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個角度牢牢看對於昌州來說也許是壞事,對於南潭來說卻是天大的好事,而且你作為南潭開發區管委會負責招商引資的幹部,當然要在規則範圍之內不惜一切代價達到目的,這當然無可厚非,而且應該給予表彰。”
張天豪言語裡透露出一種濃郁的自信感,手掌一揮,很有點底定江山的氣勢。
“在我看來昌州方面也大可不必自怨自艾,作為咱們全省首屈一指的開發區,幾個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的專案失去,而且是讓給了咱們全省貧困地區,這怎麼也算不上是壞事,如果這一教訓能讓他們引起他們的重視,這也可以算是一件好事吧?”
“張縣長這番話讓我茅塞頓開啊,先前我還真有那麼一絲半縷的歉疚感,現在我心裡是坦然了。”
眼前這個闊嘴濃眉的男子口才甚好,很善於從不同角度來分析看待問題,是個很有城府的角色。
陸為民來了南潭快一年了,而且現在在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這個位置上,接觸人不一樣,對於黎陽地區的政情也有所瞭解了。
豐州縣的情況和南潭不太一樣,南潭是比較典型的黨政搭配班子,強弱明顯,至少在現在安德健的地位還不是沈子烈可以挑戰的,正因為這樣黨政一把手影響力差距明顯,反而使得班子較為穩定團結。
相反在豐州縣卻完全不同,豐州縣委書記苟治良和縣長張天豪之間的關係不睦是全地區都知道的。
苟治良與地區行署專員尚權智關係密切,而張天豪是地委書記夏力行一手從地委辦副主任提拔成為地委副秘書長,然後半年時間不到又直接擱在了豐州縣長位置上的。
加上苟治良和張天豪在工作中許多觀點也不盡一致,這就導致了兩個人在工作中少不了磕磕絆絆。
這兩年裡豐州縣每一次人事調整都要經過相當艱苦的糾纏,弄得連豐州的幹部自己都覺得像處在兩艘巨輪之間的小舢板,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