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人。
這一次秦致遠遇刺,從蘭芳本土派人來曠日持久,所以報復行動就落到國家安全域性科西嘉身上。
下午四點,加里布埃爾親自駕車從巴黎警察局返回貢比涅森林裡的外籍軍團總部。
“那邊怎麼說?”一身便裝的突擊隊行動組組長盛凱德滿懷期待。
“六點開始,到時候咱們和巴黎警方一起突襲那個勞什子‘北方力量’俱樂部,他們有三個據點,另外有大約十幾個人居住在俱樂部外,咱們要把人整合一下,爭取一網打盡。”加里布埃爾脫下手套,走進設在軍營裡的臨時指揮所。
盛凱德就是那個曾經駐守在“月亮灣”的海軍陸戰隊連長,盛凱德現在的軍銜是少校,職務是巴黎外籍軍團駐地對外聯絡官,盛凱德手中也掌握著蘭芳外籍軍團在巴黎的唯一一支軍事力量。
皮埃爾福煦現在已經基本上繼承了路易斯雷諾在法國所有的政治力量,以路易斯雷諾在巴黎的勢力,別說是警察局,就算是巴黎衛戍區司令,皮埃爾福煦也能遞得上話。
加里布埃爾剛才就是去找了巴黎的警察局長。
既然要報復,那就要以雷霆萬鈞之力達到自己的目的,不能給對手任何反抗的餘地,要讓對手在絕望中滅亡。
那麼,還有什麼是比“黑白通吃”更具有壓迫性的力量呢?
“沒問題,我這裡現在有160名行動人員,就算是隻出動一半,也能把那些老毛子全部幹回北極圈去。”盛凱德有信心。
“不用全部出動咱們的行動人員,咱們只負責兩處‘北方力量’俱樂部的突襲,剩下的由巴黎警方搞定,而且咱們也不能太大張旗鼓,一部分要換上巴黎警察的服裝,還要有一部分換便衣,身穿外籍軍團服飾的只能觀察,不能動手。”加里布埃爾提了幾條限制。
法國畢竟是主權國家,在這樣的國家中搞小動作,肯定是限制多多,巴黎警方處於一貫良好的關係可能會在某些方面配合外籍軍團,但絕對不會無條件配合,巴黎警方也要顧忌到影響,如果事情鬧得太大,那麼巴黎警方也無法收場。
“沒關係,只要我能動手就行,換衣服是吧?換換換,馬上換。”盛凱德要親自動手出這口惡氣。
“呃,要注意影響,注意影響,這裡畢竟不是戰場。”加里布埃爾有點頭疼,還是同意了盛凱德的要求。
加里布埃爾知道盛凱德這幫海軍陸戰隊是怎麼作戰的,他們從來不以制止事態為目的,如果不動手則以,一旦動手,那麼就是奔著搞拆遷去的,能用槍榴彈絕對不用手榴彈,能用手榴彈絕對不用散彈槍,他們的戰鬥方式就是摧毀面前所有站立的敵人,或者是被敵人摧毀,再沒有第三種可能。
“放心好了,這裡是巴黎,我們會注意影響的。”盛凱德沒有太在意。
兩人正在商量,門口傳來敲門聲,兩人回頭看,正是皮埃爾。
“長官!”加里布埃爾和盛凱德馬上立正敬禮。
皮埃爾在外籍軍團中的地位很特殊,作為福煦的兒子、朱莉的哥哥、秦致遠的大舅哥、曾經的外籍軍團總參謀長,皮埃爾在外籍軍團中可以說是擁有僅次於秦致遠的威望。
雖然皮埃爾已經退出了外籍軍團,但不管是誰,哪怕是陳康健、葛立夫那樣的軍中驍將,見到皮埃爾也要恭恭敬敬的尊一聲“長官”。
“嗯,準備的怎麼樣了?”皮埃爾現在的氣質非常沉穩,已經有了點神光內斂的感覺。
“長官,已經準備好了!”盛凱德和加里布埃爾異口同聲。
“很好,今天晚上的行動,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出動,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命人封鎖了‘北方力量’俱樂部所在的街區,你們有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來處理,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而且在天亮之前,所有的痕跡必須要抹掉,到時候警察會進場,秩序必須得到恢復。”皮埃爾也不是看上去的那麼無所謂。
皮埃爾已經知道秦致遠遇刺的詳細過程,要知道當時朱莉也在場,幸虧秦致遠警覺性夠高,才沒有引發更嚴重的後果,否則如果秦致遠或者是朱莉有個三長兩短,皮埃爾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費迪南和安妮。
“請長官放心,天亮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會結束。”盛凱德信誓旦旦。
盛凱德有這個信心,就在前段時間,海軍陸戰隊的武器再次得到更新,一種嶄新的衝鋒槍裝備部隊,同時裝備部隊的,還有配套的消聲器。
其實在一戰期間,德國已經裝備了波克曼mp18衝鋒槍,但因為裝備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