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啞笑道:“你好大膽子!”擒住她手腕的手掌稍稍用力,便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阿寶手腕的骨頭已是斷了。
阿寶一聲慘呼,眼淚還未出來,額頭上便已冒出豆大的汗珠,僅發出一聲慘呼,喉嚨便被扣住,再也發不出聲響,那隻好的手無力地試圖去推開錦延,手腕上繞了兩圈的沉香手串恰好伸到錦延面前,錦延本要痛下殺手,待聞著手串的香味,不覺愣了一愣,卡住阿寶喉嚨的手便微微鬆了鬆。阿嬌等人恰好趕到。
桑果本未敢走遠,聽到阿寶一聲厲叫,忙哭著去叫阿嬌等人。阿嬌剛剛起身,聞言嚇得魂飛魄散,忙率武姨母等人趕到。
阿寶躺在榻上毫無聲息,不知是死是活。錦延周身冒著寒氣,手掌兀自滴著鮮血,地上橫著他的劍,床上則是帶血的剪刀。
阿嬌慌得忙捂著胸口,命人去請大夫。桑果也不知道這二人在盞茶工夫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心中懊惱悔恨,只管抱著阿寶涕淚交加,武姨母也在一旁垂淚不住。
大夫到後,先為錦延將傷口包紮好,再去看阿寶。阿嬌等人趕來的快,錦延尚未及下死手,因此並無性命之憂,卻已然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