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摧的利器向分化的大刀展開反擊,脫離身體後的肢體上迅速無比的飛散出了堅韌的血線在空氣中揮舞編制者,在飛舞著的同時化成了剩餘的身體,只是這種彷彿編制品一樣的身軀像是半透明一般,三個分身或抓或錘或踏,把旋轉的門板大刀扭成一圈廢鐵,而他原本的身體依舊斬向了毫無防備的無傷,從指掌之間透出的凌厲氣息像是急速轉動的電鋸一樣的粉碎者周圍的空氣。
“完了……”莫龍圖此刻已經開始打算怎麼向因為員工被殺而憤怒無比的七海顏了。
“晚了……”凱瑟瑞恩抬起的雙手還沒有伸出一半,而剛剛開始劇烈運動的大腦像是碎裂了一般的開始劇痛。
捲動的空氣已經吹起了無傷的並不算太長的頭髮,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一隻絲毫不遜色與嘴鋒利的刀具的手掌,此刻的他不知是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已經愣住了,不,都不是,此刻的他悄然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精神波動中,不是想,也不是不想,思維介乎於有無之間,而身體已經開始在潛意識運算無數遍後開始運動。
非想非非想,高明的僧人或許能夠體會到這種心中寂靜卻無時不刻不在進行劇烈的思維活的境界,但是在這突然到來的危急中,無傷悄然的一腳跨進了那一扇虛掩的大門。
心口突發的灼熱了起來,在衣襟的遮掩下,心口的郵戳開始調動起全身不多的力量,而他的右手卻在這個連眨眼都會過去的時刻中從懷中抽出一張空空的信封。
原本平凡無奇的信封自此在全身的能量的灌輸中略微顯現出了自己的本相,土黃色的牛皮紙上悄然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被夾在指間的信封突然脫手飛出,一化二,二話四,四化八,八化十六……
漫天飛卷的信封在一種玄妙的控制下層層疊疊的變成了一方厚厚的盾牌,原本脆弱無比的紙質信封變得異常堅韌,像是電鋸一樣的大手被一層一層的信封陷了進去,手掌上劇烈運動的氣場原本能輕易地切碎鋼鐵,卻在這堅韌的信封中被消磨的一乾二淨。
而就在這過程中,原本呆立的無傷不得已施展出懶驢打滾的難看招數離開了原地,不假思索的舉起了步槍射出子彈。
子彈被1088輕而易舉的捻在手中,而莫龍圖一手握緊了手中的菸頭,把它在掌心掐滅,然後朝無傷憤怒的大吼:“媽的,這裡是軍火庫,一個火星半個上陽就沒了!”
他好像並不記得剛才是誰大喇喇的坐在火藥箱子上抽菸了,轉身揮手製止了門外圍過來的軍隊:“立刻離開這裡,沒有了槍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立刻去支援防線!”
儘管他整日流連在酒館中變成一名酒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今晚開始,他的身上便有了一種軍令如山的氣息,一種殺伐果斷的味道從身上透露了出來,終於變回了一個從血肉和火焰中爬出來的指揮官。
1088沒有理會無傷的反擊而是扭頭向金繼剛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人類”
金繼剛無力的咳嗽著,帶出一串血沫:“整個倉庫裡都充滿了將軍的氣,可是在鋼樑上卻有一個人形的空洞,我曾經可是偵察兵啊,哈……哈哈……咳咳咳……”
“原來如此。”1088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後說:“現在,一個普通人,三個C級有兩個重傷,一個還是治療系,還有一個D級的菜鳥,你們又拿什麼來阻止我呢?”
第十八章 父親與兄長
“現在是3點30分了。”七海顏不知什麼時候搬著小板凳蹲在一條狹窄的弄堂口子上說道:“東流叔你就不再出去轉轉了麼?”
盲目的老人已經繞了城市很多圈了,他似乎有些累,靜靜地靠在陰冷的牆壁上,一雙沒有瞳仁的白眼毫無焦距的對著身前的女老闆:“不了,我大概的猜到了將軍的意思了,這次大概是要練兵吧,將軍已經忍不住了呢,真是懷念天坑要塞的日子啊。”
“嘖嘖……”七海顏一隻手拖著下巴,一隻手抓著刀鞘中的青帝在地上亂畫著,模糊的畫中依稀是一張蒼老的臉,雖然畫的很拙劣但是卻很形象的把那種除我之外,再無旁人的霸氣表現的淋漓盡致。
她停下了手頭的無聊的動作,整理了一下有些鬆散的馬尾:“好殘忍啊,你們這群戰爭之犬,為了重返戰場就要犧牲這麼多無辜的人。”
“無辜?”老人笑了:“當他們抱著殺死敵人的覺悟拿起槍的時候,他們也要做好被敵人殺死的準備啊,況且這次只是區區4個食死徒,還有幾十個黑棺罷了,在天坑戰場上,最小的一次衝突都比這規模大呢,讓失敗者死在故鄉的土地上,這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