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你不明白你的身份,那麼就讓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一名俘虜,戰敗被俘的俘虜,如果說到權利,在戰爭沒有結束之前,你沒有任何個人權利可言,不願意住營房是不是?很好,乍鵬!”張承業劈頭蓋臉的訓斥一頓,回頭叫過來乍鵬:“既然爵士老爺不想住營房,那就請爵士老爺住單間,還有這些軍官先生們,請他們都去住單間。”

“單間”,這是清邁自由軍的特殊稱謂,在蘭芳軍隊體系中,“單間”有個更讓人喜聞樂見的名字小黑屋。

824 不太平

說到“關禁閉”,那種在狹小空間內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助感真令人印象深刻。

相對於某些**傷害,“關禁閉”的傷害更多在心理上,幽靜的空間會讓人反思,也會讓人感覺到恐懼,不管是哪一種反應,一般情況下,只要被關過一次,沒有人再想體驗一下那種感覺。

對付這些英國人沒必要客氣,蘭芳軍隊從外籍軍團時期開始,擊斃的西方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可以用“萬”為單位進行衡量,所以對於西方人,蘭芳人真沒多少畏懼,都是肉眼凡胎,該怎麼著怎麼著吧。

但這種行為看在那些做慣了“奴隸”的印度人和緬甸人眼裡,就成了膽大包天的肆無忌憚,想想也可以理解,在清邁自由軍和英國人作戰的過程中,擊斃的英國人也是上千計的,現在關個“小黑屋”已經是相當仁慈了。

面對這樣蠻橫不講理的人,還是老實一點好。

於是當這些英國人都被關進小黑屋之後,那些印度人和緬甸人全都噤若寒蟬,要說徹底死心估計未必,服從命令還是能做到。

感謝英國人對他們進行的基礎訓練,這省了清邁自由軍不少事。

“對這些英國人別客氣,關禁閉期間不準給他們吃喝,先關兩天再說,要是還不老實就接著關,如果老老實實那就一樣去工地上幹活。”張承業沒有憐憫,跟乍鵬確定這些英國人的待遇,沒有絲毫的優待可言。

“有兩個英國人是受了傷的。”乍鵬聲音小,這倒不是弱懦,是為了以後不會出現別的麻煩。

“有傷的就治,治好了算他命大,治不好算他倒黴。”張承業態度隨意。

這年頭,兵荒馬亂的,死個人什麼的太正常了,清邁自由軍也不是見死不救,只是清邁自由軍的救護能力有限,連自家人的需求都無法保證,也不可能給英國人多少優待。

想了想,張承業臨走時又撂下一句:“上點心,別給弄死了。”然後就仰長而去。

確實不能弄死了,這都是以後和英國人談判時的籌碼,死一個籌碼就少一分。

又要治病救人,還不能給飯吃,又不能弄死,要求可真夠多的所以乍鵬回答“是”的時候就有點有氣無力。

出了戰俘營,張承業和徐仲卿沒急著回去,先到城牆工地上去看看。

在之前的戰鬥中,清邁城牆多有毀傷,雖然在熱武器戰鬥中城牆沒有多大意義,但清邁自由軍還是組織戰俘對城牆上損壞的部分進行修補。

這裡牽涉到一個戰俘的管理問題,一般來說,人沒什麼事就會胡思亂想,特別是這些戰俘,他們在陌生的環境中,面對前途未卜的明天,忍受著空虛和恐慌,如果不給他們找點事做,那他們就會自己找事做。

既然如此,還不如讓這些戰俘把精力消耗在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至少每天都把他們累得精疲力盡,這樣就沒工夫胡思亂想。

城牆上近千名戰俘正在工作,有一個排的清邁自由軍士兵負責監視他們。

幾十人管理上千人,聽上去有點託大,其實完全沒問題。這些戰俘的勇氣都在戰爭中消耗殆盡,那些有勇氣有魄力的,都已經在戰爭中陣亡,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