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三個人去哪裡了?
大廳裡樂聲悠揚,水晶吊燈下人們翩然跳著華爾茲。
楚書在跟另外兩人講笑話:“蝦開車看到龍走在馬路中間急忙按喇叭但還是撞到了龍,蝦看了看龍好像挺面熟的於是問:你龍吧?龍看了看蝦也問:你是蝦吧。後來他們打起來了。”說完自己捂住唇笑個不停。
這笑話並不好笑,她自己樂不可支,但聽笑話的人可不覺得好笑。
邊上陸恬愣了一下才禮貌性地笑了一下,然這笑容也是極為勉強。站她旁邊的張瑞英卻愣是一個笑容也擠不出來。
楚書笑了一回,抬眸一看張瑞英那一臉冷漠的表情,連忙說:“不好笑嗎?那我再講一個,這一個肯定好笑。”
張瑞英極為無奈地說:“可是你已經講了五個了。”
楚書耍賴,一定要講到他們哈哈大笑為止。
張瑞英顯然已經受夠了楚書的“冷笑話”,藉口要跳舞拉著陸恬翩然加入舞隊中。
楚書目送兩人進入廳中央翩翩起舞,自覺沒趣,便在別墅中各處走動。這別墅她來過多次,出入嫻熟無比,這裡一走,那裡一看,走走停停,好不自在。
忽然看到走廊邊的月季花開得正好,正要過去摘上幾朵。轉身瞥眼間見到那邊李凌正和一美女在說話。那李凌她是極熟的,可和李凌說話的那位美女,她卻不認識了。但見那美女長得極是美豔,實在是平生罕見,她一個女人看了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更何況李凌這個男人?怪不得他和她談話眉開眼笑的。不多時,那美女接過李凌遞給她的葡萄酒,兩人又攀談了一會兒,李凌才旋身離開了。那美女等李凌走了,自己也轉身向楚書這邊走來。
楚書只怔怔地盯著那美女的臉,見她走近,和自己擦肩而過,忙轉身跟在她身後。那美女走了一會兒,顯然是察覺到自己被人跟蹤,停下腳步,回頭瞪了楚書一眼,惡聲惡氣地說:“你跟著我幹什麼?”
楚書卻一點也不生氣,笑吟吟地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見姐姐長得很好看,所以跟著你想多看幾眼。”
那美女見她讚自己美貌,先是笑了笑,復又恢愎冷冰冰的神情,顯然對這樣的讚美聽得多了,厭煩了。她衝楚書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幾步。楚書追了上去:“姐姐,你長得那麼那看,你是明星嗎?”
美女聽到她的話,怔了一下,嘆了嘆氣說:“我哪裡是什麼明星!”
楚書連連惋惜:“我看現在電視上那些大花旦小花旦,都比不上姐姐好看呢。姐姐為什麼不去做演員呢,這樣我就可以常常在電視上見到你了。”
美女停下停步,笑生雙靨:“你這位妹妹嘴巴可真甜。”眼光掃過楚書身後,忽然眉心一皺,將自己手中的葡萄酒送到楚書手中,“這個給你喝。我還有事情要忙,別再跟著我啦!”說著快步穿過小門,向大廳內走去。
美女贈自己葡萄酒,楚書很開心地接住了。但又見美女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匆匆離去,忙端著酒杯,剛想追上過去,身後卻傳來陸恬的聲音。
陸恬匆匆趕過來,拉住她:“別過去。”
楚書覺得奇怪:“為什麼?陸恬姐,你認得那個姐姐嗎?”
陸恬點點頭:“認識。你以後別和她走得太近,見到她也要躲遠一點,知道嗎?”
楚書一聽這話,就知道有故事,纏著陸恬說給她聽。
陸恬被她纏得沒辦法,只好簡單地將事情說了一說。。
原來那個美女叫梁暮雨,和陸恬是大學的同學,不過兩人的關係只是算過得去,並無深交。梁暮雨本來出身於一個富貴人家,由於幾年前父親公司經營不當,又欠了鉅額債務,討債的人天天到公司鬧,他承受不住壓力,自殺了。她為了還父親欠下的債務,草草地嫁了人。剛開始老公對她還算好,幫她還了不少的債務。可是到了後來,就漸漸地不管了。又嫌她生了個賠錢貨,整日整夜在外面鬼混,對她跟女兒不聞不問。
楚書聽得一陣心酸:“那她還挺可憐的。”
陸恬說:“這還不算什麼啊!更可憐的還在後頭呢。因為債務沒有還清,她媽媽天天被人追著纏著,她住在深宅大院裡雖然沒人敢來煩,但總不可能對媽媽不管不顧吧?可她哪裡有什麼錢,每個月只有老公施捨的那點家用,完全是杯水車薪。這種情況下只能找老公要,結果你知道她老公跟她說什麼嗎?她老公說他沒錢,但是倒可以把他的生意夥伴介紹給她,睡那麼個一兩晚,錢不就來了嗎?”
楚書頭皮都發麻了:“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