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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一七四章 月圓之夜(中)
走出家門,徐英祥站在院子裡檢查了一下衣著,確定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這才走出他家院子,來到街上。
中秋不冷,但秋風是帶著涼意的,街上幾乎沒人,路邊的燈杆子上燭火搖曳,更顯蕭悽,徐英祥縮了縮脖子,往前走去。
走出去沒多遠,前方巷子裡轉出來一個人,很年輕,雙手插在衣兜裡,低頭著走過來,走得不快不慢,腳步有一種奇特的韻律在裡面,無論是邁步節奏,還是抬腳、伸腳、落腳的姿勢,都會讓人有種想去模仿的衝動,彷彿那樣走才是正常的、舒服的。
二人交錯而過的那個瞬間,徐英祥感覺到一股微風佛過,他往前邁了一步,定住,像是時間停止了一樣。
他似乎看到了年輕人的胳膊動了一下,又像是沒有動,心裡煩躁、憋悶,喉嚨忽然疼了起來,比上火的時候疼得還厲害,脖子上熱乎乎的,又冷冰冰的,感覺非常怪異。
徐英祥抬起手摸了一下,指頭上抹到了血,再摸一下,又摸到了一個傷口,不對,是兩個,喉節左右各一個。
煩躁感越來越強,他終於意識到是自己無法唿吸,氣管破了,被刺穿了,吸進去的氣從傷口吹出來,吹起來好多個血泡泡,剛才只有一個人經過,也可能只是個幻覺,那陣微風帶來的幻覺。
徐英祥想回頭去看,可是回頭的過程中,身體也失去了力氣,他摔倒在地,抽搐似的唿吸著,天空中,皎潔的明月正在慢慢變暗,彷彿有烏雲在瀰漫,就連旁邊的燭光都越來越暗,像是要滅了一樣。
有奇怪的聲音從他胸口發出來,像是渴望空氣的肺葉在吶喊,可徐英祥卻喊不出來,甚至想不出來該怎麼發聲音,聲帶也斷了,這一斷,和大腦的連線似乎也斷了,竟會連發聲的本能都失去了。
“真奇怪,都是本能,我為什麼還知道怎麼唿吸,卻忘了怎麼說話。”這是他最後的想法。
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又一陣冷風吹過,吹皺了徐英祥的衣衫,低著行走的年輕人也隨著這一陣風消失在原地。
…………
陳陣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第十個目標。
線路是計劃好的,當他得知樓天路將在中秋之夜舉辦賞月會的時候,就想出了這樣的擊殺順序。
先從遠的殺起,劉飛說了,所有官員到達樓家的時間都是差不多的,去得早了就像是去蹭飯似的,想來那些官員也不敢去打擾樓家的晚飯;去得晚了,落在人後,說不定會被人揹地裡講壞話,雖然都是樓天路的官員,但不對路的人也有一些,別人拉黨結派,自己一無所知,是要遭殃的,所以才有了這個秘而不宣的約定。
住的地方遠近不一,要在差不多的時間到達,住得遠的就不得不先出門,所有官員的地址都知道了,規劃起來就方便多了,在等待中秋節到來之前,陳陣已經順著這條暗殺線路走了好幾次次。
樓建良同樣是目標,能在外面殺死是最好的,但線路無法掌握,是否能遇到是個問題,遇上就殺,遇不上就只能去樓家了。
在外面殺樓建良不是重點,重點是放走一些跟隨在樓建良身邊的人,殺人不收屍也是基於這個原因,豫城會亂起來,反正那些官員沒能去到樓家也會亂,不如提前亂起來。
…………
第十個目標是軍部的人,姓遊名志,是荊城獅群出身,有武藝,想要靠近暗殺就沒那麼容易了,陳陣已經從蛇牙那裡奪到了蛇牙刀,來到目標家附近,套上了劉飛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長襟。
遊志已經出現,身材高大,壯實,右腿受過傷,走起路來稍微有點瘸,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陳陣在遊志離著還有十多米時,勐的從巷子裡摔出去。
他回頭看了一眼巷子,爬起來捂著手臂向遊志跑去。
遊志被嚇了一跳,立即站住,看到是個年輕計程車兵,臉上身上還有些血,不知是在害怕巷子裡的什麼東西。
他已經成為了文官,身旁沒有士兵跟著,但功夫並沒有擱下,偶爾還練練,膽子也大一些,揚城這些士兵和獅群可沒法比,附近的大蟲子跑去東方海邊後,更是懶散得像是一群飯桶,遇到屁大點事就大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