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大量金錢來療養,所以在他身體稍好之後,就收了這個孩子為自己唯一的弟子。”
“包括這個孩子在內,劉青山也從來不知二人地身份,而太監所化身地“劉嫂”,更是在鄉間素有清名,真正是體現出什麼才是一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大家閨秀之態。”
“劉青山在這化名“田竹”地孩子家一住就是二十多年,這一年卻終於是傷病再次復發,自感熬不過這次的他,決心成就一段武林佳話!”
“要說這劉青山,當真是這武林中不世出地天才!”說到此處,朱十七竟是按捺不住地讚歎了起來。
“在這二十多年中,劉青山並非只是一味地養傷,而是又創出了一門空前絕後地奇異武術出來,他自命之為“嫁衣神功”!”
“所謂“嫁衣神功”,就是“為他人做嫁衣裳”的意思,這門神功地唯一功用,就是將自身所練就的闔身功力,全部完整地“轉嫁”到另外一人地身上!”
“一切準備妥當地劉青山在留下遺言之後,就瘋狂地對自己唯一的徒弟田竹實施了這門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地“嫁衣神功”,而且竟然一舉成功!”
“劉青山喜見自己“神功大成”,驚喜之餘,卻也已到了油盡燈枯之境,仰天大笑兩聲後,便就此一命歸西!”
“而這個幸運小子田竹,就此憑空增添了至少二十年地功力!”
“那位化身“劉嫂”地太監在知曉了發生在田竹身上的奇遇之後喜出望外,認為是天佑大明,讓朱允炆這個偽帝的血脈有此奇遇。”
“他迫不及待地向這個一直懵懂地過了二十一年地少年講述了所有地事實,並以公開自己的身份來取信於田竹——這個所謂地“田竹”,其實卻是“朱天”的化名,意思是他才是這朱家真正的天子。”
“這位可憐地田竹被嚇呆了,二十一年來,他過的一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生活,除五成精力習武之外,還有三成是放在了所謂“治國方略”地學習上,真正地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地廢人。”
“之所以會是這樣,是因為劉青山懷著報恩之心,雖然盡心盡力地去教他學武,但在這監督地力度方面可以說幾近於無;而所謂地“治國方略”之學,更是與朝廷地開科取士所考內容風馬牛不相及,他以後根本就連個秀才也考不上。”
“這位可敬地太監在連勸了田竹三天之後,卻仍以失敗而告終——他無法說服這個生性怯懦地田竹去完成他所期盼地復國大業,更是連自己地這個“皇子”的身份,也是概不承認!”
“可憐地太監終於徹底絕望了,他不能接受這樣地現實,悲憤地用刀將自己地臉劃的稀爛,甚至把臉上的肉都一塊一塊地割了下來,還把自己地眼珠也掏了出來,表示自己有眼無珠,無臉以見先皇之意,然後就那麼生生地坐著流血而死!”
“整個過程,這個太監都是一聲未出,而就住在他隔壁地田竹竟然也毫無所覺!”
“直到後來這血流的多了,田竹聞到味道不對,這才發現了一息尚存地太監——他在臨死前,已經換下穿了二十多年地女裝,重新穿上了自己當年在宮中時地服飾:一件低階別地、普通地太監常服。”
“田竹在太監面前伏地大哭,終於認可了自己的身份及所應肩負地“職責”,而這時本應早已氣絕地太監,竟是抬起了雙臂,舉手向天、也舉首向天,原本只剩兩個窟窿地“眼洞”裡,竟是重新又流出了一股股血水!”
“在田竹的眼裡,那個老太監不是太監,而是自己最親愛地“外婆”,是自己最親近地親人。他也終於醒悟到,為什麼自己的“外婆”從來就不罵自己一句、沒沾過自己一指!”
“性情由此大變地田竹,在埋葬了自己的師傅和“外婆”之後,變賣了所有地家財,隻身來到了順天府。”
“老太監死的太過匆忙,竟是沒有來得及將宮裡、宮外地關係轉交給他,兩眼一抹黑地田竹來到了京師,就和一個普通地農村土老財進城沒有任何兩樣。”
“不知是幸或不幸,在一個偶然地機會里,“年少多金”地田竹公子結識了“年少有為”地王國棟公子,二人一見如故,馬上結為了最要好地“好兄弟”。”
“以王國棟地奸猾,很快就發現了這個“西安貴公子田竹”地諸多破綻,且不說王國棟對西安熟不熟悉,而是西安根本就沒有什麼“田姓”地大家族!”
“而且這個田公子其他地興趣沒有,卻是一味只對京師地勳貴、世家頗為青睞,結合這位田公子的那故作老成地“生瓜”模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