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激怒穆斯塔法,只求速死。
只可惜,穆斯塔法不會讓雷布斯死得這麼輕鬆,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雷布斯雖然已經罵到聲音嘶啞無法出聲,穆斯塔法還是不為所動,依舊把雷布斯吊在美孚油田最大的井架前。
對於雷布斯而言,**的折磨還可以忍受,無法忍受的是精神上的侮辱。
為了能最大程度上的羞辱雷布斯,穆斯塔法命人扒光了雷布斯的衣服,就這麼把赤身**的雷布斯吊在所有人的面前。
美孚油田裡的工人,以前全部都是雷布斯的手下,不僅有男人,而且在後勤部和辦公室還有幾個女人,這些以前面對雷布斯畢恭畢敬的工人現在每天都要有意無意的在雷布斯面前晃一圈,好像是在用這種變態的方式滿足他們扭曲的心靈一樣,這讓雷布斯尤其無法接受。
從第三天開始,雷布斯就不再叫罵,彷彿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一般,該吃的時候吃,該睡的時候睡,只是望向那些嘻嘻哈哈拿雷布斯取樂的工人們的眼神愈發陰冷。
現在的雷布斯已經不再想尋死,如果可能,雷布斯就算是死也要拉著這裡所有人墊背。
特別是穆斯塔法。
穆斯塔法這幾天確實是志得意滿,雖然巴塞爾親王花費不菲,但如願收回美孚油田,還是令巴塞爾親王“龍顏大悅”,穆斯塔法作為執行人之一,也受到了巴塞爾親王的獎勵,並且在巴塞爾親王沒有指定新的經理人之前,美孚油田就由穆斯塔法做主。
美孚油田距離首都突尼西亞城足有將近700公里,這裡真正是稱得上天高皇帝遠,為了安撫那些驚魂未定的美孚油田員工,巴塞爾親王最近給美孚油田配送的物資又極其寬裕,這讓穆斯塔法實在是感覺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也還是有不足,自從聯合石油的人撤走之後,美孚油田的產量每況愈下,別說15000桶以上,就連萬桶都是個難以企及的目標,最近這兩天更是連每天8000桶的基本任務都保不住,這讓穆斯塔法實在是有點面子上無光。
好在巴塞爾親王最近的注意力沒有在美孚油田上,穆斯塔法還有時間進行調整。
說到調整,穆斯塔法真的是辦法不多,在此之前,穆斯塔法從來就沒有管理生產的經驗,因此管理手段非常粗暴,對待那些想偷懶被抓現行的工人,穆斯塔法的懲罰手段基本上就是鞭笞,要麼就是和雷布斯一樣的吊起來,並沒有多少新意。
這讓雷布斯每天都會有幾個伴,不同的是那些工人好歹還有衣服遮體,雷布斯則是一如既往的裸露。
五月底的某一天,和往常一樣,兩名安保人員罵罵咧咧的把雷布斯從單獨關押的小黑屋裡拽出來,半拖半拉的弄到油井架前,準備開始這一天的“示眾”。
“這傢伙命真硬,這麼折騰都死不了。”一名安保人員嘴裡嘖嘖有聲。
“那又怎麼樣呢?這麼活著還不如死了。”另一名安保人員隨口答話。
倆人根本就沒有和雷布斯交流的意思,這麼多天以來,雷布斯幾乎對所有人的任何表示都沒有回應,不管是挑釁還是辱罵,甚至是毆打,雷布斯都沒有任何回應。
“我死不死不知道,不過你們的死期快要到了”很令人驚訝,雷布斯今天居然開口回了一句。
連續遭受這麼多天的虐待,雷布斯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說話的時候真的是氣若游絲,不屏神靜氣根本就聽不清楚。
一名守衛多稀罕的:“唉,這傢伙好像是說話了,你聽清楚說什麼了嗎?”
“好像是死不死之類的,誰知道呢”另一名守衛已經把雷布斯綁在柱子上,隨手拿起一個髒兮兮的碗送到雷布斯嘴邊。
這個碗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刷過,雷布斯可以確定,碗底甚至還有沙子,那都是昨天晚上的風沙留下來的,碗裡是半碗稀粥,這段時間雷布斯就是靠這個才活了下來。
因為心中有要活下去的堅定信念,所以不管這個碗有多髒,雷布斯從來都沒有嫌棄過。
但今天很明顯不同,哪怕是碗已經送到了嘴邊,雷布斯也沒有張嘴的意思。
“快點喝如果你還不想死的話。”守衛不怎麼客氣,看樣子有再不張嘴就要捏著鼻子灌的意思。
雷布斯微微搖頭,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遠方,嘴角居然綻開一絲詭異的微笑。
“特麼這個傢伙是不是要死了?”一名守衛有點擔心。
穆斯塔法可是交代過的,如果雷布斯死亡,那麼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這兩名守衛都要受到懲罰,所以雖然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