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鷗鷺湊到四娘身前問:“張主任喊方曼妮出去幹什麼?”
兩人坐在前排,講臺上的許教授直接貼臉開大:“許鷗鷺,要不是你上面說。我今個不講課就聽你說。”
這跟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別,許鷗鷺又羞又臊拿書擋住了自己的臉,班裡的同學們鬨堂大笑。大家都知道許鷗鷺是許教授的女兒,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安靜。”
頓時班裡鴉雀無聲,許教授開始有條不紊的繼續講課。
直到這堂大課上完,方曼妮都沒有回來。
四娘簡略的跟許鷗鷺說了方曼妮的事,原本還軟趴趴在趴在書桌上的許鷗鷺猛的坐起道:“真的假的,這世上真這般喪良心的父親嗎?”
“千真萬確。”
其實四娘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這確實是發生在方曼妮身上的苦難。這世上仍有女性在遭受壓迫侵害。
許鷗鷺猜想道:“是不是那戶人家找到學校了!”
“應該是。”
許鷗鷺起身道:“雨黛,咱們過去看看吧!免得那群人渣欺負了方曼妮。”
四娘道:“下節課是可是老劉頭的專業課,你這是打算逃課嗎?”
“老劉頭那麼護犢子保證也去了,我猜下節課一定是自習。”
鈴聲響起,果然老劉頭沒來,而是有老師通知這節課臨時改為自主學習。同學們議論紛紛,因為這種事從未發生,好多同學都準備好臨時測驗了。
許鷗鷺一臉洋洋得意彷彿在說,我說的沒錯吧!她起身跟坐在不遠處班長魏傑說:“班長,我和雨黛去一趟洗手間。”
都不等魏傑回答,許鷗鷺拉著四孃的手直接出了教室。兩個人直奔教務處,離好遠就能夠能夠聽到裡面激烈的爭吵聲。
許鷗鷺在門口輕叩房門大聲的說:“報告!”
“請進!”
許鷗鷺和四娘一前一後的進屋教務處,屋裡站了不少人,班主任劉茂才看到是這二人皺眉問道:“你們倆個怎麼來了?”
“我是來給方同學加油助威的!”
許鷗鷺大大咧咧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劉茂才道:“這裡不需要你們倆,趕快回去。”
許鷗鷺沒同意:“劉老師,這都來了,哪有回去的道理。再說我也是怕你被人欺負了。”
“誰敢欺負我,我讓就讓他躺著從中山出去。”
劉茂才擋在方曼妮的身前,怒視著屋裡這幾個其貌不揚的男人,長得酒糟鼻黑的跟塊黑炭似的老男人就是方曼妮的父親方大山,離好遠能夠聞到他那一身的酒氣,一旁長得跟癩蛤蟆似的矮子便是他的兒子方小山,這父子倆長得一樣的醜,不用做親子鑑定的那種。
父子兩人的旁邊站著一個其貌不揚的老男人,看著能有四十了,眼睛渾濁一臉的淫邪,身材臃腫痴肥,身上穿的衣服緊繃。這個看了讓人倒胃口老男人便是花了一千元打算娶方曼妮的男人方浩。他還一個身份是方曼妮的本家大堂哥。
方浩看著眼前這兩個水靈靈的女大學生不斷的吞嚥口水,相比之下,方曼妮在他的眼裡就像爛白菜似的。完全沒得比。
輔導員周建偉趕忙擋住了方浩那猥瑣的視線。
“方同志,這裡學校,還請你自重!”
“牛氣什麼,我就是看著娘們長得好看多看二眼,又不會少塊肉。你這麼著急你是不是跟她們有一腿。”
“你胡說八道什麼?”
周建偉氣的臉都要綠了。
明明沒有人方浩被什麼東西撞倒,旁人只會覺得是他神經失調摔倒了,只有方浩知道,他的臉好像被人抽了幾十個耳光,片刻後就紅腫了,看著跟豬頭似的。
要不是四娘暗中阻止了狐八一,恐怕此刻方浩已經成為一名光榮的太監了。隱匿身形的狐八一心裡想著等晚上再去找他算賬,它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方小山原本盯著那好看的女大學生,後來他覺得脊背發寒似乎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盯上了他,他便不敢再看了。
“我不管你丫頭是我生得,我今個必須帶走。”
方大山一副無賴的口吻。
老劉頭直接開懟:“我呸,你生的,你有那個功能嗎?只要這丫頭在我們學校一天,你就休想把她帶走。
瞧瞧你們一個個癩蛤蟆臭狗屎,還不容易從山溝裡飛出一隻金鳳凰,你們這些腌臢玩意非得將其拖入糞坑才開心。自己不行你們也見不得旁人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