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出來有點久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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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回去的時候,只見案几上己經放著幾首己經寫好的詩,崔尚等人一邊看,一邊評頭品足,偶爾發現佳句,還會小聲誦讀出來。
“三弟,小遠,你們翁婿兩人聊什麼這麼久?”崔尚看到二人走了回來,有心打趣地說。
“沒人,只是聽岳父大人教導。”
崔敬笑了笑:“大哥真會開玩笑。”
“好了”崔尚笑著說:“現在家中的子弟差不多都寫完,小遠,你去案几哪裡挑一首你覺得有意思的詩點評一下,也算是提攜一下族中的後進。”
“不敢,誰不知崔氏的子弟,有名師大儒口傳身授,一個個都精通文墨,指點談不上,最多就是切磋一番好了。”
劉遠客套了一下,也不再矯情,徑直走在那案几上面,認真地看起那些詩作來,而由崔尚親自點名的徐鴻濟,則一早就在認真的挑選,看樣子是準備好好地出一番風頭了,看到劉遠也走了過來,把臉轉到另一邊,不看劉遠,不過倒是向旁邊退了一點,算是給劉遠空出一塊地方。
也不知是有意相讓,還是實在不願和劉遠走得太近。
劉遠看著那些詩作,心中不由暗暗點點頭:雖說時間不多,命題也有點苛刻,不過有名師大儒指點,再在崔氏長輩的悉心栽培下,那作出的詩的水平不差,還有二首寫得還不錯的佳作,不過內容就徑直分明。
自古忠孝兩難全,用這個作題,也作為詩的起始句,除了在“忠”和“孝”中選一個為題之外,也限定了所寫的,也一定是七言絕句。
案几上的詩作也就那十多首,在這當中還有那些不服輸的女子也寫了幾首進來,可以說是一目瞭然,徐鴻濟看了劉遠一眼,生怕下手慢讓劉遠搶去一樣,一下子就抄起了一篇詩作。
劉遠笑了笑,也拿起了自己的一篇詩作。
“回伯父大人,鴻濟己挑好了。”
“劉遠也準備好了。”
崔尚三兄弟坐回自己的位置,看到兩人都準備好,崔尚高興地點了點頭:“那好,兩位賢婿可以開始了。”
“我先來!”生怕劉遠搶了自己的風頭,徐鴻濟馬上搶了個頭彩。
“徐兄先請。”劉遠一臉無所謂地說了一句,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饒有興趣地看看這個徐鴻濟準備怎麼發表他的理論和見解。
崔漣大聲地對那些子侄說:“好了,都靜一下,好好聽一下鴻濟的點評,對你等也大有裨益。”
一時間,正堂內一下子靜了下來,就是角落裡烤著渾羊歿忽的二個廚子,也放輕了手腳,生怕破壞了裡面的氣氛一樣,徐鴻濟嘴角露出笑意,整個人好像一下子也神采飛揚起來。對他來說,最喜歡就是這種受人矚目的感覺。
“忠孝自古兩難全,
萬事自是忠字先。
天子有令自不辭,
四境有憂心似煎,
一顆丹心朝君王。
滿腔熱血譜忠堅,
不求赫赫威名顯。
羸得美名寄堂前。”
唸完自己最欣賞的詩作,徐鴻濟搖頭晃腦說:“這首詩,在忠和孝的大是大非之前,選擇了'忠',這是徐某首選的第一要素,古語有言。天、地、君、親、師,君在“天地”之後,又在“親”之前,聖人也是道出“君”比“親”更為重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就是換種說法,沒有國,哪有家,當國家需要你的時候,自是有問題、有危難要你挺身而出之時,好男兒,無論內憂、或是外患,自應挺身而出,為國灑熱血,為己賺功名,這首詩,把一個熱血忠君的少年郎描述得淋漓盡致,看到這首詩,不由想起吐蕃、吐谷渾、高昌、高句麗等到未臣服之夷族,徐某雖說是一介書生,也恨不得披甲上馬,追隨我大唐之鐵騎,馳騁天下。”
徐鴻濟稍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綜上所述,這首詩設詞用句不夠老練,水平也算一般,但是真情流露,行見激情,字見忠心,以徐某之愚見,此詩可作這次比試之首。”
一席話,說得大義凜然,鏗鏘有聲,不僅解釋了他選擇這首詩的理由,還把詩裡的意境還有感情都一一表達了出來,好像伯馬遇到了千里馬一般,眾人都聽得有點呆了。
劉遠清晰地捕捉到,崔漣的表情略顯失望,而崔尚和崔敬兩個對望了一眼,接著又若無其事把目光移開,劉遠知道,這輪所謂的比試,自己羸